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錢警官這句話給問愣了一下,偷周程的屍體?這到底是什麼鬼事情。
“錢警官,你這可冤枉好人了,我可從沒有做過偷屍體的事情。”我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聽著我的話,錢警官哼了一聲,抬起來了手,輕輕拍打在了我的肩膀上,“你小子接著嘴硬吧,有人看見你偷了一具屍體,把屍體放在了江橋下了。”
我被錢警官這句話給說愣,尤其是錢警官說到江橋下。
我臉色忽然間沉了下來,雙手拉著錢警官的手腕,“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錢警官哼了一聲,把我的手甩開,“行啊黃岩,你演這個裝瘋賣傻的戲還挺逼真的。”
我真不知道錢警官說的到底是一件什麼樣的事情。
不過讓我吃驚的是,周程的屍體怎麼放在了江橋下了。
“昨天晚上十二點多鍾,有一對小情侶逛夜市的時候,走到了江城的橋下看見了你,騎著一輛破舊的三輪車,那一對小情侶本來不太注意你,可當他們看見三輪車放有一口棺材的時候才注意到你。”
“最後他們還看見了你從棺材裏麵拉出來了一具屍體,他們都用手機錄製下來了,幸虧當初我見過你,要不然還真挺難找偷屍人的。”錢警官冷笑了一聲。
邊笑著,錢警官低下來了頭,雙眼直勾勾看著我,在我耳邊壓低聲音說道:“你小子會不會是殺死周程的人呢?當初周程做這種奇奇怪怪的動作,是不是你在後麵使壞!快說你把周程的屍體放在哪了!”
我真冤枉,昨天晚上十二點多鍾,我壓根就睡覺了,怎麼可能跑去江邊。
“行!都這個點了,你小子還不承認,可以啊!這嘴還挺硬!”錢警官冷淡的說道。
隨後掏出來了手機,錢警官對著電話裏麵說了一聲帶人過來。
我坐在了凳子上,真的啥也不知道,這偷屍體的屎盆怎麼會扣在我的頭上。
我坐好好一會,緊接著門就被推開了過來。
我朝著前麵看了一眼,一個女警官帶了一男一女走了過來。
這兩個人看起來二十二歲左右,男人一張大眾臉,女人長得一般,身穿著體恤和白色牛仔褲。
看見我了,這兩個人還感覺到害怕。
“昨天晚上,把屍體放在橋下的人是不是他。”錢警官對著一男一女開口道。
男人抬起來了手指著我,有些害怕的說道:“警官就是他,是他把屍體放在江橋下麵的,當初我們看見了屍體偷偷錄下來了。”
錢警官扭頭看著我一臉的糊塗,臉色陰沉得很,“你是我見過最會演戲的嫌疑人,明明做了,還裝著一副無辜的模樣。”
錢警官伸出來了手,讓男人把手機拿過來。
那男人把手機交給了錢警官,錢警官走到了我的旁邊,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小子過來一起看吧。”
隨後錢警官讓我看著手機,我雙眼緊盯手機,錢警官打開了視頻。
江橋下麵是有燈的,所以視頻錄得很清楚。
在橋下我確實看見一個身穿花衣的男人,這男人正在三輪車上,男人是背對著我,我看不清楚男人的臉。
但這件衣服,我卻一眼認識,這衣服就是我的。
我雙眼緊緊盯著男人的背影,這男人的背影我也很熟悉。
男人正在三輪車後麵忙碌著,很快男人把三輪車後麵的棺材給推開,把棺材裏麵的屍體給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