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我辦的圖書會(1 / 3)

張芬之後沒有怎麼來上班了,一直都是老板在這邊呆著的。因為是裱畫,所以沒有太過於明確的標準,現在改成了預約。提前說一遍,然後統一到店裏來裱畫。我想知道我們老板除了裱畫,他還兼職做點什麼買賣。結果我們老板說:“兼職打工。”

我的眼淚都差點出來了。

我說:“打工?!不會吧,好吧,我當成生活艱難吧。”

我們老板說:“你在哪裏都得是打工的,以後你就明白了。”

我回到學校上課了,我希望能夠好好地上課,也不要發生任何的事故了。總歸是這樣子,前景和後景才能夠看得清楚一些。到了學校,同學們還是和以前一樣,說說笑笑地沒有任何的不同之處。

錢和倒是很少來了,估計是看新聞知道別人在武漢辦個畫展,自己也想辦一個吧。會不會是想自己多畫一點,等畫的數量足夠了就辦一個畫展呢。這個可能性很高的,錢和畫了多久我不知道,但是和他有往來的有些別的團體在裏麵。畫商之類的吧。一般這樣的畫商都比較失敗的,畫商隻是失敗的畫家?我是這樣理解的,很多地方,比如一些畫廊,一張畫就隻值幾百塊錢。你碰到這樣的人,隻能算是你倒黴。

武昌倒是有幾個這樣的地方,一般都是在大學的附近。有時候看見這樣子沒有任何前途的人說話的時候,頭很痛。為什麼呢,怎麼每一件事情都是如此的意外呢。那些畫商開口就是吉大南校的學生一張畫一千塊錢,三本的學生的畫不收。一聽火起就很大,我恨不得去問問,“你一張畫多少錢?”

估計畫商也隻會畫畫吧。

上課和下課還是沒有太多的變化,不過我們班主任的台詞似乎比以前要好很多了。講課的神情也比以往要好很多。下午放學以後,班主任找我,我跟著他去辦公室。到了辦公室以後,班主任說:“之前你們參加作文比賽贏了,這一次有一個雜誌舉辦的作文比賽,你們再考慮一下要不要參加。”

看著這個有些認真的臉,我說:“雜誌辦得作文比賽,屬於征文比賽,一般不會讓學生參加的。何況參加了也沒有什麼勝算的,畢竟別人的年紀上麵占有優勢的。我們參賽的話最多隻是中學生的賽事而已。”

班主任說:“最近不願許辦比賽,沒有作文比賽的。”

我發現哪裏不對,就問,“是所有的作文比賽都沒有了,還是隻是部分作文的比賽沒有了。高中還有小學的作文比賽呢?”

班主任說:“高中作文比賽,和小學的作文比賽正常進行。”

一聽小學的比賽正常進行,我就比較放心了,不管參賽的學生怎麼樣,比賽的最後肯定會有一個比較公平的結果的。畢竟主辦方還是沒有問題的。我想換一個話題,就說:“雜誌的比賽肯定是不行的,不過有空我們會去看看的。”

班主任說:“那也可以,這本雜誌上麵有征稿啟事什麼的,你拿過去看看。”

“啊,不用了,有機會我到縣城去看看。征稿的雜誌肯定不止一家的,那時候再作決定的。”我說。

實在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我就離開了。也不管辦主任是個什麼表情。看著天氣一天天清爽起來,人的心情也會很好的。這個時代很好混,不過也不是每一件事情都是如此的簡單,多少存在著一定的複雜感的。

我走到半路上的時候,突然想去看看錢和和我的畫,畫完了,可能幹了。不過水粉畫如果加的水分很多的話,是幹不了的。去看看好了。到了錢和那裏,看見了趙天天。我過去問,“你們怎麼都在這裏?”

我的問題很傻氣,趙天天歧視我說:“你天天不上課,我們在這裏關你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