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了一個椅子在外麵坐了一會兒,外公才過來說:“那個姐姐其實是結婚了,就嫁到了四川一帶。”
我沒說話,不想說話。很多時候,我市完全不喜歡這樣低級趣味的東西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裏麵的,但是你非看不可的。有點慘!
爸爸八卦起來了,問:“怎麼回事呢?我們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都沒有聽說啊,就結婚呢。”
我說:“這個年紀不到,估計就沒有通知任何人了。”
外公說:“我們其實也不知道的,原因不是很清楚。結了婚以後才知道的,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媽媽這個時候回來了,問:“至少應該事前通知的。”
外婆不說話,她是一個很會說話的人,也很會很說很多的話,不管是好話還是不好的話她都百說不厭的。姐姐的結婚的事情,外婆是一個字都沒說的。我們隻是知道嫁到了四川,至於是哪裏,一般沒有幾個人知道。
外公問我們:“過年的時候要不要去看看。”
我說:“連地址都沒有去看什麼?”
外婆說:“可以打電話問的。”
我說:“四川很遠的,車費很貴,又不是有錢的人。算了。”
外婆說:“那邊好像條件還可以,有時間可以去看看的。”
“好了,差不多就洗洗菜吃飯吧。”我說。
這個話題就這樣結束了。看著門前的樹,我一個字都不想說:“很沒意思。到底很多人為什麼不喜歡這裏呢,我真的是不知道。”
偶爾會有幾輛車過來或者過去,都是塵土。我的額頭隱隱發燒了,可能是生病了,視線開始模糊了。一個人都看不見了,好像聽見誰喊我,很大的聲音。我說:“什麼事,我的頭很疼。”
隻有車開著的聲音了。
玻璃裏麵灌進來的風,呼嘯而過。眼睛都要裂開了,發澀發紅。還反胃,很糟糕的反應。看見醫生的時候,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隻是喝了點水,過了半個小時把我拖到了武漢。那邊的醫院忙了很久,結果衝了點什麼藥粉,我喝了就睡著了。頭還是疼得很厲害,非常不舒服,不清楚原因。
下午我醒了,就回家了。
出院的時候,護士說已經有人付了醫藥費。不過我還是交了錢,爸爸媽媽哥哥,一個人都沒有。我都懷疑,我的命是不是不是很重要。到家以後,發現沒有人,一氣之下,我打車到縣城了。到了縣城找到自己的住所,睡覺。太累了,住進醫院,發現什麼特殊的毛病都沒有。喝點藥粉調的水就好了,怎麼會這麼便宜呢。眼皮很沉,很快就睡著了。
夢裏麵看見了別的,一個很久都沒有出現過的人。年紀最小的舅舅吧,隻不過頭發似乎變長了,長相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太多的變化。我想問一下,但是問不出來。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那個年紀比較小的舅舅從他到學校去讀書的時候,他就很少回來了。一直打工,畢竟市區的工資要高很多的,那邊打工,鄉下一年不種田都是可以的。這是一個很美好的開始,可是逐漸舅舅就沒有和家裏聯係了。
為什麼呢?
大學期間都有打工的人,怎麼到了社會上麵完全不能立足,這個問題,我死都想不明白的。舅舅學的是建築,沒錢、學費都是減免的,很多人不服的。
半夜裏,我爸爸回來了,看見我睡著了,把握叫醒了。問,“怎麼出院了,明明在醫院的。”
我說:“哦,好了,就出院了。”
“那也應該先打個電話回來,才對的。”爸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