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空中轉了個身子,雙腳落在地上,往後退了幾步,被石獅子絆倒在地上,秦龍追著衝了過去。
“老子弄死你!”
秦龍抬起腳朝著那人身上踩去,那人嚇得連滾帶爬地從地上爬起來朝著一側躲開,秦龍這一腳直接在地上踩出一個大坑,把地上的一塊石板踩裂了。
那人往後退著,從地上劍氣各種東西朝著秦龍扔過去,秦空已經變成了一輛無堅不摧的戰車,他橫衝直撞,那人從身後的藥箱架上,抽出一個個抽屜朝著秦龍扔了過去,秦龍一拳一個將那些抽屜砸得稀巴爛他追著那個人,把那人逼到牆角處。
那人急忙從爐子上端起一個煎藥的陶壺,可是陶壺已經燒的發熱了,他的手剛握住壺柄,就被燙得縮了回來,秦龍追到他身邊,直接抓著他的腦袋把他摁在那個爐子上了,那人的腦袋撞破了爐子上的陶壺,陶壺裏的湯藥濺得到處都是,那個人的臉上頓時被燙的血肉模糊,他嘶嚎著,兩隻手捂著臉,秦龍抓著他的脖子把他扔在在牆角,他在牆角下掙紮著,聲音叫的無比淒慘。
吳銘和馬丁正看著秦龍如何修理那個人,忽然兩個人就從他們背後殺了過來,那人在吳銘身後猛地跳起,手裏提著一根棍子朝著吳銘腦袋上打去,吳銘猛地轉身,一個後踢將那個人淩空踢出去,他捂著肚子跪在地上,腦袋磕在地上,像是給吳銘下跪磕頭一樣,吳銘兩隻手插在兜裏,笑了笑,道:“背後偷襲,你都不行,還他媽當保鏢啊?”
那人跪在地上,腦袋上青筋暴起,抬著頭,眼睛上挑著看著吳銘,吳銘笑嗬嗬地看著他,道:“待在那,別動了。”
那人沒有動彈,他暫時動不了,吳銘那一腳踹的他直接喘不動氣了。吳銘轉過身看著馬丁,馬丁似乎不怕輸了這場賭局,隻是跟那個人糾纏著,那人提著一根棍子追著馬丁到處跑,馬丁隻是躲避,並沒有進攻。
等到被那人逼到牆邊的時候,馬丁回身來了一個回旋踢,將那個人踢倒在地上,他走過去踩著那人的胳膊,用力地一踢,那人的胳膊應聲斷裂,小臂的骨頭斷成了兩截,他捂著胳膊滿地打滾,樣子看來十分痛苦,馬丁瞅了他一眼,道:“自不量力,找死!”
說完,馬丁朝著吳銘走過來,秦龍早已經解決了戰鬥,他站在那裏笑嘻嘻地看著馬丁,道:“這一次你非要請客不可了?”
馬丁轉頭看了一眼秦龍的對手,那人正捂著臉在地上翻滾,那滾燙的湯藥灑在臉上的感覺絕對比滾油鍋差不了多少,馬丁咧著嘴,道:“你這手法太慘忍了,直接給人家毀容了啊?”
秦龍不屑地說道:“別他媽廢話,輸了就是輸了,廢什麼活啊?”
“好吧,我請客!”馬丁爽快地答應著。
忽然秦龍身後猛地飛過一柄鋼刀,吳銘回身抓住那把鋼刀的刀背,刀尖離秦龍的後腦勺不足三寸,吳銘抓著那把鋼刀的刀背,看著鋼刀飛來的方向,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吳銘放倒的那個人又站了起來,他手裏舉著一把關公偃月刀站在那裏,嘴角流著血,但是眼神卻十分堅定,吳銘不屑地看著他,道:“你還不放棄,你難道想跟你那兩個兄弟一樣嗎?”
吳銘不想下狠手,剛才他隻將那個人擊倒,想著這人識趣一點,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就別再起來了,可是這個家夥還偏偏是個硬骨頭,好像就是有點不服輸的勁頭,他扛著大刀立在那裏,身體雖然幹瘦,但是拿著刀,卻也有幾分英氣。
馬丁笑著拍著吳銘的肩膀,說道:“看來該請客的不是我了啊?”
吳銘對賭局的輸贏看得很淡,他看著那個人,叫道:“想打架,就來吧,看你也是不服氣!”
那人揮舞著大刀朝著吳銘看了過來,吳銘提著手裏的短刀衝了上去,兩把刀的刀刃相撞,吳銘手中的短刀頓時被砍出了一個缺口,那人憑借大刀的優勢猛烈地朝著吳銘進攻著,吳銘閃轉騰挪,三個回合不到,吳銘手中的短刀酒杯那柄大刀砍斷了。
吳銘握著那把斷刀站在那裏,看著對麵那個家夥,心裏想著不能再耽誤了,今天是調查的,不是比武的,得趕緊結束這一切,他想到這裏,直接把手中的斷刀扔了出去,然後聳了聳肩膀,直接朝著那人衝了過去。
那人舉刀朝著吳銘看過來,吳銘一閃身,瞬間抓住了大刀的刀柄,然後順勢一拳打在那人的喉嚨上,那人嗚咽了一聲,兩隻手鬆開大刀,吳銘搶過大刀朝著秦龍那邊扔了過去,秦龍接住大刀,握在手裏。
那人往後退著,吳銘直接衝上去一把抓住那人的兩隻胳膊,然後直接像扔鏈球一樣直接把那個人扔到了大廳中央的噴泉上,噴泉上的老虎雕塑被那人撞得左右搖晃著,然後轟的一下倒在地上,噴泉的水往上噴著,像一個破了消防栓。那人趴在地上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沒堅持到五秒鍾,轟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