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嗎?反正我打不過你,要你就拿去。”方嶽知道漠如戈要是真要搶,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沒有馬上將玉瓶收好,反而將瓶子遞過去,激道。
漠如戈顯然是很要麵子的人,被一個小輩激,麵子掛不住,大感羞怒,喝道:“小子,你他媽把老子當什麼,敢快收好,要不然別怪老子不守承諾,把你給宰嘍!”
“哦,我還以為你想要呢,既然不要,那我就收好了。”
方嶽得了便宜還要賣乖,低喃了幾句,差點沒將漠如戈氣死。
說完,方嶽不再管漠如戈,將侯躍亭扶著坐好,準備助他化開靈丹藥力,療傷。
“小子,那邊那家夥是不是你們的仇家?”漠如戈突然發現了青嵐摩,翻著眼皮問道。
“嗯!”方嶽點了點頭,不挑撥,不多說,將神力注入侯躍亭體內,助他療傷。
“哇!”
神力注入,靈丹藥力化開,侯躍亭哇地吐出一口烏血,氣息通暢了許多。
漠如戈不知哪根筋不對,方嶽化開藥力時,竟一直靜靜看著,沒打擾他,等侯躍亭恢複了一些,才道:“你別想跑,老子先去把那家夥擒來!”
“哦!”方嶽沒什麼好說的,應了一聲,繼續給侯躍亭療傷。
漠如戈碰了一鼻子灰,臉色青白,但奇怪的是沒有發作,一閃遁向遠方。
方嶽這才關切地問侯躍亭道:“侯大哥,你感覺怎麼樣?”
“別擔心,你用了靈丹,死不了,估計兩三天,就能恢複剛才的戰力。”
侯躍亭極虛弱,卻強笑著寬慰方嶽,兩人現在算得上久經患難了,他已將方嶽當作兄弟看待,不想讓他擔心。
“那就好!”
方嶽放心了一些,繼續助侯躍亭療傷。
不久後,風雷般的破空聲傳來,方嶽知道是漠如戈回來了,抬頭一看,果然看到漠如戈提著一個人飛了過來,不用說,肯定是青嵐摩。
“小子,既然他是你的仇家,老子懶得殺,任你處置。”
“噗通”一聲,漠如戈將青嵐摩扔在方嶽身前。
方嶽感知一探,見青嵐摩體內空蕩蕩地,感覺不到一絲神力,知道是漠如戈將他神力封了,所以並沒有理他,仍自顧自給侯躍亭療傷。
青嵐摩也是個狠人,雖然死到臨頭,卻一直在大罵,看到方嶽,更是又羞又氣又怒,躺在地上,向他猛吐口水。
可惜距離太遠,他又沒有神力,口水根本吐不到方嶽,氣得他用頭撞地,可惜這是草地,泥土鬆軟還有嫩草,撞地也沒用。
“啪!”
方嶽結束療傷,一閃飛到青嵐摩身旁,二話不說,一巴掌抽了下去,打得他滿口血牙,想要罵,都含糊不清。
“姓方的小子,有種你現在就殺了我,不然我定要滅你全族,女幹你全族女人!”青嵐摩性命即將不保,卻死不悔改,還用族人威脅方嶽。
方嶽最恨他的就是這一點,一把將他雙頰扣住,五指深入骨肉中,狠聲道:“本來我想給你一個痛快,但你成功的觸怒了我,你盡管罵,你罵一句,我就捅一刀!”
話音一落,手間馬上出現一把短刀,狠狠刺入青嵐摩大腿上。
“嘎吱!”
因為短刀隻是劣質的神兵,不夠鋒利,青嵐摩的身體硬度,比刀差不了多少,所以刺入得很困難,而且發出一聲令人牙酸的怪叫聲,伴著青嵐摩的慘叫,令人毛骨悚然。
“雜種,你有種一刀殺了我,不然做鬼,我也要鬧得你全族不得安全!”
青嵐摩分明痛得要死,就是不肯閉嘴,還在不知死活地叫囂。
“嘎嗤!”
方嶽冷著臉,表情毫無波動,手起刀落,又是一刀捅在青嵐摩大腿根部,距離他的命根,不過半寸而已。
“你再罵!”一刀捅下,方嶽冷冷道。
“我草你媽……”
青嵐摩也算是一個梟雄,曾經何等風光,現在落在一個黃口小兒手上,哪肯服輸,竟然張口又是大罵,他竟寧肯慘死,也不願服軟認慫,說實話,雖不是什麼好東西,確實是有幾分骨氣。
“唰!”
方嶽沒想到他骨頭這麼硬,想要再次捅下,但做這種無聊的事情,不是他的性格,長眉一挑,黑沉劍一揮,一劍將他劈成了兩片。
“殺得好!”
方嶽沉著臉,侯躍亭也默不作聲,漠如戈卻怪叫著道好,見兩人誰也不搭理他,才狠聲道:“小子,老子幫你除掉了仇家,你謝都謝一聲嗎?”
“謝了。”方嶽不鹹不淡地謝了一句,雖然他一身傲骨,但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觸怒了對方。
“媽的,一點誠意沒有,老子不跟你計較,現在給老子指路,敢玩一點花樣,我要讓你媽後悔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