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一回想,這聲音該不會是兩隻黃皮子傳過來的吧。
一想到這個想法,我就感覺太過於扯犢子了。
那會有這麼邪門的事情,肯定是自己想多了,我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懶得理會了,繼續鑽進去了帳篷裏麵睡覺。
睡覺的男女聲音一直都傳了過來,這一晚上弄得我很不舒服。
壓根都沒有睡個好覺,等我醒來的時候,打開了帳篷,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這味道讓我很是難聞,扭頭朝著前麵看了一眼,就看見了阿龍考著兩條黃皮子。
用尖樹枝把兩條黃鼠狼從頭往下穿,放在了烤火架上弄。
一看見這兩隻黃皮子,我感覺到有些眼熟,等我朝著前麵看過去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兩隻黃鼠狼可不是我昨天晚上看見的那兩隻嗎?
我越看越感覺奇怪,我朝著前麵走了過去,雙眼緊盯著兩隻黃鼠狼。
又朝著阿龍看了一眼,指著兩隻黃黃皮子。
“阿龍,這兩隻黃皮子從哪裏弄來的。”我疑惑的開口對著阿龍說道。
阿龍抬起來了頭,伸出了手指著前麵一塊石頭上。
“我一大早起來就看見它們躲在石頭後麵,我拿起石頭就朝著它們扔過去了,就把它們給砸死了。”阿龍輕聲說道。
看著阿龍滿臉不在意的表情,我抓了抓後腦勺,問了一下倉蘭昨天晚上有沒有聽見男人和女人的說話聲音。
我可聽了一晚上了,現在腦海裏麵都是那兩個人的聲音。
倉蘭眉頭微微一皺,看著我的模樣有些奇怪。
“我這一晚上睡得好好的,從來沒有聽見男女人的聲音,會不會是你聽錯了。”倉蘭輕聲說道。
我心想也是吧,或許我聽錯了。
阿龍把黃鼠狼弄好了,就招呼我們趕緊過來吃上一口,還說這肉特脆很好吃。
我沒啥味口,拒絕了阿龍,反而是倉蘭朝著九叔朝著前麵走了過去,跟著阿龍一起吃了起來。
白伯從帳篷裏麵走了出來,阿龍一看見白伯起來了。
趕緊從地下上爬了起來,立刻對著白伯開口道:“白爺你吃吃看,挺新鮮的。”
白伯拿起來隨口吃了一口,阿龍見白伯吃了,笑嘻嘻了起來。
“他怎麼沒吃啊。”白伯指著我開口道。
阿龍樂嗬了一聲,隨口說道:“黃岩說他昨天看見了兩條黃鼠狼,還聽見黃鼠狼說話,所以就不敢下口了。”
聽見阿龍這句話,白伯口中的黃鼠狼肉瞬間吐了出來,瞪大了雙眼朝著阿龍看了過來。
“你說這兩隻是黃皮子。”白伯厲聲對著阿龍說道。
白伯的眼神很是凶狠,被白伯的眼神看著,阿龍脖子縮了過去,看著白伯的眼神有些害怕。
但害怕點了點頭,說了一聲沒錯。
被白伯的凶狠的口氣也是把我給嚇了一跳,扭頭朝著白伯看了過來。
“怎麼了白伯?這兩隻黃鼠狼肉有啥毛病嗎?”我開口說道。
畢竟我感覺這隻黃鼠狼並沒有啥特別之處,不至於讓白伯生這麼大的火氣。
“都他娘別吃了,把肉給我放下。”白伯衝著九叔還有倉蘭大聲喊道。
被白伯這麼一喊,九叔還有倉蘭都有些愣住了,把肉都放在了地上。
“你咋不早點跟老子說這是黃鼠狼肉!”白伯緊盯著阿龍說道。
這兩條黃鼠狼已經被阿龍烤得沒有黃鼠狼的模樣了,白伯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也是有道理的。
“您老也沒有問我啊,再說了這也隻不過是兩條黃鼠狼而已,沒啥大問題吧。”阿龍小心翼翼的說道,說話的口氣都是很小聲。
“問題可大了去了,你小子不知道黃鼠狼記仇嗎?這東西在深山邪門得狠,吃了它們,它們能放過我們嗎?”白伯冷聲嗬斥了一聲。
教訓起來了阿龍,把阿龍說得頭都低下去了,看得我都有些看不慣了。
“白伯,不至於這隻不過是兩隻黃鼠狼而已,沒你說得這麼邪門。”我開口說道。
“不相信你們就等著吧,真是作死的玩意,這破地方不能久待了,趕緊給老子收拾幹淨,馬上離開這裏。”白伯沉聲說道。
一大早就被白伯發這一通火氣,弄得我心裏麵也無奈得很,隻能夠聽從白伯的意思。
我把帳篷收了起來,最讓我受不了的事,臨走的時候,白伯還讓我留下來,和他一起把黃鼠狼的屍體給埋了。
我心裏麵有些無語,這兩隻黃鼠狼即使烤得再香,我也沒有吃下一口,不吃我還得幫這兩隻畜生給埋了。
心裏麵雖然有怨氣,但我不敢跟著白伯說。
從這些天的相處,我對著白伯的脾氣可謂是清楚透了,白伯脾氣很大,惹了他的黴頭,準沒好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