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說,我是第一次看到

怎麼說呢,一般來說,,一個萌妹子的手臂給人的印象應該是

潔白,光滑,迷人,水嫩。

但是蘇蘇的手臂上是密密麻麻的針孔。

就光是小臂上就有二十多個。

針孔的周圍都微微的發青了,而造成的後果就是蘇蘇的小臂是鐵青鐵青的。

這是要受到多麼大的苦啊。

我伸出手,顫顫抖抖的摸上了蘇蘇手臂上的針孔。

露露子問道:“是探察者型的針頭?”

蘇蘇第一次對除了我之外的信息回應了雖然隻是點點頭。

我一呆,問道:“那是什麼?”

露露子歎了一口氣說道:“一般的針頭,都是很小很小的,隻是微微的抽血,然後再進行進一步的研究,但是探察者針頭是直接紮進肉體進行分析,而且感覺就像手臂要被撕裂一般而造成的後果就是手上的傷口需要半年以上的時候才能回複。”

我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蘇蘇的手臂,問道:“還疼嗎?”

蘇蘇搖搖頭,說道:“最晚的一個傷口也是兩個月之前留下的。”

我皺著眉頭,說道:“難道說,那個叫木原什麼的,在你小學的時候就開始”

蘇蘇沉默了一會,答道:“準確說,應該是小學三年級,一共研究了我三年以上吧”

拿一個人,用探察者針頭進行直接的插入式研究,而且露露子之後太提到了,為了避免人體內的一些特殊的因子在惰性情況下會改變,所以連麻醉都不允許。

也就表示,這三年來,蘇蘇以接受了數百次,沒有麻醉的,手臂要撕裂般的痛苦。

憐惜?憐憫?愛惜?

我不知道用什麼心情去形容。

你可以說我是偽善,明明之前還有這麼大的芥蒂,但是聽到了對方的過往之事之後,就忍不住的開始心疼了。

但是我就是心疼了,一個小學三年級的小女生,緊緊小學三年級啊。

你們自己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哪怕是摔了一跤都會坐在地上大哭著喊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吧?

但是蘇蘇呢,不僅要在冰冷無比的研究室裏接受著殘酷的,被撕裂般疼痛感的實驗。

不僅沒有親人來安慰,反而麵對的是研究員不耐心的嗬斥和冰冷的眼神。

我不能理解蘇蘇當時是什麼樣的心情,但是我知道,肯定比我以前在家裏受到的冷眼要難受的多。

我摸了摸蘇蘇的頭,說道:“沒事的,都過去了,安心的活在現在吧。”

這時,露露子說道:“對了,你說木原幻升新的研究對象是誰?”

蘇蘇搖搖頭,說道:“不知道,而且木原幻升也沒有得到那個人,隻是得到了一部分血液的樣本而已。”

聽到蘇蘇的話,露露子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說道:“真的一點也沒有印象嗎?”

蘇蘇皺著眉頭,閉著眼睛絲毫了好一會,說道:“似乎,叫什麼美吧,不清楚了。”

什麼美?陳美美?盧美美?高美美?

難道是炫富基因嗎?部落研究那幹什麼?太奇葩了。

吃完了飯之後,我想到了什麼,說道:“回宿舍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