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輕歎著,蹲在病床邊上握著葉靜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道:“在學校裏被人打的。”
楊慧文驚訝地問道:“誰啊?對女人下這麼重的手?”
吳銘搖搖頭,道:“不知道,有人找她們姐妹兩個的麻煩,她為了她妹妹被打成了這樣。”
“報警了嗎?”楊慧文問道。
吳銘看著葉靜的臉上的傷,回答道:“不用了,我已經都擺平了。”
“對一個女生下這麼重的手,這幫人簡直是畜生!”楊慧文罵著。
吳銘看著心跳起搏器上葉靜的心跳平穩地跳動著,吸氧的設備裏冒著氣泡,葉靜的胸口起伏著。他把葉靜的手放進被子裏,起身吻了葉靜的額頭,道:“靜靜,別怕,我不會就這麼罷休的,等你好了,我要你親眼看著我怎麼收拾這幫王八蛋。”
葉靜似乎醒了,她眼角兩行淚滑落,楊慧文驚叫道:“她醒了。”
吳銘用手拭去葉靜臉頰上的淚水,輕輕呼喚著葉靜的名字,葉靜沒有反應,吳銘站起身,道:“睡吧,我就在外麵守著你,我不走。”
說完,吳銘替葉靜蓋了一下被子,然後帶著楊慧文出了病房,楊慧文驚訝於葉靜身上的傷,她跟在吳銘的身後出了病房,便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她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啊?”
吳銘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拉著楊慧文,道:“求你個事,我現在回趟家,你幫我看著葉靜和葉雪,他如果醒了你就跟她說我回家了很快就回來。”
“你要幹去啊?”楊慧文問道。
“我回家給她拿點換洗衣服的衣服,順便換件衣服,你幫我看一下。”吳銘說著掏出五百塊錢塞到楊慧文手裏。
楊慧文拿著那五百塊錢,道:“這是什麼意思啊?”
“給你的,或許有用。”吳銘說道。
楊慧文拉過吳銘的手,把錢塞到吳銘手裏,叫道:“你幹什麼啊?我們之間不需要這個。”
吳銘拿著那五百塊錢,道:“謝了,我走了。”
“去吧,這裏我幫你看著。”楊慧文送著吳銘下樓。
樓下,楊慧文掏出一個車鑰匙遞給吳銘,道:“開我的車去吧,你在家睡一晚上,明天早上再回來吧。”
“不用了,我打車吧。”吳銘拒絕著。
楊慧文把鑰匙塞到吳銘手裏,道:“跟我就別客氣了,你回家好好休息,明天早上見。”
楊慧文說完轉身上了樓,到了樓梯拐角處,轉身道:“車子在停車場裏,車號是八八六五,你去就找到了。”
吳銘站在原地看著那個車鑰匙,楊慧文快步上了樓,吳銘歎了口氣,走出了醫院,停車場裏吳銘很快就找到了楊慧文的車,那是一輛白色的東風日產,看起來是很新,估計是新買的。
吳銘開了車門,開著車離開了醫院,直奔著自己的家奔去,路上已經沒有車了,吳銘的車子飛馳著。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吳銘累得癱坐在沙發上直接連衣服都沒脫就睡了。
早上,陽光透過窗子照進客廳裏,吳銘很早就醒了,他擔心著葉靜和葉雪的安危,他隨意地找了兩個箱子,把自己的衣服全都塞了進去,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其他的東西,車子就在樓下,吳銘攔住了電梯,直接一次把所有的東西都搬到了樓下,他想離開這地方,去宋小薇的店裏住。
樓下晨練的老頭老太太看著吳銘匆忙地搬著東西,那個攔住吳銘要物業費的老太太又出現了,她在吳銘的身邊不停地說著仁義大道理,吳銘根本聽不進去,確切地說是沒有時間聽。他打開車子的後備箱把所有的東西都塞進了車裏,然後駕著車子疾馳而去。
那老太太看著吳銘搬走了,心裏好似一陣失落,搖著頭,提著菜回家了,其他老人則像慶祝抗日勝利一樣,歡呼著,因為他們終於不再忍受吳銘這個鬧心的鄰居了。
吳銘開著車來到醫院,他在路上給葉靜葉雪每人買了兩身衣服,順便買了一些補品和生活用品,他身上的錢花去了大半,但是他絲毫不心疼,因為是為了葉靜。
車子開進停車場,吳銘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上樓,楊慧文剛剛下班,穿著便裝下樓,兩個人在樓梯相遇了,吳銘看著穿著便裝一頭長發的楊慧文簡直像另一個人,楊慧文穿一套長裙,長頭發遮著半邊臉,優雅地從樓上走了下來,這根那個穿著護士裝的小護士完全不一樣,吳銘簡直驚呆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楊慧文看著吳銘手裏大包小包的東西,問道:“你這是來看病號啊?還是搬家啊?”
吳銘笑了笑,道:“我給她們買了些生活用品和換洗的衣服。”
“買了這麼多啊?”楊慧文從吳銘手裏接過幾個包裹提著跟吳銘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