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嶽,你他媽有種死裏麵!”
追到魔血穀邊,卻看到方嶽已衝入魔血穀深處,火奇彪麵部猙獰,血紅著雙眼向魔血穀中怒吼,連涎水噴了一地都不知道。
“這裏太古怪,快走!”
夜春苗地情況比火奇彪略好,竭力壓製著沸騰的血液,顫聲向火奇彪喝道。
“啊!”
聞言,火奇彪仰天咆嘯,雙手在空中亂動,嘯叫了數聲之後,總算恢複了一絲理智,不甘地看著方嶽即將消失地背景,牙齒磨得吱吱作響,終於還是一步一回頭地遠離魔血穀而去。
“你逃入魔血穀又怎麼樣,隻要我將這消息散布出去,必定有大把的人想取你性命,哼,難道你能永遠躲在穀中不出來?”
整整一個時辰後,遠離魔血穀的火奇彪才恢複冷靜,用陰寒的目光看了夜春苗一眼,在心中冷聲道。
“吱!”
進入磨血穀後,那股邪異的血脈之力徒然增強了十倍,而且越往內越強大,深入半裏之後,啄“鳥”尖叫一聲,恍惚的神智,總算清醒了幾分。
“吱吱……”
它身體不停抖動,紫羽翻覆,死死地對抗邪異血脈之力的侵蝕,向方嶽哀訴。
方嶽也感覺到非常不適,但仍在可控製的範圍之內,他低頭看了一眼非常難受的啄“鳥”,眉頭微皺,很快又舒展開來。
他躍到地上,輕聲對啄“鳥”道:“從剛剛的情況來看,你應該處於突破邊緣,你從那邊離穀,盡快突破,三天後我會離開這裏,你再與我彙合。”
“吱!”
啄“鳥”不放心地看著方嶽,對他放心不下,可血脈之力對它的影響實在太大,它真是非常難受,顯得進退兩難。
“去吧,我的血脈奇特,不會有事!”
說完,方嶽頭也不回向魔血穀中走去,如果他與啄“鳥”一起折回,肯定會被其它暗中尾隨的人算計,但隻是啄“鳥”獨自外出的話,那些人多半會忍而不發。
“吱!”
啄“鳥”知道他心意已決,悲鳴一聲,化作一道紫電向穀外射去,它真是很難受,一刻都不想再留在這個鬼地方。
方嶽回頭看了一眼,遲疑了數瞬,視線向穀中搜尋了一番,向左邊一片高崖潛去。
沒入魔血穀,就遇到了一頭能與火奇彪纏鬥的變異血熊,穀中絕不是善地,雖然因為血脈的原因,他並沒有太大的不適,但也不能在穀中亂闖,現在最好的辦法是找個地方住下,進入仙島修煉,直到三天之後,再離開此地。
他將感官極致放開,小心翼翼地向前潛行,每次感應到異常地氣息,都謹慎地繞開,很快來到了山崖之下。
“那邊似乎有個山洞,如果沒有蠻獸,進去將洞堵住,正好潛心修煉。”
沿著山崖前進了裏許後,方嶽終於找到了合適地藏身之地,他謹慎地在附近探查了幾遍,見並無蠻獸的氣息,又在洞中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蠻獸居住,這才將一塊巨石推到洞前,僅留一條小縫,鑽了進去。
“唰!”
他將火磷石在石壁上劃燃,扔在地上幹爽的石塊上,黃紅色的火苗,將洞中照亮。
山洞不大,隻有幾丈見方,一目了然,並沒有奇特之處。
“如果隻是修煉,三天下來,實力也提升不了多少,倒是踏虛步,因為入門極難,我沒有好了研習過,可以鑽研一番,如果有所突破,這次約戰,能多幾分勝算。”
在山洞中沉思了片刻,方嶽決定先研習得自第二樽雕像的踏虛步,之前因為遮天掌的經驗,再加上粗略的嚐試了幾次,覺得肯定很難,所以放棄了精研,實力要在三天內有所突破,唯有打它的主意。
他將心神向胸墜聚去,七彩神光一閃,下一瞬,已出現在仙島之上。
“咦,這體內,竟然殘存著一絲血脈之力……”
在魔血穀中不覺得,一進入仙島,方嶽感覺體內竟有不少外來的血脈之力,凝神思索了數息,感受它們對身體不會有大礙,就席地而坐,運轉隕星訣,將它們磨滅煉化。
“呼……”
片刻之後,他收功站起,臉上有一絲喜色,煉化這些血脈之力,他能明顯感覺血脈濃鬱了一絲,比之當初煉化真血,效果還要好得多。
“沒想到魔血穀竟然跟血池一般,可以提升血脈,到時候一定要好好來這裏潛修一段時間。”
方嶽若有所思,卻不知道,此刻他的眉心處,隱約有一絲淡淡的血色,使他看來,多了一絲邪氣。
“縱使血脈提升最多,對三天後的決戰也沒有幫助,還是專心研究踏虛步……”
孰輕孰重,自然不能分辨,方嶽重新盤坐在地,徐徐運轉隕星訣,令心思沉靜,腦中觀想出踏虛空,腦力高速運轉,感受著它的每一種變化,試圖將它分解成單一的基礎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