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有意是個古板耿直的人,他認為兩個人交往下去就代表彼此對彼此的認定,從未經曆過愛情的他,也許根本了解不了什麼叫做戀愛什麼叫做婚姻,戀愛和婚姻永遠都是不等式,不是一次戀愛就等於永久婚姻,從戀愛走到婚姻,這中間要消耗掉多少次的戀愛才能恒定到相守呢。
舒有意的雙眼裏流動著滾燙無奈的熔漿,半晌他低聲問:“我到底應該怎麼做才好呢……”
……
“這麼理直氣壯的出軌,要是被我發現了,早就抽刀讓她斷水了。”沈說說拿著巧克力棒不停敲著電視熒屏,非常氣憤的評價著杜利辛新迷戀上某某某偶像劇。
符百曉對她翻白眼“你懂什麼,電視劇裏扯來扯去的不是扯這些出軌啊,情變啊,離婚再婚,小三之類的事兒麼?否則哪裏來的劇情可以扯出四五十集!”
沈說說傷心的歎氣:“唉,愛情就是被這些有的沒得扯的這麼廉價的,好難過,辛虧我不看偶像劇。”
符百曉繼續翻白眼“你看不看偶像劇,你的愛情觀都不會超過一支兩毛錢的紅豆冰棍的,就你那笨腦子,人家賣了你,都不敢讓你幫忙數錢的。”
沈說說眯眼了,撿著話意裏縫隙問:“那你會數麼?”
符百曉吃過這種虧太多次了,這次她比較能反應過來了,她微微一笑,不傾城隻為刺激沈說說:“我比你聰明,永遠都不會傻到被人坑蒙拐騙的賣掉。”
沈說說啟動了她的怪思維想了想,立馬曲解起來,她同情的搖頭:“你真可憐曉曉,居然都沒有人想要賣掉你,看來你是真的不得人喜歡,作為你的好姐妹,我真的是特別特別特別的難過。”她抬手撫胸,表情確實非常‘難過’(幸災樂禍),她難過的我都向走過去揍她一頓讓她難過難過。
符百曉開始喘粗氣了,她覺得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是肯定的(沈說說曾經反駁過:這可不一定,沒準狗鑲了象牙又掉了呢,你不也補過牙麼?),但絕對是可以吐出火星來的,而符百曉就是可燃的酒精,她的乙醇已經開始緩慢發揮了,她忍耐著,她壓抑著,她含蓄待爆發著。
沈說說果然還在繼續。
“符百曉,你都還不如一小三來的重要,至少人家小三還被人捧在手裏,,冒著被自己老婆離婚的危險,都還要藏著掖著寵著,而你呢,連人販子都看不上,嘖嘖,這真的是……”
她心酸搖頭幾秒後,怪思維依然在無邊發揮:“不過就算你現在想要成為小三也是不可能的,小三!她憑什麼能成為小三?!我告訴你們,想要成為一個合格的小三,這是一門很重要的學問!”
我看著她慎重的表情,就知道這家夥又要漫天扯犢子,到時候漫天羊駝咩咩直嚷,我可不想吸一鼻子草泥馬到肺裏鬧騰,於是揮著手裏的抹步想要打斷她“行了行,你就消停點吧,等會千優就把飯做好了,你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不!”沈說說嚴肅的製止我莽撞的行為(她認為的)“請讓我說完,否則我會吃不下飯的!”
得了,等她說完,該吃不下飯的就是我們了。
我再欲掐死她的話題,她果斷的趕在我再次揮抹布投降,求她饒命之前抽刀了,於是我乖乖的吭哧吭哧的繼續抹桌子了。
雖然是背對著符百曉她們的,但我依然能感覺到符百曉翻動著的鄙視我的好看的白眼。
我習慣了,真的習慣了。話說,不習慣我又能怎樣呢,無奈啊,人生就是這樣子悲畫扇的,我看的非常透徹。
沈說說將刀放好,繼續對我們洗腦。
“想要成為一個合格的小三,一,是要擁有絕對迷人的百變外貌,比如咱家的杜利辛(杜利辛迷茫中,她還沒反應過來)麵對我的時候,她就脫鞋揮棍暴力相向,而麵對外麵那群小白臉們,溫柔可愛整個一弱女子,唉~不過還好我不介意,誰讓我寵她呢(我們:……杜利辛也微微惡心的皺眉了);二,是擁有一顆強大的心,她必須抵得住良心的譴責,漠視所有人朝她丟過來的言語炮擊以及石頭雞蛋,或者爛白菜,這一點穆生就做的非常好,因為穆生的世界裏除了她沒別人,”她蹙眉非常深沉的評價著“嘖嘖,她果然是非常具有做小三的潛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