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敢,打你不跟打著玩一樣?”
麵對對方的挑釁,方嶽仰頭而立,眼中精光畢露,語氣比之方大釧,也收斂不了多少。
即使方玉生不邀戰,方嶽也打算上去,與他好好打一場,將新仇舊恨了結一下,即然方玉生這般叫囂,方嶽決定不再低調,反正一旦上台,非鋒芒畢露不可。
方嶽突然變得高調,方玉生倒不疑有他,他以為方嶽是被逼無奈,不得不應戰,現也就是煮活的鴨子,光剩下嘴硬。
於是他有些瘋狂地盯著方嶽,一反常態,叫囂道:“在絕林中我不小心被你陰一次,這次,我要十倍奉還給你。”
“一次?!”方嶽有些玩味地看著方玉生,然後輕輕拍了拍啄“鳥”的頭,似乎是自言自語地道:“啄‘鳥’啊啄‘鳥’,你怎麼才啄了一次呢,看來這名字是白給你取了!”
“呱呱!”
誰知道他很平靜地樣子,啄“鳥”卻不幹了,竟氣得頸部的羽毛都炸了開來,對著方玉生又跳又叫,罵他太不要臉,明明被啄了兩次,連命根都快斷掉,卻不敢認賬。
方玉生平生吃得最大的虧,就是被啄“鳥”連啄了兩回鳥,被這麼一鬧,氣得俊臉發綠,眼中凶光暴射,如果眼睛能殺人,肯定已經將方嶽主仆殺死了萬遍。
“哈哈哈!”
方嶽仰頭大笑,慢條絲理地走向擂台下麵,在方玉生殺人的眼神中,恁是不跳上去,非得攀著擂台邊往上爬,氣得方玉生全身發抖,而其它人,卻不知道他這是鬧的哪一出。
“嶽兒,搞什麼名堂,要打就快上去,不打,爽快點認輸!”
見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方嶽,方戈臉色有些難看,大聲叱喝,心中十心奇怪,這小子今天究竟吃錯了什麼藥,怎麼瘋瘋癲癲的,難道是壓力太大,精神失常?
但他很快就否定了這種想法,他的孩子他自己知道,方嶽雖然頑皮搗蛋,但心性絕對不凡,不可能連這點坎都過不了,不由得更加奇怪。
方戈發話,方嶽不再裝瘋賣傻,直接躍到擂台上,好整以暇地看向方玉生。
雖然接連晉升了兩次,可不知為何,方嶽的身高幾乎沒有長高,現在的身高,還是不足一米九,而方玉生原本已經將有二米三,晉升七重後,又長高了小半個頭,足有兩米四幾,方嶽站在他麵前,就像小孩站在大人麵前一般,場麵非常搞笑,沒誰會覺得方嶽能贏。
“你玩夠了,好,現在輪到我了!”
方玉生好不容易等方嶽爬上來,現在是迫不及待地想將他好好收拾一頓,竟然再一次不顧禮節,揮起手中的上品神劍,向就方嶽狂劈過來。
雖然明知方嶽隻有六重穩固的修為,收拾他,用個三四成實力就足夠,可方玉生卻本能地將他看得極重,一出手,就是正兒八經的玄陰神劍,而且動用了巧力。
剛剛他打方大釧,雖然威勢也極是驚人,可他現在一認真起來,那劍勢的威力,真是天壤之別,他每一劍劈下,不光劍光比之前碩大了將近一倍,而且每道劍光之上,都有一隻若隱若現的玄陰雀。
玄陰雀,擁有一絲先天神鳥鳳凰血脈,能噴出天下極寒的玄陰焰,方玉生在劍光之上凝聚出它的影象,無疑是相得益彰,極大地助漲了玄陰神劍的威勢。
所以他這幾劍劈出,天地直接陷入了極寒之境,下方的人,隻感覺皮膚刺痛,隻要反應稍慢的,皮膚就被凍成堅冰。
因為這極寒傷害力太過可怕,還沒完全擴散開來,擂台的防護就被觸發,要不然的話,整個百丈之內,都會被凍成一片冰川。
“天啊,又是神力化靈,而且比方大釧的要神妙數倍!”
誰也不曾想到,方玉生才不過22歲,竟也觸碰到了震力的邊緣,而且看樣子,運力的境界比方大釧,更高一籌,對於神力化靈的運用,也更加高妙,許多人不由得驚呼起來。
“這個小子,不論心性如何,不得不說,確實是個人才!”
看著方玉生令人震憾的表現,即使是方戈等人,也不得不讚歎,他確實是天資聰穎,天賦絕倫,如果不是受方氏物資匱乏所限,隻怕就是放到那些百萬人的大部族,也是出類拔萃的存在。
麵對方玉生來勢洶洶的劍光,方嶽雙瞳微微一縮,但他並沒有馬上施展出最強的手段反擊,自從從絕林回歸之後,他還沒有好好與人決鬥過,這一年來,他的底牌不斷增強,他想借方玉生的手,測試一下,自己的極限究竟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不錯,還有幾分意思!”
劍光極速劈來,他站在極寒的中心,卻像渾然不覺,非但沒有閃避反擊,臉上反而帶著一絲令方玉生抓狂的讚許之色,就像長輩點評一般,對著方玉生的攻擊評頭論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