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說,“沒有,這三個月我一直被關在我大伯家沒出來過,這一次要不是我求大伯放我出來接你出院恐怕我還出不來。”
“我這三個月也是躺在病床上老師夢到倉老師,老黃,你說我們要不要回長白山再下去找倉老師?”楊愛國說。
我沒有把他失去意識之後發生的事情,尤其是和我倉蘭獨處的這些事情跟他說,我隻是告訴他在我失去意識之前倉蘭還在地下沒有出來。
“我也有這個想法,不過大伯說我們出來之後長白山深處發生了地震,雖然地震不大但是所有的入口已經全部坍塌。就憑咱們兩個想要把入口重新打通幾乎是不可能的。”我說。
“那怎麼辦?難道咱們就這麼不管蒼老師了?你不去我去!”楊愛國的語氣有點著急。
“你急什麼?我這不是就是來找你商量方法的嗎?”我說。
“你說咋辦,再凶險兄弟我打頭陣!”楊愛國拍了拍胸脯。我知道楊愛國這個人,雖然平時嘻嘻哈哈,但是關鍵時候他是絕對不會往後退的。
我點了點頭說,”現在第一步,我們要想辦法讓我逃出我大伯的監控,然後我們想辦法先回到吉林,找趙一幫忙。“
楊愛國點了點頭,臉色依然很低沉,“行,你說怎麼辦,我就照做。”
“現在最關鍵的是怎麼甩開門外那兩個人。”我給楊愛國遞了個眼色,小聲說到。
楊愛國目光看了看門外,會意的點了點頭,小聲說,“這兩個家夥一眼就能看出來是練家子,要是來硬的,咱倆加在一起估計都不夠人家一個的。”
“肯定不能來硬的,我們隻能智取。”這兄弟倆的實力我比楊愛國要清楚的多,別說兩個人就算是再來兩個也不是他們一個人的對手。
“咋智取?”楊愛國問我。
“掉包。”這個計劃是我在開車來的路上想的,雖然有點冒險但是現在隻能試一試了。
我把我的想法跟楊愛國說了一遍,他也覺得這個方法可以一試,打不了被發現了我們在想別的辦法。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 傳來一陣說話的聲音。
“我們要找楊愛國,楊先生。”一個聽上去古怪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就好像是外國人學說中國話的感覺。
“你還有外國朋友?”我看向楊愛國。
楊愛國一愣,皺了皺眉,“沒有啊,我在日本打工兩三年日語都說不利索。”
“你們這些人要是在不走可就別怪你們彪哥虎哥動手了。”這是彪子的聲音,看來是要動手了,這裏是醫院不能把事情鬧大。
我走到門口,打開門。
門外的人見病房門開了全都安靜了下來。
“小爺。”阿彪和阿虎兩兄弟幾乎在我開門的一瞬間同時擋在了我的麵前,一個麵對著我一個麵朝著外麵。他們這是職業病,在保護我的安全。
我歪了歪頭,朝外麵的走廊裏看了一眼,隻見在門外站了四五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很麵生,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
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也不像是外國人啊?難道是楊愛國在日本打工時候認識的朋友?
“怎麼回事?”我問擋在我身前的阿彪。
“小爺,這幾個人說是要找楊愛國,但是我覺得有問題,口音不對,我覺得很有可能他們的目的是你。”阿彪低聲說。
“口音不對?找楊愛國?”我皺了皺眉,轉身看向楊愛國。
“雞屁股還真的是找你的,你來看看你認不認識吧。”
“真是找我的?”楊愛國從病床上下來穿著病服走到門前。
彪子和虎子兩人讓出位置把我擋在身後,看他們的架勢隻要這些人稍微有點異動他們就會動手。
“我是楊愛國你們是哪位?”楊愛國走到門口。
“你好楊先生。”這時這些當眾走出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留著一撇小胡子的中年人。
“你哪位?我好想不認識你啊?”楊愛國說。
“嗬嗬,楊先生你不認識我,可是我們認識你,之前我們公司跟你有過合作。”那個中年人態度很謙虛的說。
“跟你們公司合作過?你們是什麼公司的?”楊愛國似乎也有點疑惑。
隻見這個中年人抹了抹自己的小胡子,笑了笑,”我方的公司名字楊先生可能沒聽過,但是旗下一個民間性組織您肯定聽過。”
“民間性組織?啥民間性組織?”
“民俗文化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