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一番細膩後,黃子軒暗自神傷的輕歎一口氣。
此時由於黃子軒的特別,已經讓悠兒心中驚奇,這次她主動靠近過來說道:“公子,你好像滿懷心事,可以跟悠兒說一說嗎?”。
抬頭望向司徒文斌,此時他已經開始口手並用,懷中的兩名女子,已經在他各種不堪的動作下,花枝顫顫,似乎已經無暇分神照顧黃子軒了,臉上浮現一絲絲苦笑,黃子軒搖了搖頭說道:“唉,此刻我隻想靜靜的獨處,但身處當代,卻難以獨善其身!”。
其實黃子軒這句話,完全是有感而發,主要是因為最近的一些變故,不過卻引起悠兒驚訝說道:“公子,你的話好奇怪,好與眾不同,凡是到這了這裏的男人,他們從來都是想著如何欺負輕薄我們!”。
黃子軒驚愕,因為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怎麼說出了剛才那番話,於是低聲笑道:“悠兒,其實我也想欺負你!”。
這下子,輪到悠兒驚愕了,不過緊接著悠兒的話,輪到黃子軒訝然了,因為悠兒羞紅著臉說道:“公子,悠兒想被你欺負!”。
“你怎麼會有這個想法?”黃子軒愣住說道。
此時已經害羞的不肯抬頭的悠兒,一個勁的搖頭,最後才細聲說道:“悠兒不知道為何?或者是喝醉了,或者是被公子感動,又或者是喜歡上了公子,總之悠兒現在分不清楚,也說不清楚!”。
一時間,黃子軒不知道自己應該說點什麼才好,於是將悠兒柔軟小手緊握,然後想了想問道:“你會彈琴嗎?”。
“會的,公子!你想聽什麼?”悠兒點了點頭說道。
“就來你做拿手的就行!”黃子軒也不太通音律,隻是想聽。
於是悠兒緩緩站了起來,然後朝擺放著一張古琴的地方走去,接著柔柔的琴聲,就在雅間內響起,而此時摟著懷中兩名女子的司徒文斌,正在用餘光觀察黃子軒,其實在之前,他的目光一直都在黃子軒的身上。
“黃兄弟正是好雅致,也不怕春宵苦短!”司徒文斌的話音,在雅間裏響起。
“嗬嗬,不急!不急!”黃子軒笑著說道,並且舉了舉手中的酒杯向司徒文斌示意。
“浴蘭湯兮沐芳,華采衣兮若英;靈連蜷兮既留,爛昭昭兮未央;謇將憺兮壽宮,與日月兮齊光;龍駕兮帝服,聊翱遊兮周章;
靈皇皇兮既降,猋遠舉兮雲中;覽冀洲兮有餘,橫四海兮焉窮;思夫君兮太息,極勞心兮忡忡……”
伴隨著悠兒的歌聲,黃子軒和司徒文斌時不時舉杯豪飲,因為古代的白酒度數很低,所以喝了十幾杯下去,黃子軒一點都沒有感覺,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老鴇卻苦瓜著臉,小跑進來說道:“司徒大爺,奴家有件事想跟你商議!”。
“說!”
原本司徒文斌正準備一會跟黃子軒談論點正事,誰知道這個時候,老鴇跑了進來,所以語氣十分不悅,而黃子軒則是大感疑惑,觀望起來。
緊接著老鴇便說道:“沒多久以前,公子虢(guó)帶著十多個家丁也來了,原本好好的,可是聽到了悠兒的琴聲,指名要悠兒立即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