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流年陪你等”流年漂亮的眼眸就如同一汪清泉
“流年,日後姐姐有你,便好”她擁著她
“有你真好”看著梅苑又憶起了她,而這句話便是她當年想與她說的到如今也未曾說出口
“喲!醉花閣花魁流年穀念,在為何事煩惱?不如讓本大爺讓你高興高興?”是昨日那人,流年知道他們會來卻沒曾想來的如此之快
“誒?幾位客官這是姑娘閨房可不能隨便進,快快到前庭去罷”媽媽隨後便到,這是在保護她,甚至是伸出手擋在流年麵前此番場景流年甚是熟悉
“臭娘們給本大爺滾開”前頭那人大手一推將她推開,摔倒在地
“媽媽”流年趕忙去扶“不知幾位大爺找小女子何事?”
尖嘴猴腮的男人冒出頭“大哥,昨晚搞死的那個感覺不怎麼樣啊”
聽見此話,流年眼中暗含怒火而媽媽也傷的不輕,咳的不行
“殺人可是要償命的,流年相信公子不會不懂”
“呸!一個妓。女也敢說本大爺”
“誒!公子可別誤會了,流年可未曾說這位公子,流年隻是知曉公子不過與流年說笑,流年隻是提醒公子,小心隔牆有耳可別被有心人聽見”流年一笑美的驚人,毫無血色的唇有種讓人見著便想要憐惜的感覺
“噢!如此便有勞流年姑娘費心了”他勾起嘴角接著說道“既然要感謝流年姑娘不如便去裏頭讓弟兄們好好與你道謝”
“不必了,流年隻是提醒罷了,並且媽媽傷的重流年需陪同媽媽去找大夫瞧瞧”
“流年姑娘無需客氣,人是本大爺傷的按理說理應由我的人帶去瞧”隨手指了兩人“如此,可好?”
“甚好”流年將媽媽交於那兩人手中
“那如此流年姑娘可否請我們進你這梅苑坐坐”
流年看了看四周的梅知道反抗隻是徒勞“請”
她隻是頓了一回便感到頭皮一陣刺疼隨後門便被關上
“不知幾位公子這是何意?”
“大哥這個可比昨日那個美多了”“那是自然,這是誰,醉花閣花魁說不定是個雛”
“對啊!聽聞曾有公子重金買她一夜,被退回的是那重金”那群人已經開始幻想唯獨那被稱為大哥的男人隻是看著她,他在笑,笑的很是猖狂,他一步步靠近流年手伸向她的白色紗裙緩緩開口“放開她”
“大哥,你”
“放開!”那人收回手,流年知覺頭皮一鬆,雙手不自覺的去揉,那男人緩緩蹲下“疼嗎?流年姑娘”流年並未理會他
“真美”男人又緩緩起身,流年內心騰升起害怕就像將要被淩遲處死一樣
“想玩嗎?”他看向那群早已染上欲望的人
一致點頭,隨後便是所有人朝流年走去,流年不斷後退,卻不斷逼近
“別過來!”流年聲音顫抖,直到不能後退,她可以想象這一定是流雲那時的樣子罷嗎
潔白的紗裙破碎,在空中劃出道痕跡
她的身上出現青紫色的痕跡
“滾開”她發瘋似的阻止著那群人進行下一步,直到她暈過去,再醒來之時,諾大的房隻剩她一人,讓她驚奇的是,她沒有死,並且身上也早已被換上了白色衣裙,可這周圍她很是熟悉,這是她的梅菀
隻見門被打開了,是他
“我是不是……”她想問她是不是不再擁有清白之身
“流年,別怕”君離上前擁著她,她的淚瞬間湧出“怎麼辦,流年該怎麼辦,君離我日後該如何?”她的語氣透露著絕望
“流年別哭,這還有我”她一聽哭的更是凶了
“流年,其實從那次與你在雪中相見便開始對你念念不忘,這或許是世人所說的一見鍾情罷”她停止哭泣隻是呆呆的望著她像是被他所驚訝“君離,流年髒了”她停頓一會接著說道“你走罷!流年該歇息了”她推開他,她想要動下身子,卻被身下那撕裂般的疼痛阻止,她的淚彙聚在眼眶,他見她這般便站起身“流年,要記得君離還是會一樣的喜歡流年”便離去了
“不是說會陪著流年嗎?你這還不是離去了?”人就是如此,這般矛盾“可,他有何由陪著我,他是大戶人家啊而流年左右不過一個妓啊,還是一個連清白也沒有了的妓,可是阿娘流年的這裏好疼”流年捂著自己的心口,難以呼吸
“阿娘”她哭的聲音嘶啞“阿娘,流年想去陪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