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
兩人確定第二天就走,正在閑談,遠處竟傳來啄“鳥”的吹鳴聲。
“這小家夥,怎麼知道回來了?”
自從方嶽當天進入血池後,啄“鳥”就去山野中野去了,因為彼此間有感應,方嶽知道它就在附近山中,就沒去管它,任它自行成長。
“嶽哥!”
“嶽哥哥!”
方嶽正在奇怪啄“鳥”怎麼回來了,遠處又傳來兩聲呼喊,正是方鬆與方芳,方嶽這才晃然大悟,肯定是方鬆兩人來的時候,他們的騎寵聞到了啄“鳥”的氣息,便將它一起帶了回來。
“你們怎麼來了?”
對這他們兩人,方嶽就隨意多了,直接走出屋去問道。
“你不在族裏,我們被大人們天天逼著修煉,都快無聊死了,這不,芳芳剛突破了五重,但叫我一起來看你。”方鬆大搖大擺地走進屋內,直到看見方琨,才稍微收斂一些。
“琨哥哥,你怎麼也來了?”方芳與方琨比較熟,一進屋,就熱情地招呼道。
一看到這個火辣的小妹妹,方琨臉上也有了一絲笑意,他也不隱瞞,簡單地將來意說了出來。
一聽說有近古秘寶,方鬆的眼睛馬上亮起了綠光,這家夥天不怕地不怕,就愛冒險闖禍,心跟被貓撓一般,哪還坐得安穩,知道自己的話不太好使,便拚命向方芳打眼色。
“你自己說去!”
方芳知道要是他去了,還不知道弄出什麼樣的禍事來,白了他一眼,沒給他好臉色。
見方琨與方嶽都帶著笑意看著自己,方鬆嘿嘿幹笑了兩句,然後果斷地延著臉道:“琨哥,反正那頭羆才是蘊力境,肯定不是你們的對手,帶上小弟開開眼界唄。”
仙潭山脈危機四伏,當初方琨也是到了五重才敢前去闖蕩,但他雖然表麵冷峻,其實最怕人軟語相求,不由有些為難,隻好看向方嶽。
“不行!”方嶽故意板著臉,直接給方鬆波了一頭冷水。
方鬆就知道方嶽這關不好過,所以才求並不熟悉的方琨,但他沒想到方琨這麼“不仗義”,見方嶽板著臉,隻好苦著臉哀求道:“嶽哥,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都被關著整整修煉了個多月了,再練下去,肯定變神經,你就帶我去吧!”
方嶽對他這一套,最熟悉不過,不過他看著方芳那意動的樣子,知道很難打消他們的念想,何況有他與方琨帶著,小心一些該不會出事,讓他們出去見見世麵也好。
但他不能太輕鬆就答應了,不然方鬆肯定會變本加厲,他板著臉,盯著方鬆並開沒說話,見他老是不開口,方鬆都快要急哭了,他這才冷淡地道:“要是亂來,我讓你嚐嚐啄‘鳥’的厲害!”
方鬆一聽要嚐啄“鳥”的厲害,嚇得小臉發綠,誰知小紫鵬對方嶽的話極是配合,走到方鬆身前,伸著腦袋,冷冷瞅著他襠部,似乎隻要方鬆敢不老實,就要大展它的啄鳥神功。
“別,別,啄‘鳥’乖哈,到時候鬆哥給你弄好吃的。”方鬆一看小紫鵬的架式,更是嚇得不輕,連忙討好地說著,還不停在它背上輕捶,逗得方琨都忍俊不禁。
“好了,既然決定了,我們就一同回部族去告訴長輩,阿鬆、芳芳,你們去可以,但一定要征得叔叔嬸嬸的同意。”
方嶽見方鬆老實了一些,便邀幾人一起回部族,從隕星山去仙潭山脈雖然近些,但一去好些天,自然要去告訴父母一聲。
方鬆與方芳都是坐騎寵來的,方琨就與方嶽共坐小紫鵬,向部族飛去。
經過這一年多的成長,小血與小紅顯得更加神異了,尤其是小血蝠,現在已經有兩丈多高,光論個頭的話,一點也不比小紫鵬小,而且它頭部越長越嚇人,乍一看去,更具威懾力。
“呱!”
雖然載著兩個人,但小紫鵬的速度遠非小血與小紅可比,它總是先猛拍幾翅,然後遠遠地等著兩個夥伴,顯得格外得瑟。
“啪!”
方嶽狠狠拍了它腦袋一下,冷聲叱道:“鬧什麼,給我好好飛!”
它這才委屈地有氣無力拍著雙翅,又將眼珠鼓出眼眶,弄成一副怪模樣,看得方琨一團霧水。模樣能隨意改變,他哪曾見過這麼奇怪的寵獸?
與方嶽壓製啄“鳥”不同,方鬆那個活寶,卻是極盡玩鬧之所能,讓小血變著花樣飛,小紫鵬一看小血與小紅鬧得正歡,又是本性比露,三隻小家夥一路搞得雞飛狗跳,逗得方鬆與方芳大笑,後來方琨與方嶽也放開心懷,縱情玩樂,短短的路程,足足走了近兩個時辰,才回到部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