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突然從前方傳來。
“走!”我和楊愛國急忙繼續往前追。
這一次沒過多久我看到了在雪洞的前方出現了光亮,是手電的光亮。
是民俗會的人。
又往前追了一段距離,這時一個人影出現在我的眼前,穿著黑大衣應該是民俗會的人。
可能是聽到我們的聲音這個人猛地轉過了身,端著衝鋒槍對著我們。
“別開槍,自己人!”我連忙說。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又是那東西!”這個人低聲說了一句。
我連忙跟了上去,雪洞的空間很小,僅僅隻能容一個人穿行,所以民俗會的人都是一個接著一個人站在雪洞中,我也看不見前麵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說你倆怎麼才跟上來?”站在最後麵這個民俗會隊員說。
“發生了點小意外,手電可能因為太冷了剛才不亮,後來才照亮,所以耽誤了兩分鍾。”我小聲說。
“是是!這日本貨就是關鍵的時候掉鏈子!”楊愛國在後麵應和道。
“手電不亮了?咱小聲說我也用不慣這日本東西,不過誰讓人家給咱們傭金呢?咱們幹雇傭兵的隻認錢不認人!”這個人一臉狠色,左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雇傭兵!”我心裏咯噔一聲,看來這些人還真的和阿彪阿虎一樣,都是真正上過戰場的角色。
“那是。哦對了兄弟,剛才怎麼了”我不作聲色連忙轉移話題。
“剛才太可怕了!他娘的我以前上過戰場都沒遇到過這麼邪性的事情。”這個人的臉色馬上變了,變的發白了。
“怎麼了?難道這裏除了咱們還有其他人?”我說。
“媽的要是人咱們這麼多人早就給突突了,那東西不是人!或者說不是活人!”這人臉色越來越難看。
“不是活人?”我皺了皺眉頭,我的確沒明白他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不是活人還是死人咋地?”楊愛國在後麵說。
“就是個死人!”這個人小聲說道,好像生怕什麼人聽到似的。
“就是個死人?”
“死人?”
我和楊愛國幾乎異口同聲。
“沒錯剛才有人看到了,是咱們一個死了的兄弟,就在之前的那個山洞裏,臉都沒了,但是卻突然出現了!”這刀疤臉臉色煞白的說。
“你是說之前在山洞裏被那些蟲子啃空臉的那幾個兄弟又出現了?”我一下想起了之前我們在山洞裏看到的那幾具民俗會人的屍體,臉部被生生啃出一個大洞。
“不能吧?臉都沒了還能活?那不是詐屍了嗎?”楊愛國也說道。
“就是!剛才有人說了那個人穿著咱們民俗會的大衣,但是臉上卻是個洞,那不是那幾個兄弟是誰?”這刀疤臉眼咽喉嚨完全沒有了之前的狠色。
被他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後背涼颼颼的,因為之前我經曆過一次類似的事情,我看到了一個被狼咬死了尋寶者,而且他的後背上還背著一匹獨眼老狼,這個已經死去的人對我發動了襲擊!
“我去!照這麼說難道還真的詐屍了不成?”楊愛國在後麵說。
“要不然我能說這事太邪乎了嗎?而且剛才咱們的一個兄弟被這個死去的兄弟拖走了!”這刀疤臉繼續說。
看來這就是剛才那聲慘叫聲的來源了,有人被已經死去的民俗會之人拖走了!
“就一眨眼的功夫,人說沒就沒了!奶奶的太滲人了!”刀疤臉搖著頭。
“太邪乎了!”我應和了一句,心中暗自給自己提了個醒,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巧合。以前聽老人們說過過去鄉下有人剛過世的話一定要嚴防貓狗接近屍體,否則很可能引發詐屍,後來有科學解釋這時一種生物電的作用。無論是詐屍也好還是生物電也好這種事情的確是真實發生的。或許我們看到已經死去的人重新出現很可能和那些野狼有關係。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那些野狼很可能就在我們的附近!這些野獸不但凶猛而且要比我們平時認知的野獸聰明的多!
“後麵的人跟上!”就在這時前麵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原本停滯不前的隊伍開始陸續往前走,我和楊愛國也緊跟在隊伍的後麵。
雪洞裏溫度很低,而且上麵的陽光根本照不進來,感覺就像走在一條冰冷的冰窟中一樣。而且因為剛才發生的事情氣氛變的異常的緊張,所有人都害怕會像剛才那個人一樣被一個沒有臉的死人突然拖進雪裏。
我和楊愛國跟在民俗會隊伍的後麵大約往前走了十分鍾左右,雪洞的空間突然變大了,先是可以兩個人並排走很快我們來到一個空曠的空間。
這個空間大約有十平方米,周圍到處都是白色的雪,上方下方也都是雪,說明這個空間是在雪中挖出來的。很難想象有誰能在積雪底下挖出這麼大的空間,這已經有些讓人無法相信了。但是更讓人震驚的是,在這個雪下空間的周圍竟然還有無數的向四麵八方延伸的雪洞!這就像是一個錯綜複雜的雪下迷宮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