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拿起了空白卡牌旁邊的一張考試說明,仔細查看了起來。
這次考試要求繪製一星級的任意卡牌,以之前李牧的精神力根本無法完成這個考試,而這個考試卻是升入聯邦中級製卡學院的必要考試,如果沒有通過這門考試,那麼其它科目即使考的再好也沒有什麼用。
李牧憑借著堅強的毅力,經過不斷的練習,他已經能夠製作出當初讓他陷入昏迷的點火卡了,但是繪製一星卡牌對李牧來說還是太過艱難了。能製作出一星級卡牌的製卡師已經算是步入了這行業的門檻了,即使沒有升入中級學院,他們也能憑借著製作一星卡牌謀生。
如果李牧擁有和普通人一樣的精神力,那麼以他的能力這根本就不是問題。然而現實總是讓人絕望的。李牧不想辜負老鐵的期望,也不想讓自己這些年所受的苦白費,在這次的考試中李牧透支了大量的精神力也沒有完成一星卡牌的製作,而他也不甘的死在了考場上便宜了穿越過來的李牧。
其實李牧不知道的是,之所以身體原主人的精神力會變得這麼差,很大原因就是因為他的穿越。
李牧在前幾年的時候就已經附身在這具身體上了,隻不過當時太過虛弱,陷入了沉睡。在這沉睡過程中他不斷的吸收身體原主人的精神力進行恢複。因此對方的精神力十分虛弱。一直到了今天,身體原主人因為透支精神力而死,李牧的意識才接管了這個身體。
李牧歎了口氣,對方的記憶在自己的腦海中猶如親身經曆,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他所付出的努力了,然而很多時候你全力做的最好很可能還不如別人隨便搞搞。比如之前對李牧抱有敵意的紅發男子,他在三個月前就已經能輕鬆的繪製一星級卡牌了,隻因為他的精神力幾乎是普通人的兩倍。
“現在該怎麼辦?”李牧有些無語,自己可不會繪製卡牌啊,剛才的記憶雖然清晰無比,可是很多東西自己可沒法從記憶中學來。
比如手上的這張半成品卡牌,李牧覺得自己現在精神力似乎比記憶中要強上許多,自己也從記憶中知道繪製卡牌的方法,可是自己根本根本就記不起這卡牌的紋路與組合了。
就像是你看了幾眼地圖,回頭根本無法將地圖重新畫出來一樣。
李牧對身體前主人的記憶並沒有完全繼承,更像是看了一場無比真實的電影。
“看來這次要失敗了……”李牧摸著手中的卡牌,卡牌的材質十分的堅硬,觸感有些冰涼就像他此刻的心。
初級製卡學院有三個年級,允許學生最多留級兩年,李牧今年是三年級的學生,雖然他還有兩年的留級機會,不過老鐵的積蓄已經不足以讓李牧揮霍了。
相比於先免費後繳費的卡修學院,東城聯邦的製卡師學院正好是相反的。
製卡師的初級學院需要繳納高額的學費才能進行學習,而中級學院之後則不需要繳納任何學費。對於那些留級的製卡師學員,學校每年收的學費更是普通學員的三倍之多。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任何辦法的李牧隻好無奈放棄了考試,他拿起另外一張空白的備用卡牌,想隨便畫些東西試試自己的精神力在什麼水平。
考試時間已經不多了,這些材料就算不用也會被學院收上去,李牧可不想回去後再花費昂貴的價錢購買材料繪製。要知道一星卡牌所需要的材料可比之前被李牧拿來練習的零星卡牌材料貴的多。
李牧想起自己是因為銀魂才來到這個世界的,於是心中有了決定,拿起桌子上繪圖筆,開始進行繪圖。
這隻個繪圖筆和鋼筆有些像,是最初級的繪圖工具,卡墨更是最為劣質的一種,這種卡墨如果沒有及時繪製在卡牌上,卡墨裏的能量就會很快的消散掉。
李牧上輩子是一名業餘漫畫家,不過他的繪畫技巧卻十分的高超。沒過多久,一隻吐著舌頭的大白狗仿佛要從卡牌中衝出來。正是銀魂裏的定春,一隻喜歡“生吞活人”的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