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的幾天裏,高誌遠大肆征收保護費,一高內的混子們有的臣服,有的沉寂。
高誌遠的勢力從原本的五十個人,發展到一百多人。不過,虎子一夥人卻和他越來越遠,原本的好兄弟,現在變成了誰也不理誰。
吳俊偉因為沒有了保護費的分成,也不入夥了,成天罵虎子他們。
虎子氣不過這種人,帶著手下人就找上了吳俊偉,雙方打了一架。不過,在打架時,高誌遠也帶人來了,沒啥說的,上去就幫虎子他們打起了吳俊偉。
吳俊偉頭上被打流血了,鼻子也流血了,躺在那裏一動不動。虎子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推了一把高誌遠:“你誰啊?誰讓你來的?”
“小子,你他媽吃了豹子膽嗎?居然敢推我們遠哥!”高誌遠身旁的一個小子,嘴裏說著,欲往前走。
高誌遠一伸胳膊,拉住了他:“虎子,咱們兄弟之間鬧成這樣好嗎?”
“別叫我兄弟!”虎子楊起了手:“我不配和你這種人做兄弟!”說完,虎子推開高誌遠,走了出去。
連帶著,虎子的這群小弟也都走了出去,高誌遠對剛才說話的那個小弟說道:“以後我不說話,你就別說,看我臉色行事!”
“是,遠哥”那個人回道,虎子一夥和高誌遠一夥鬧僵,這才隻是個開頭,真正的決裂,還是那一天...
星期五的晚上,一高內結束了一個星期的緊張課程。有的學生都結伴而行,出去喝點酒,情侶之間打個炮。
虎子一夥也不例外,“綠毛,綠毛”虎子一回宿舍裏就吵吵起來,“怎麼了虎哥?”綠毛體質很弱,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問道。
“呦?你咋了?”虎子特別緊張的跑到綠毛床邊,詢問他的情況。“也沒啥。”綠毛咳嗽兩聲說道:“就是感冒了,過幾天就好了!”
“這麼不小心啊?”虎子關心的說道:“還打算喊你喝酒去那!”“咳咳”綠毛又咳了幾下說道:“虎哥我就不去了,你們玩吧。”
“那行,那行,我讓紅毛留下來陪你,等哥回來給你帶點藥。”虎子點點,坐在他的床上換起了衣服。
“謝了虎哥。”綠毛伸出手,無力的把被子蓋上了頭。“嗨,咱們兄弟之間還說這些幹嗎?”虎子提著一條新的褲子說道:“唉,對了!你量體溫了沒有啊?”
“量了,三十九度!”綠毛弱弱的說,“我靠,這麼嚴重啊?不行去醫院看看吧?”虎子趕緊上去摸摸綠毛的額頭:“我艸,這麼燙啊?”
“不用!”綠毛艱難的伸出手來:“吃點藥就好了。”“那行吧。”虎子見說不動他,隻好做吧:“我等會讓紅毛來照顧你啊!”
虎子的聲音隨著他的走遠而減弱,不一會紅毛拿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進了宿舍裏。晚上九點,虎子和王大力還有崔川等幾個,玩的比較好的幾個人,正圍著一個桌子吃火鍋,虎子的電話便響起。
“喂!”虎子按了接聽鍵。
“虎哥,我們被打了,綠毛都快被打死了!”紅毛在電話那頭哭泣著說道。
“什麼?誰打的?”虎子直接就站了起來,其他幾個人也都紛紛看著他。
......
淩水市第二人民醫院內,紅毛流著眼淚,手裏篡著手機,跺著腳,在急救室外頭來回走動。
“踏踏踏”走廊另一頭,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放眼一看,正是虎子和崔川他們幾個跑了過來。
“虎哥。”看到虎子,紅毛的淚腺又仿佛決堤了一般,嘩啦啦的往下流。“別哭,給我說說,怎麼回事?”虎子用拇指給他擦擦眼淚。
“是這樣的...”紅毛一邊哭,一邊把事情的原因說了出來。
原來,當虎子他們走後,紅毛就按照虎子的吩咐,拿著一些吃的回來了。紅毛說了幾個搞笑的事情,就把綠毛逗的哈哈大笑。
就在此時,宿舍的大門被人一腳踢開。紅毛和綠毛一同看去,隻見十幾個人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
最前頭,是一個寸頭,紅毛和綠毛都見過他,這家夥是高誌遠身邊的一個人。
“小子,交保護費!”寸頭一進來,就一副很叼的模樣,搖頭晃腦,雙手插兜。
綠毛和紅毛互相看了一眼,紅毛說道:“小子,知不知道我們大哥是誰啊?”
“我他媽管你是誰啊?”寸頭上去就抽了紅毛一嘴巴子,紅毛也算是把脾氣克服的比較好,才沒有和他打起來。
而是指著他說:“行,孫子,這巴掌我記住了!敢不敢說下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