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題一轉,又問她猴七聯係學藝的地方怎麼樣了,紅姐告訴我已經沒什麼問題了,大排檔等業猴七就可以直拉說過去了,想想我說道:“紅姐,等我放假了我想和猴七一起去學學,你看怎麼樣。”
紅姐白了我一眼說道:“猴七是去學技術,你跟著幹什麼?”
“我想等著也去學學,而且是也可以打打工賺一些錢。”
“你要賺錢我這有,打什麼工,就算去打工你在我這台球廳就行了,還用去飯店,那活又髒又累的。”紅姐不解的說道。
“我就是想到市裏看看,反正我上高中也得去市裏,你就讓我去見識見識吧!”
紅姐被我磨得沒辦法,隻得答應了我,不過她讓我如果累就回來,咱們不差那點錢,其實我隻要是想避開母親而以,其它的更不重要。
我正準備離開,徐強和王猛、錢豐三個人來了,看著錢豐愁眉苦臉有樣子,我就知道他這有事,一問之下才知道,錢豐這小子居然參於了賭博,前幾天放學他的一個發小找到他,說要請他吃飯,還帶三四個朋友,酒足飯飽這後,有人建議玩鬥地主,一分五元錢的。
錢豐自以為牌技不錯,身上又有錢,加上喝了一點酒,也就答應了,玩了二個多小時,錢豐就贏了二千多,就這樣每天一午他就偷跑出去找這些人玩鬥地主,他連贏了五六天,一共贏了一萬多,他再去的時候,對方就建議把一分五元漲開一分十元,他也沒在意,結果第一天就輸了六千多,很快他就把贏的錢倒了回去,還把家裏給的生活費都贏了,沒錢了對方就讓他打欠條,又玩了一個星期左右,對方這都讓他還錢,讓他意外的是這段時間他居然輸了十幾萬。
對方說了如果好不還錢,就拿著欠打去他家裏要,錢豐家裏雖然很有錢,但家教也是十分的嚴,如果知道他在外麵參於賭博,非得折斷他腿不可,他沒了辦法才來找我!
鬥地主這玩意,我也不是很了解呀,但錢豐找到我就是對我的信任,不管怎麼樣我也得跟著去看看。
紅姐聽完笑笑道:“你真是地主家的傻兒子,這麼明顯的套路都沒看出來,你是不讓人能設局千了。”又對我說道:“對方什麼來路,用不用我出麵教訓,教訓他們!”
我搖搖頭顯示不用了,這種事我自己就能解決,不需要紅姐出麵,既然是千局那就好辦,千局在我看來無非就是手快一點騙過他別人的眼睛,或者在牌上做人手腳,這些都騙不過我,自從我練了九天玄功,身體的各各器官都變異常的靈敏,就連電腦中變魔術的手法我都得看到一清二楚,這些小混混的手法,難道比魔術師的手還快?
錢豐很快就把我帶到了,他發小的出租房內,我沒讓徐強和王猛上樓,讓他們等在單元門口,怕來的人多驚到了對方,這是一個一室一廳,滿地都是空的啤酒和飲料瓶,小食品的空袋子,還有一股說不出的酸臭味,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在這呆的,錢豐的發小是一個又瘦小黑的矮個子,遠看就像一隻小猴子一般。
另外兩個人年齡都有在二十歲上下,其中一個帶眼鏡的一雙三角眼,留著半長的頭發,一看就是什麼好人,另一個卻是高高壯壯光著個膀子長相十分的凶惡。
一見錢豐來了,帶眼鏡男子咧嘴一笑,說道:“小豐是來還錢的嗎?”
錢豐搖搖頭按我們事先商量好的說道:“明天我家裏人就給我打錢了,今天沒事還想找你們玩幾把,如果輸了明天一起把錢拿出給你們。”
眼鏡男看了我跟在錢豐身後的我狐疑的問道:“你身後的那個是誰呀!”
“我這個是我同學,沒事和我來看熱鬧的!”
“大哥,你好我就是來和錢豐看看熱鬧。”我裝裝一副總裁又是緊張又是害怕的樣子,小心翼翼的低頭說道!
眼鏡男見我這副模樣,也就沒更多問,錢豐這才給我介紹眼鏡男叫程東,他發小叫方利明,光膀子的男人叫張橫,方利明是龍慶鎮人,程東和張橫好像都有是市裏人,聽說是在市裏犯了事才躲到這裏的。
我裝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稱每個人都為哥,方利明很快就拿出一付撲克,交給程東看似隨便的洗了幾把,我看著他洗牌的手,很快就發現了問題,他是假洗牌,看著好像在洗,其實在洗完一抽一拉之間又把牌恢複成了原來的樣子,雖然他動作很快,但在我眼裏就像慢動作一般,他們原來就是做好的牌序,這樣他們是適合錢豐抓住的什麼牌,兩人再配合一下,錢豐不輸都出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