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被嗆死了,這是什麼話嘛,簡直是沒有一件好的事情可供參考。趙天天還不知死活地在這裏吃食物,怎麼個腦子和智力呢。我都懷疑趙天天是不是純粹的一個八卦愛好者,或者,隻是負責打聽什麼事情而已,對於剩下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概不負責的狀態?我一瞬間開始懷疑起各種各樣我們不理解的事故。從學生離校,到離校以後的故事,似乎隻有辛酸吧,貌似是這樣。
但是那和我沒有什麼關係。現在對我來說:隻要是和我沒有關係的事情,一般我就不會去管的。
趙天天的差不多吃飽了,話開始減少了。臨走的時候,說:“記得回來前跟我說一下,我們現在天天放假呢。”
我說:“好。”
我剛剛要起身的時候,李雲海找來了,看見我們在快餐店裏麵,差點氣到了不會說話的地步。我們三個人還沒有開始溝通明白,就來了十幾個人,到處打人!我說:“我們出去說吧。”話還沒有落地,一張桌子飛過來了,牆都被砸壞了。場麵很混亂,但是隻有桌子和椅子被掀了,其他的都還好。李雲海認為我是一個沒有前途的人,不過他有話要說:到最後還是要接受我的建議的。
到了外麵,李雲海說:“這幾個人應該不是誠心搗亂的,如果是想要打人,肯定早就動手了。隻是掀桌子,估計是沒有打人的打算了。”
我說:“你把人想得有多麼地善良啊,是哪裏不舒服嗎?”
李雲海說:“你給我安靜一點。我們忙得跟著狗一樣,你和錢和倒是很好,成雙成對地出現在縣城的畫室裏麵混日子。”
趙天天還落井下石,說:“這人的日子現在可是很瀟灑。”
我是內傷啊,好不了的內傷。我說:“你們兩個要是有很重要的事就直接先說了,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就統統閉嘴。知道嗎?”
李雲海說:“現在學校吵得很厲害,正在聽課中。你和錢和沒什麼事,就不要回學校。明白嗎?”
我說:“好,我知道了。”
李雲海很忙,還要去武漢那邊,見陳鬱?
趙天天繼續八卦說:“計算機課不會取消,沒有受到波及。”
我說:“我回去了。”
我們道別了,我到姑姑家去了。結果我爸爸有事回去了,爺爺也會去了。隻有我一個人在姑姑家了。李山看見我,說:“都回去了。”
我說:“哦,可能都很忙。”
姑姑說:“這個作文是哪裏不行,結果還沒有名次。”
我說:“哪裏都不行的,橫豎都沒有一個地方像樣子。語言通順流暢,沒有任何瑕疵,故事要吸引人。沒有一點達到要求的。”
姑姑說:“你說的話像詩歌沒有用處啊。”
我說:“哪裏。”
李山說:“可是決賽的時候,別人的作文也沒有太好啊。”
我說:“別人的文章好不好不是你說了算了的,是評委說了算了的。隻有評委說了的,才能夠有用的。你自己是看不出來的,那隻是浪費時間。”
李山出去了,找同學玩去了。
我說:“他不會心情不好吧。”
李山說:“應該不會的。”
我說:“作文比賽原本就是這樣,你把參賽的要求寫出來就好了。隻要你完全按照作文比賽的要求來寫,你永遠寫不出什麼問題來。”
李山說:“作文要求很弱智的,你如果按照那方麵的要求來寫肯定不行,沒有藝術上麵的成就。”
我說:“你說個什麼成就?這年頭還有成就嗎,你寫及格就萬事大吉了。明白,不能總是說藝術,這個世界上麵是沒有藝術的。你的觀點和觀念沒有問題,那麼就完全沒有問題了。社會關係沒有問題,也沒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