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那自己修煉的劍訣就是武技了。但是他又想到些什麼,再次問道:“難道就真的沒有什麼術法之類的?比如說是控水術,禦風術,火球術什麼的?”
老人聞言,頓時哈哈笑道:“哈哈哈~你這小子,你是從哪裏聽來的?先前不是說了,這世間已經變了,不再如同上古那般了。你所說的什麼火球術,控水術,那都是成傳說了,再說了,即便存在,也需要這種相應的功法才能修習,但是這種功法,已經消失在世間了。
對了,現在武者突破化境之後才能夠施展‘禦空’,就是從‘禦風術’轉變過來的。這是利用自身的真氣,與外界形成一種感應,從而控製自己的體重變化,以達到禦空行走的目的。還有那什麼禦劍術,真氣護體,這都是化境強者之後的手段。哦,對了,你跟我就例外,因為我們都是修行者。修行者使用這些手段,並不像武者那般條件嚴苛。”
“那些世上有多少修行者?”
“修行者,需要有修行的功法,這世上的修行功法都是上古遺留殘存下來的一些,加上二十年前的一場變故,使得修行者更是少之又少。因此,據老夫所知的,這世上是修行者之人,估計不超過十五人,當然這是老夫自己的臆測,那些隱世不出的人,老夫也是不知曉的。相比之武者的數量,也就是為什麼修行者幾乎不曾為人知曉的原因了。”
“二十多年前的一場變故?”李天一似乎聽到一些自己不知道的隱秘。二十多年前,那事情是發生在自己出生前,還是出生後?那又是什麼事情,導致了眾多修行者的死去。
“嗬嗬,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必理會!”木子老人微微一笑,顯然他不想再這話題上多說什麼。
隨著時間的緩緩流逝,在不知不覺的談話間,夕陽西落,月影東升,夜幕降臨,給這漓江上增添了許多朦朧之美。
明月高掛,月色灑滿整條寬廣的漓江上,江上兩隻小船平行停靠在江中,層層漣漪從船身滌蕩而出,倒映在江上的明月,浮動明滅,小船上時不時傳出的輕笑聲,給這靜謐的夜晚,反增添了幾分靜寂之意。
此時,李天一和木子老人站在船頭上,欣賞著這無與倫比的美麗的夜色。這時,木子老人卻開口問道:“說了這麼久,老夫還不曾問你,你曾在地宮裏,那與你一起的張權和李家的小女孩,現如今如何了?”
“木子先生,那張權已經中毒身亡,你李蕭蕭跟我另一各朋友已經離開了,估計現在應該快回到李家了吧!”李天一淡聲道。
對於老人知道自己在地宮的事情,他並不驚訝,在說起南宮元的手被自己斬斷的時候,他就猜到這老人已經知曉自己身份的了。但是,他對這老人卻很是疑惑,因為太神秘,這一夜的談話,幾乎說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嗯,張權死在了地宮,你安然無恙的出來,若是南宮元知曉,定會將汙水潑到你身上。你該做好準備了。”木子老人輕聲道。
李天一知道木子老人指的是什麼,故而點點頭,道:“嗯,我也知道,按您所言,廣西是南宮家的地盤,但是那又如何?首先他並不是知道我從地宮出來了,加上有李家的人為我作證,我並不擔心朝廷方麵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