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他在刨什麼,竟然能讓劉先生怎麼興奮。”我疑惑對著無名說道。
劉先生大人品我是不屑一顧的,但不得不承認,他還是有些本事的,能讓劉先生如此興奮的東西,確實讓人好奇。
無名並沒有回答我說話,我也沒有任何的尷尬,畢竟這他的脾氣就是這個樣子。
劉先生把右手都刨出血來了,但卻一直堅持著刨,右手就好像不是他的一樣,而他的左手早已經廢了。
我們沒有人去幫著劉先生,就這麼靜靜看著劉先生刨著地麵。
當劉先生的手停下來的那一刻,我就看見了讓我所震驚的東西,我整個人就呆滯住了,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因為我看見了一顆倒生長的樹,樹根是朝著外麵生長,而樹葉卻插在了沙石上。
這顆樹不大,隻有大拇指大小,確實如同劉先生剛才說的一樣,這顆樹是一顆槐樹。
槐樹又名鬼樹,相傳一些陰物喜歡在槐樹下待著,而在古代,一些尋死上吊的人,他們也喜歡在槐樹下上吊。
槐樹是一種不吉祥的樹物,這一切說法對於我這個無神論者來說,我使不相信的,但現在種種事情,已經把我建立了二十多年的世間觀給弄得粉碎了。
就比如眼前倒立生長的槐樹,根本不可能用自然科學的角度去解釋。
莫非葉子也能夠生根發芽不成。
“找到了,找到了。”劉先生瘋狂的大叫了起來。
整個人就跟精神病醫院的裏麵的病人一樣。
卻沒有人說他什麼,而劉先生所找的東西,會不會也是我想找的。
劉先生拔下來了槐樹之後,讓我感覺驚訝的是,這顆槐樹的根卻很長。
這些根是長在外麵的,劉先生也不敢用力拔開,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輕柔,害怕把樹根給拔斷了一樣。
隨著樹根的拉長,劉先生跟著樹根走了過去。
“跟著我,不要停留。”無名扭頭對著我說道,表情很認真。
我對著無名點頭回應了一聲,我們跟在了劉先生的身後。
當劉先生拉著樹根到盡頭的時候,他猛然一拉。
樹根傳來了一聲輕微的啪聲,緊接著樹根徹底的斷開了。
而就在斷開的時候,一聲聲轟隆轟隆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感覺腳底下有什麼東西在動一樣,地麵上的沙石不停在抖動著。
“哢嚓”一聲傳了過來,地下的動靜徹底停下來了,在停下來的時候,劉先生趴在了地上,用耳朵緊緊貼在了地麵上。
抬起了腳,劉先生用腳在地上不停的劃來劃去。
越劃下去,我就看見了一個木板被劉先生劃出來了。
木板是紅色,就跟刷了紅色油漆一樣,大小跟著家裏麵的木門差不多一樣大。
我仔細看的時候,我就發現這個木板很厚,厚度跟著老拇指長度一樣。
“來幫我把木板給掀開。”劉先生指著木門開口道。
跟著劉先生還有倉木的人,都已經被陶傭和黑狼給弄死了,現在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劉先生受傷成這樣了,這個木板自然弄不開了。
無名並沒有動手的打算,我朝著前麵走了過去,我心中對於這個木門有些好奇,我想要知道木門下麵有什麼東西,東西竟然能讓劉先生這樣興奮。
我伸出了手,把木板的邊角緊緊的握住,用力一拉,這一拉,我才發現根本拉開不了這個木板,這個木板少說也有幾百斤,我用了最大的力氣,也拉不動木板一分。
“小子你行不行。”劉先生看著我吃奶力氣都使出了來了,對著我搖了搖頭,說話的口氣還有些諷刺在裏麵。
我心頭罵了一聲龜兒子的,你來試試你就知道自己行不行了,這木板重得厲害,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做成的。
我在我大伯店鋪裏麵,也是煉了一對火眼金睛,一些老古董也能夠看個明白,沒想到在這木板上折了眼。
“讓我來吧。”無名淡淡說道,邊說無名就朝著我走了過來。
走到了我的旁邊,無名伸出了手抓住了木板。
“我們兩個一起把木板弄開吧。”我開口道。
無名對我搖頭說了一聲不用,我無語了,心想這個木板重得離譜,小心你丫的抬不起來,到時候丟臉。
可下一刻我就傻眼了,隻看見無名一隻手把木板給抬了起來,看起來沒一點一點吃力,用力一扔,木板砸著地麵上的沙石。
我捂住了口鼻,伸出了手揮動了一下手,低頭朝著下麵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