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輪如月華山主人儀靈親臨!”
玄歙宮還在回蕩著這句話。
塗飛呆呆地看著天空中那寶輪,“儀靈?你在哪?”
月華山神女月有淚,那旁邊的那個少男應該就是陽無痕吧,看起來陽無痕還要大一兩歲。
“哈哈。”黑衣人看著那寶輪,囂張地笑道:“找不到我想要找的人,本來就要走的。至於儀靈那個騷貨,我倒也不怕她,如果你們還能見到她的話,托我向她問聲好!哈哈。”
竟然羞辱儀靈!塗飛頓時怒了,他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看著那個黑衣人!“我要殺了你!”
那個黑衣人化作了一道黑光,消失在天空。
整個玄歙宮終於在那恐怖至極的壓力中解脫過來,隻是玄淩華臉色還是很凝重,他向天空中的儀靈和陽無痕一拱手,“多謝月華山的神女神子相助,你們簡直就是玄歙宮的恩人!”
月有淚和陽無痕同樣也是鬆了一口氣,但是陽無痕隻是淡淡地說道:“不客氣,月華山和玄歙宮在很久以前就存在友誼,跟何況剛才那黑衣人要是真的出手,我們也許並不能幫到什麼。”
“十年前也是你們師尊儀靈救了我們玄歙宮,現在你們同樣救了我們玄歙宮,如此大恩,你們神女神子不如到我們玄歙宮好好坐一坐吧,讓我們代表玄歙宮好好感謝你們。”玄淩華如此說道。
“不用了。”陽無痕淡淡地說道,他突然看著塗飛。塗飛也留意到,他隻感覺到陽無痕的眼神很古怪。
月有淚也衝著塗飛輕輕一笑,然後對韋峰說道:“韋叔叔,你上來一下好嗎,我有話跟你說。”
韋峰禦空上去了,塗飛知道,實力達到尊者之後就能借助大海之力禦空飛行了,但是他不懂月有淚那奇怪的笑容和陽無痕那奇怪的眼神。
月有淚和韋峰在半空中不知道在說什麼,而玄淩華看著塗飛,月有淚和陽無痕塗飛的舉動他都看在眼裏,“莫非這個叫塗飛的跟月華山有關係?”
他也看了一下在說話的月有淚和韋峰,他知道韋峰和月有淚的關係一直很好,在月有淚小時候韋峰就經常照顧著到處玩的月有淚,月有淚一直就當韋峰是叔叔,“等會得問一下韋峰,如果塗飛真的跟月華山有關係,得好好照顧這個小子,話說起來,儀靈都已經消失了十年了,她究竟是死是生?要是死了的話,其他六座神山不可能在這十年一點動靜都沒有。”
很快,韋峰跟月有淚說完了,他回到地麵上。月有淚和陽無痕也走了,天空上的月亮也隨即慢慢消失。
這一場劫難終於結束了,玄歙宮成功避過了!
玄淩華化作了一道流光,一下子竄向玄歙宮深處。
“我好怕,嗚嗚嗚,我要回家!”
“太可怕了,拜不到師傅還差點死了!早知道不來了。”
廣場上很多少年都嚇得不輕,在大吵大鬧。這時候,雷破大喊:“我都給我安靜下來,弟子們,馬上出來把沒有拜師的人帶回去住的地方,拜了師傅的人,跟著自己的師傅。還準備拜師的人,抓緊時間。大家別害怕,玄歙宮的劫難已經過去了,不會有事了!”
韋峰正笑看著塗飛,但是塗飛現在非常難受,已經壓縮了的海力無法恢複,那精純到極點的海力他根本無法承受,經脈傳來火辣辣地刺痛,痛苦至極。
他顧不得那麼多了,“韋師傅,能不能趕緊教我功法,我感覺我體內的海力很躁動,像是要突破到海士境一樣了。”
“什麼?”韋峰馬上扣住了塗飛的手,檢查著他的經脈,他臉色一變,驚駭到極點,“什麼情況,這樣精純的海力!”
他馬上對他剛才收的其他弟子說道:“你們十幾個留在這裏等我,等會我吩咐一個人帶你們先到一個地方住下在說。”
說罷,他馬上抱起塗飛,向塗飛之前住的地方飛奔過去。
“肯定是受到黑衣人力量的勾動了,海力不穩,壓製不了要突破了!”
他知道,塗飛現在的情況非常危機,再不突破,他的經脈可能就廢了。
回到了塗飛的房間,韋峰把塗飛放在床上,“盤腿坐著,你現在的情況很危機,一定要按我說的去做,知道嗎?”
塗飛馬上盤坐起來,“知道了!”
韋峰同樣在塗飛的床上盤坐起來,在塗飛後麵,他雙掌貼到塗飛的背後,亮起了一個小小的陣法,塗飛隻感覺韋峰通過那個陣法把他的海力轉化成柔和的力量,發散到他身體中,不走經脈,在經脈外麵治療著他的經脈,馬上塗飛就感覺舒服多了,隻是效果入不敷出,他的經脈還不斷受到自己精純海力的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