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大伯這個地址,我來到了江城,看了一下手中的照片,按照電話號碼,我打了過去。
很快一個男人接通了電話,我跟著他說了我的來曆,這男人急忙讓我在原地等著他馬上就過來。
我說了一聲好之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在掛斷電話的瞬間,我就不由苦笑了起來,知道我大伯為什麼要讓我過來幫人處理事情了。
無非就是用這種事情拖延我,好讓我不去所謂的長生墓。
不過既然來了,肯定也不能回去,要不然毀了大伯的聲譽就不好了。
等了一會,我就看見一輛黑色的轎車開出來,這男人下了車之後,就不停的張望。
看見這男人,我知道這男人應該就是我要找的人了。
“你好,你是周先生吧。”我走到了男人的麵前,輕聲說道。
男人聽見我的聲音,雙眼看著我,可當看著我的麵容,還是有些驚訝,忍不住輕聲嘀咕了一聲“這麼年輕!”
隨後朝著我伸出了手,我知道這男人要什麼了,立刻從口袋裏麵把大伯交給我的東西拿了過來。
男人看了一眼,還是有些不相信。
我輕笑了一聲,心中知道這男人有些小看我了。
不過說也不奇怪,畢竟我實在太過於年輕了。
要不是露兩手,周先生定然認為我是騙子了。
仔細看著周先生的麵門,我心頭一驚,抬起手指著周先生的麵門開口說道:“先生麵相帶有凶煞,雙肩兩旁隻有兩盞陽火,眉宇間有怨氣壞繞。”
我頓了一下,又繼續嚴肅開口說道:“正所謂,三火滅一盞,家宅永不寧,損財是小,損丁是大,如若不除,必則人財兩空。”
我可不是子虛烏有,這都是我大伯教給我的一些東西,主要就是看麵相。
果不其然,周先生臉色一驚,隨後慌張的伸出了手,緊緊的抓住了我的手腕,“還請先生救命啊。”
“先帶我去你的地方看看。”我開口輕聲道。
周先生也沒有任何遲疑,直接幫我打開了車門,讓著我進去車子裏麵之後,周先生才把車門給關上。
隨後在車子上跟著我講起來了事情的原委。
周先生名為周宥傑,年齡已經四十五歲了,家裏麵有一個二十一歲的女兒,名為周倩,事情出事是在上個星期前。
周宥傑每次回家都聽見周倩竟然自言自語的說話,一開始周宥傑不太在意,還以為是女兒的工作壓力大導致的,可過幾天周倩的反應就越來越奇怪了。
經常對著鏡子傻笑,那種聲音根本不像自己女兒的,時間越長,周宥傑就發現自己女兒越來越不正常,尤其是前天周宥傑下班,他發現自己的女兒在割脈自殺,那眼神很是詭異,嘴角還露著陰深詭異的笑容,時不時還發出幾聲咯咯的笑聲,那種笑聲讓人汗毛豎立。
當時把周宥傑嚇得夠嗆,急忙把周倩給打暈送到醫院了,本以為是心理疾病,周宥傑送周倩送去了好多醫院,可依舊沒有效果,最後在朋友們介紹下,周宥傑聯係到了我的大伯。
我心頭暗暗算計了一下,忍不住把我大伯吐槽了一下,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會做,而且周宥傑說的事情,總感覺邪門得很。
周宥傑從反光鏡看著我的表情,還以為我害怕不幹了,直接開口說道“先生你大伯可是都答應我了,相信你大伯這樣的人不會言而無信。”
周宥傑給我大伯扣了一頂言而無信的帽子,多多少少讓我有些不開心,可回頭一想,要是不辦成的話,也給我大伯留下不好的名聲。
對於這種事情,我也不敢打包,隻是說了一聲我盡力而為。
當然要是對付不了的,我肯定直接跑路了,懶得管什麼名不名聲了。
坐了半個小時的車,周宥傑把車開進去了一個小區裏麵去了,在小區的停車場周宥傑把車給停下來,屁顛屁顛的下車給我打開車門。
我心頭暗暗得意了一下,跟著周宥傑下車了。
走了幾分鍾,我們就走到了周宥傑的住所,周宥傑掏出來了鑰匙,慢慢的打開了房門,這房門一打開,我就感覺一股陰風撲麵而來,冷得我打了一個哆嗦。
一進去房間裏麵,周宥傑把燈給打開,我朝著房看了一眼,房是五室一廳,可越看下去,我就感覺很不對勁了,房間裏麵一點陽氣都沒有,就連窗口上的花都枯死了。
“先帶我去看周倩吧。”我對著周宥傑開口說道。
周宥傑把皮包放在了沙發上,對著我說了一聲好,朝著一個房間走了過去,掏出來了鑰匙,周宥傑打開了房門。
這一打開房門,我就感覺一股濃厚的屍臭傳了出來,這種臭味是死人身上發出來的,這種味道很淡,因為長時間進入墓道,對於這種味道極其敏感,我身後的周宥傑就聞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