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壯漢躺在地上呻吟著,吳銘踩著他們的身子走進台球廳,劉震跟在他身後,道:“完了完了,還沒拜堂會,就先結下了梁子。”
吳銘笑了笑,道:“別怕,我的事我自己處理。”
劉震看著地上的兩個壯漢,搖著頭歎息道:“壞了壞了,鼻梁骨碎了。”
兩個壯漢捂著鼻子吼叫著,吳銘兩隻手插在兜裏走進台球廳,台球廳的櫃台後麵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孩看著吳銘,一臉驚恐,道:“先生,你打台球嗎?”
吳銘搖搖頭,道:“我找人。”
說著,吳銘就橫衝直撞地往台球廳裏麵走,女孩跟在吳銘身後,道:“請問你找誰啊?”
吳銘頭也不回地說道:“我找範老大。”
“他不在這裏。”女孩叫道。
吳銘走進台球廳裏,掃視了一眼台球廳裏的人,這時候台球廳裏的人也都注視著吳銘,每一個人的目光裏都帶著鄙夷,似乎在看著獵物一樣。
劉震從吳銘身後站出來,走向台球廳的最裏麵,隻見最裏麵的一張桌子上正躺著一個黃頭發的女人,一個男人正抓著女人的頭發玩弄著,女人嬉笑著,男人專注地調戲著女人,並不搭理吳銘。
劉震還沒走到那張台球桌前麵,就被兩個胳膊上帶著紋身的男人攔住了,劉震看著他們,臉上帶著笑意,道:“我帶兄弟來拜堂會,找大哥有點事。”
“帶過堂彩了嗎?”一個紋身男問道。
劉震點點頭,道:“帶了帶了。”
紋身男瞥了一眼吳銘,然後轉身走到台球桌前麵對桌子上那個赤裸著上半身的壯漢輕聲說了幾句話,壯漢臉上帶著不悅,站起身來拍了拍桌子上女人的屁股,道:“等我一會兒。”
女人嬌嗔著,坐在台球桌上整理頭發。壯漢扛著一根台球杆,手裏提著一串佛珠走到劉震身邊,叫道:“誰來拜堂會啊?”
劉震彎著腰,陪著笑,道:“大哥,是我,劉震。”
“你小子又帶誰來拜堂會啊?”壯漢看著吳銘叫道。
劉震走過去介紹著吳銘,道:“大哥,這是吳銘,是我好兄弟,剛畢業出來混的,想跟著你混。”
壯漢扛著台球杆走到吳銘麵前,打量了一下吳銘,道:“小子,你想跟我混啊?”
吳銘笑了笑,道:“聽說範老大在這附近有些勢力,所以過來看看。”
“看看?好像瞧不起我們?”壯漢看著自己身邊的小弟說道。
吳銘兩隻手插在兜裏,聳聳肩,道:“沒有瞧不起你們,就是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實力罩得住我。”
“你覺得我有這個實力罩你嗎?”壯漢輕蔑地看著吳銘。
吳銘掃了一眼壯漢身後的小弟,道:“那你就給我展示一下你的實力吧。”
壯漢大笑著,轉身拉過一個紋著花臂的瘦子,叫道:“給他看看咱們的實力,省得他覺得咱們廟小留不下大神。”
瘦子點點頭,笑著走到吳銘跟前,摘下自己脖子上的金鏈,然後脫下外套,隻穿著一個黑色的背心,道:“小子,敢不敢跟我過過招啊?”
吳銘看著瘦子的身材細細長長的,渾身挑不出三兩肉,道:“我看你還是別跟我打了,我怕搭上了你。”
瘦子仰著頭大笑道:“小子,口氣不小,試試再說。”
說著,瘦子兩隻手握成拳頭,做出一副泰拳的樣子,道:“試試泰拳的滋味吧!”
吳銘兩隻手插在兜裏,輕蔑地看著瘦子,瘦子嗖地一下衝向吳銘,兩隻手揮舞著朝著吳銘的麵門打去。
吳銘往後一閃,躲過瘦子的前兩拳,然後腳下一踢,穩穩地踢在瘦子的肚子上,瘦子趴在吳銘身上,眼睛裏瞪著,嘴裏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吳銘輕蔑地看著他,然後把腳收了回來。
瘦子的身子僵硬著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像一隻龍蝦一樣趴在地上,吳銘這一腳隻要稍稍往下一點,瘦子的男根便已然不保,不過吳銘沒有下這樣的狠手,他的腳落在了瘦子的小腹上,瘦子隻感到腹部一陣抽搐,心裏像壓著一塊石頭一樣喘不動氣,但是身上卻沒有一點痛楚。
吳銘從瘦子的身體上踏了過去,對範老大說道:“看來你的小弟不咋樣啊?”
範老大看著地上的瘦子,一臉驚訝地看著吳銘,範老大身後的小弟一個個虎視眈眈地看著吳銘,慢慢地聚到了吳銘身邊,劉震嚇得縮在吳銘身後,輕聲道:“壞了,得罪了。”
吳銘掃視一眼範老大的小弟,道:“怎麼,想一起上嗎?”
範老大把手中的台球杆一橫,攔住身後的小弟,道:“我範老大不是以多欺少的人。”
“大哥,這小子來砸場子的,我去收拾他!”範老大身後的一個高個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