我和玲月都倒地之後,大家見我倆都一動不動的,便有幾個大膽一點的人慢慢靠近我倆,然後,那兩個人都大喊我和玲月已經暈過去了,要人去支援。此時,斯蒂芬和班級導師終於現身,然後,斯蒂芬一手一個把我和玲月就這麼扛豬崽一樣扛去了醫務室。

斯蒂芬扛著我們走到通道的時候,大家都很自覺地讓開了道,但都在小聲嘰嘰喳喳地說著什麼。可斯蒂芬耳朵很好,直接就聽到了很多信息,大概了解了事情經過:七弦玲月突然出現,提出跟見城夢空,也就是我決鬥。哪怕我一直推辭,但她還是執意動了手,甚至毫不留情。但在最後,把我打的幾乎半死的狀態下還是收手了。但這跟斯蒂芬了解中的玲月根本不一樣。因為,他認識的七弦玲月,是不會無緣無故就欺淩弱小的。

導師也通過詢問班裏的一些人知道了大致經過,也覺得特別困惑。畢竟,在他心目中,我見城夢空可是向來低調,不喜歡惹事的乖孩紙,今天卻像是嚴重地惹了七弦玲月這個令人頭疼的小祖宗一樣被打了個半死。導師甚至都為我覺得可憐。

……

到了醫務室之後,我和玲月被分兩間安置。

畢竟怕又打起來。

真繪和枳夢由於跟我是親屬關係,所以她們會第一時間被花玲告知這件事,所以她倆知道事情之後便立刻趕了過來,冰也被真繪習慣性地拉了過來。

推開門,真繪看見渾身都是繃帶的我,她的眼睛立刻就和枳夢一樣被眼淚席卷,直接撲向我的床。但還好醫務室的負責導師及時製止了她們。否則我估計得多躺幾個星期。

我一臉無奈地對真繪她們苦笑著說“喲,一摸兜喲,你們來啦。很尷尬,我又回醫療部了呢,誒嘿嘿。”同時,我也向她兩投去求放過的眼神。

“八嘎!”真繪無視我的求饒眼神,直接開口批評我,“你知不知道,每次你受傷我和枳夢都是最擔心的!”

“啊……我錯了,我下不為例……”我突然覺得這句話很耳熟,便自己又小聲地自言自語說了一句“貌似這句話我之前就說過了哇!”

真繪用非常嚴肅的眼神盯著我,但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於是隻好歎口氣,“唉,你啊,真的是不讓人省心呢,八嘎歐尼。”

“啊哈哈哈……”躺在床上苦笑著。

夢空:唉,誰知道那七弦玲月是哪根筋不對了要找我麻煩嘛……

“嘶……”

突然我的腦袋一疼。醫療部室的負責導師見此,立刻走過來提醒我說“見城君,你受到了輕微腦震蕩,雖然不會有什麼太大影響,但你近期不能做太過劇烈的腦力活動,明白嗎?”

我艱難地點了點頭。

枳夢見我剛才痛出一額頭的汗,便深吸了口氣,然後微笑著走過來拿出一張紙巾幫我擦拭額頭上的汗,“歐尼醬,雖然枳夢不知道你為什麼又受傷了,但歐尼醬一定要懂得保護好自己哦,否則枳夢和繪繪姐姐會很難過的。”

也許是因為枳夢跟著冰也跟久了,所以她對真繪的稱呼也學著成了“繪繪姐姐”,這讓真繪也是無奈。

我摸了摸枳夢的頭,溫柔地說到“嗯,歐尼醬我以後會更努力地做到保護好自己,盡量不讓你們擔心,相信我,這次我不會再食言了!”

“嗯,相信你吧。啊……完了,跑太急忘了買點東西給你補充……”真繪因為沒有給我帶點吃的而感到自己作為一摸兜的不合格。

我心裏反而覺得暖暖的。畢竟,真繪作為我的一摸兜願意關心我,心裏就會非常滿足了。這,也許就是我作為一個妹控的小幸福了吧。

“哈哈哈,沒事沒事,我現在還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