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麵愣了一下,心想著鎖還真的神了,簡直就跟著萬能鑰匙差不多一樣了。
無名打開了之後,退後了一步,讓狼狽推開房門。
狼狽推開了房門之後,我朝著裏麵看了一眼,裏麵灰塵很厚,沒有人過來打掃過,到處都是蜘蛛網。
狼女人把火把拿了過來,在房間裏麵搖晃了一下。
房間裏麵空空如也,啥玩意也沒有,就是一間空房間。
我心想著狼狽帶著我們來空房間做毛。
無名忽然間朝著一麵牆走了過去,過去的速度很快,讓狼女人把火把交給他。
狼女人把火把交給了無名,無名把火把朝著牆上照了過去。
我朝著牆壁上看了一眼,發現牆上有很多的壁畫。
這畫跟著我們之前看見的墓壁畫一摸一樣,隻不過比墓壁畫更加的清晰。
“是同一個人畫的。”無名沉聲說道,又對準了左右兩邊看了一眼。
隨後無名掃到牆壁上的一個角落,無名開口讓我過來看。
我抬起來了腳步,朝著無名這邊方向走了過來,我蹲下來了身體,無名用火把指在了一個位置上。
我看了一眼,等我看見了無名指著的位置,我心頭一驚,雙眼充滿了不可思議。
“這怎麼可能!”我驚聲對著無名開口道。
這一切實在太讓我感覺到匪夷所思了。
牆壁上的那個角落竟然有一個名字,而這名字竟然是我老爹黃建設的。
莫非這副壁畫還是我老爹弄出來的不成。
我老爹早就來過了這裏?
我腦子都亂成一鍋粥了,當初那個墓室裏麵,也有這樣的一個壁畫,我當時也看了個清楚,隻不過那個壁畫並沒有名字。
“無名這該不是我老爹弄出來的畫吧。”我對著無名沉聲說道。
無名搖了搖頭,“不是,這壁畫已經存在百年以上,甚至更久,那時候你老爹還沒出生呢,應該是你老爹在這裏留下一個名字而已。”
即使留下一個名字,那麼說明我爹來過這裏。
我急忙扭頭過去,看著狼狽開口問了它,有沒有看見一個跟我長得相似的男人來過這裏。
狼狽沒有理會我,我讓無名去跟著狼狽說,畢竟這家夥比我懂得狼狽的意思。
無名手不停的比劃起來,張開了嘴巴也在不停的說。
狼狽蹲下去了身體,抬起來了爪子在地麵上開始畫了起來。
我沒有想到狼狽會畫畫,不過畫起來很差,就畫了一個人,手上還捧著一個盒子。
不過一頭狼能夠畫畫,不管畫得如何,這已經對著我很有衝擊感了。
隨後狼狽抬起來了手,指著地麵上畫的男人,又指了指我。
“無名它在說什麼。”我壓低聲音對著無名開口道。
無名眉頭一皺,看了好一會,對著我說道:“這狼狽好像在說,拿盒子的人是你。”
我被狼狽的意思弄得莫名其妙,老子頭一次來到這個地方,什麼時候在這個地方拿盒子了。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莫非是我和我爹的模樣很相似,所以狼狽就把我誤以為是我爹了。
狼狽還在不停的比劃,抬起來了爪子指著盒子,又指了指自己。
這一次不用無名解釋,我都知道是啥意思了。
狼狽無非就是想表達,這個木盒子是它們的東西。
指著木盒子,狼狽對著我嘶吼了起來。
“它讓你把木盒子交給它。”無名對著我輕聲說道。
“我操!這木盒子又不在我的身上,我從哪裏要回來給它。”我無語的說道。
我老爹把木盒子要了,也不能找我要吧。
無名跟著狼狽說了些什麼,狼狽的眼神變得稍微平靜了一下。
隨後指著牆壁上我們去看,又在地麵上畫了一個河流還有山之類的畫。
弄得我的頭都大了,我和無名啥也不懂的。
繼續觀察著牆壁上的壁畫,我聯想到了牆壁上的羊皮卷,還有我們從墓裏麵得到的畫,沒準這幾樣東西就跟著牆壁上的畫有所關聯。
想到了這裏,我急忙從東西掏出來交給了無名。
這幾樣東西我都放在身上貼身保管的,即使下了水,我都仔細保護著。
無名看著畫,好像想到了什麼,就朝著那壁畫上的字走了過來,走到我老爹寫的名字。
無名把畫貼在上麵,咬破了手指頭,把鮮血甩在了畫上。
我剛開始好奇無名到底在做什麼,不過等了一會之後,我心裏麵震驚不已。
空白的畫上慢慢的多出來了很多的東西,越看我心裏麵震驚,這畫竟然是一張隱形的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