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出了悲鳴,說道:“啊嗚嗚嗚,疼疼疼疼我錯了”
雪小路老師在我悲催的求饒之下,終於放下了摧殘我腦袋的雙手,撇撇嘴,帶著無可奈何的感覺的說道:“嘛,也是我們太心急了,沒有考慮到你們的年齡和心理承受能力。”
我搖了搖頭,雖然潘多拉武鬥祭的殘酷程度和當初在星辰競技場和春她們的那一戰不相上下。
都不會估計對方的死活畢竟隻是高中的程度,還不會把對方打成救不活的程度。
但是,潘多拉武鬥祭是正常向的,就算是普通的戰鬥也會在能做到的時候,下意識的避開對方的要害因為精神力增強的緣故,隻要是大腦沒損壞,潘多拉都能救得回來。
現在來說,肉體縫合、骨骼再生、骨骼愈合等技術真的很簡單。
而春那邊的戰鬥,就純粹的惡意了,我要你死,要折磨你,每一次的攻擊哪怕不打中要害也會故意讓你疼到惡心一段時間。
出發點的不同,所造成的結果也就不同。
我捂著還在陣痛的頭,臉上流出了兩道兩指寬的海帶狀的淚水:“好痛的說!”
雪小路老師揚了揚拳頭,說道:“笨蛋,一早就和你們說過了你們的水平隻是去觀摩一下的,誰讓你們這麼拚命的啊!”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紅著臉說道:“又又不是我的本意”
雪小路老師揉了揉我的頭發,說道:“是是是,我們都知道,京子鎧化之後就很厲害很厲害~”
聽出了雪小路老師聲音中的揶揄,我不由得再一次發出了苦惱的悲鳴。
又又不是我願意這樣!
我感覺到淚水再一次浸濕了我的臉頰,而且依舊是海帶狀的這難道就是俗話所說的淚流滿麵?
這時,病房的門被敲響了。
雪小路老師轉頭說道:“進來!”
大約頓了一秒,房門被緩緩的推開了。
隻是手臂上纏著繃帶的阿爾托莉雅第一個走了進來,而在她的身後,是基本上沒什麼傷的桐乃和露露子、黑貓、蘇蘇等人。
不由得,我眼角抽搐了一下。
啊哈哈啊哈哈哈。
宮永照的最後一次火雨攻擊其實威力削弱了很多,雖然很憤怒,但是她依舊有著理智。
不然,你沒看到我在暴走之前身體都是好的嗎?
頂多就是身上感覺被桌子砸了一樣,頂多也就是身上輕一塊腫一塊的比起身上血管炸裂來說要好上很多倍吧?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再一次的淚流滿麵。
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受傷點好不好。
我似乎根本就不需要受傷的啊魂淡。
阿爾托莉雅看著我一臉抽搐的表情,似乎
咳咳,似乎也理解了我內心的乳酸(PS:畢竟是個妹子,沒蛋可以疼,隻能乳酸了)。
滿臉尷尬的說道:“嗯,總之這次呃沒什麼,總之謝謝你在最後那一下踢開了我。”
你是想說總之這一次完全沒有任何意義的暴走和受傷啊!
絕對是的吧!
總之我踢飛你就是無意義,總之我暴走也是無意義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