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藥店去買的藥,感冒藥很多,隨便買了一點。
吃了藥以後,頭發暈,我媽媽一看,不行了,幹緊拖到醫院去。到了醫院,醫生那個電筒照了一下我的舌頭,發現舌根發白,就說:“不要緊,隻是感冒。”
我一聽耳朵發翁,嗓子發啞,嘴巴一張一合沒有聲音。
感冒還不至於讓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肯定是哪裏不對勁了。坐在醫院的塑料椅子上麵,我看著吊瓶裏麵的發黃的藥水,心理有一定的壓力。嘀嗒嘀嗒,藥水到手上的靜脈裏麵去了。
很艱難的。
一瓶藥水要打完,有很多的難度的。
媽媽在醫院裏麵看著,藥水打完了需要抽針的。最誇張的一次,我到醫院掛點滴的經曆就是,藥水打完了,護士死活不願意過來抽針。心理都把醫生唾棄一萬遍了。護士也被我視為垃圾般的存在,人生的阻礙很多。你遇見的所有的尷尬都是別人給你的阻礙,這個理解是正確的。
別人可能以為我在胡說八道,其實我都在說實話。
十一點半的時候,藥水打完了,我回家了。但是頭還是很痛,我報警了!
警察把我拖到了市區的醫院,好歹這裏的醫院要強一點。
這一次隻是喝了一點調的藥而已,四點的時候已經好了很多。警察來的時候,眼睛都是花的,看人很模糊,還以為自己病入膏肓了,不過意識還有一些的。我問警察,“怎麼回事,病得似乎很嚴重。”
病人都說這個話了,警察應該會說實話的吧。
警察說:“不要緊,這個藥要好很多。”
我問,“醫院怎麼樣?那幾個新調過來的醫生怎麼樣?”
警察說:“還好。”
我的牙齒很疼,火氣很大,懶得說話。是半句話都不想說了,就說:“好吧,我到底嚴重還是不嚴重。”
警察說:“住院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我的眼睛一閉,睡覺。
應該比較嚴重,先休息一下吧。人生病純粹是很倒黴的事,眼睛看不清楚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睡覺總是很快。一分鍾不到就睡著了,估計是累倒了。醫院也是,怎麼會有很多的醫生都是不認識的呢?太奇怪了,鎮上的人,幾乎每一個人都是我見過的,突然來了很多不認識的人,希望不會有事。
每天在醫院裏麵就是亂想,到了第七天的時候,我出院了,武漢的書店算是徹底地沒有緣分,沒有去。
警察送我回家的,到了家裏,我委實已經沒有話要說了。前前後後隻是進醫院而已,真是沒有辦法。李山還在我家沒有走,看見他,我說:“你還在找素材?”
李山說:“沒有,我媽媽已經找到了很好的素材。不用你們管了,就這樣。我肯定會是第一名的。你們等著好了。”
我沒辦法,很多小孩子的特征是沒大沒小,往前衝多少都不會害怕。可是實際上他們早就陣亡了,哪裏有那麼簡單的比賽正等著他們去贏,開玩笑也要有一個地步吧。我說:“要是那樣就好了,怎麼會有很多的第一名等著你去撿,你還是先回學校去,再說比較好,明白我的意思嗎?”
李山對於我說的話,很明顯產生了懷疑。覺得我總是潑冷水,意思不好。就說:“難道你們不希望我贏嗎?”
“小孩子永遠都是小孩子,你還是活潑一點比較好。”我說。
我到樓上去,哥哥不在,不知道去哪裏了。我想著有空還是到醫院去看看,至少知道自己是什麼毛病。總是體虛,還時不時頭暈、眼花、眼睛疼,肯定是別的故障。身體上麵的不順暢,導致我的心情也很惡劣,更加詳細一點地說明是,心情很差。
每一件發生的事情都不是很順利。
李山對於我的這句話,可謂是反感到家了,說:“小孩子!我可是小學生了,你們還把我當成幼兒園去對待!”
“沒有,我隨便說一說。”我說。
我不想和小孩子爭論了,就說:“我上樓了,你有空就回家看看,作文比賽很複雜。”還沒有等李山開口,我就跑到樓上去了。
之前錢和也拿了一部分宣紙過來,我再畫一畫吧。還是畫我喜歡的熊貓,黑黑的眼圈特別可愛。
我正畫著,哥哥回來了。一上樓就火氣很大,說:“李山最近怎麼變化驚人!吃了老鼠藥了嗎?”
我一聽,觀點和我的也差不多,我暫時把李山定義為,從來沒有參賽過的農民階級。繼續畫畫。哥哥看著我說:“你還畫得下去!”
我說:“肯定能夠畫下去的。”
哥哥下樓了。
一天風風火火的,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