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王朝統領周邊第49載
雪花飄落,窗外紅梅依舊開的鮮豔
“52載了,他離開了如此之久,與他相識的場景卻依舊曆曆在目,君離,你終究還是食言了”蒼老且沙啞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無奈,隻見她布滿歲月的臉頰滑過一滴清淚,她閉上空洞的雙眼,憶回初
【醉花閣】
“流年!流年!流年”呼聲一陣高過一陣
“流年人呢?”說話那人身材略顯臃腫一襲綠衣手中折扇不時扇動個三兩下,那人濃眉微皺
“媽媽,流年怎能比的上奴家,媽媽奴家也想感受下她們賣藝不賣身是哪來的清高!”紅衣包裹著潔白的肌膚每走一步便會露出修長的雙腿腳裸上的銀鈴發出一陣又一陣清脆的響聲,妝容精致一眼便知她為風塵女子
“流雲?流年這死丫頭,行,你去吧”老鴇氣急,多下扇動手中折扇,好似如此便能降些火氣
流雲漫步踏上台階,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她玉手撥弄琴弦她有些理解為何流年會這般清高,她忽然很享受這一刻
朱唇微啟
“輕花弄,往消雲,花開又幾何?
東風起,殘花落,易有重開日”
與其說是唱不如說是吟,她所吟的為‘殘花’聲音裏帶著些許淒涼又帶了些許無奈,一曲畢,流雲的身價便被提高許多,老鴇自是高興也就忘了流年
“輕花弄,往消雲,花開又幾何?
東風起,殘花落,易有重開日”
素手撥弄琴弦,有一種悲哀從琴中流露,輕靈的聲與流雲不同的是情她所表達的為無奈與希望還有悲或是為殘花悲亦或是為自己悲
而流雲表達的則為淒涼與悲未有希望
紅梅有些許飄落到她的肩頭
她一襲白色紗裙,腰間用水藍色絲軟煙羅隨意係成一隻蝴蝶狀,三千青絲披落,時而微風吹動她一襲散落腰間的發,不施粉黛略微有些蒼白的小臉依舊美的驚心像極了仙女,她坐在雪地上仿佛與世界融為一體
“不知這場雪還會下多久,姑娘不如換身衣裳再出來賞雪,被雪打濕的衣裳,易著涼”他光潔白皙的臉龐,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薄唇
微微上揚,黑眸中的溫柔讓人一眼便會陷入其中,高挺的鼻梁增添了他的男子氣魄,整個人透露著陽光的氣息,她很喜歡他身上這股陽光
“多謝公子提醒,隻是不知公子來小女子閨房這處所為何事?”她並沒有聽他的話立即起身進房更換衣裳而是依舊坐在原地
“在下冒昧,在下是被姑娘的琴音以及歌聲所吸引,姑娘的聲音中有悲涼借以花落來表達姑娘的無奈,無奈人生之難,生活底層卻又無可奈何,借以重開來表達姑娘心中的希望,姑娘將這琴彈的這般生動令在下欽佩,想必姑娘也是愛琴之人罷能將琴彈的如此美妙,敢問天下又有幾人?家妹也是愛琴之人卻也不如姑娘彈得這般的好,敢問姑娘芳名?”他的肩也被雪打濕可見雪勢之大
隻見他口中說的姑娘輕笑,這是他見過的第一個如此聖潔的女子“公子妙讚,小女子不如你說的那般好,隻是,如此多載,小女子彈得這琴的次數已多到數不清而能懂這其中道理的,公子您是第一人,小女子名為流年,不知公子?”她並未將話說完她相信他已然明了
“在下君離,不知可否與姑娘交為知心好友?”
“隻是小女子這般身份,怕是不能與公子相提並論”
“在下不是這般人又為何要在乎所謂身份?”
“那便好,知心好友小女子不敢勝任而普通好友,小女子或許可以”是啊!如此多載她怕是孤獨了,不知認這好友是對亦或是錯,可能夠不在一人,她便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