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正東緊張的樣子讓所有人看出了他在心虛,吳銘冷笑一聲,道:“我還沒說是誰,你緊張什麼?”
韋正東被吳銘逼問得說不出話來,他磕磕絆絆地說道:“我……我覺得你說的是假話,你分明是想離間我們,好為自己開脫!現在白老虎已經死了,這些事沒人證明,你想怎麼說都行了。”
吳銘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然後問道:“你們覺得我說的是假的嗎?”
所有人都互相看著彼此,然後黑老六一拍桌子,說道:“無論是真是假,先說完再說,道理不說清楚,幹別的沒用!”
“老六說得對,讓他先把話說完,說完了咱們再收拾他也不晚!”史老三看著所有人說道。
吳銘點點頭,看著韋正東,說道:“二哥,我可以說了嗎?”
“你隨便沒人攔著你。”韋正東氣衝衝地走到一邊坐在門口的一個沙發上。
吳銘站起身來,長出一口氣,說道:“當時我衝進白虎堂的時候,先是跟白老虎的手下大打出手,你們也知道這些人不是我的對手,我兩下就處理掉了他們,然後我衝進了白老虎的辦公室,這小子我看到他進來了辦公室,可是他卻不在辦公室裏,我就想著他的辦公室裏肯定有密道,我就開始找,結果還真被我找到了,這小子的椅子後麵真有個密道,我順著密道進去,先是被白老虎手下的鐵梨花困住了,然後我就是九死一生的逃命,後來我逃出來了,我順著密道往下走,發現白虎堂的地下竟然是一個生產藥品的工廠,我就……”
“好了好了,別囉嗦了,你就說白老虎告訴你,是誰讓他監視你的!”史老三聽煩了,他直接催促吳銘講重點。
吳銘笑了笑,端起桌子上酒杯喝了口啤酒,說道:“別著急,等我慢慢說,當時我跟白老虎在地下工廠裏糾纏了整整一天,他為了抓住我,把工廠的大門全關了,我們打不開就被關在裏麵,這一天裏我們一直在較量,各有勝負,也都受了傷,到最後白老虎終於被我擒住了,我問他到底為什麼要監視我,他說……”
“說什麼了?”黑老六問道。
吳銘看著韋正東,說道:“是他!是韋老二讓他監視我!”
“你放屁,你有什麼證據?我跟白老虎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聽我的?”韋正東站起來叫道。
吳銘冷笑道:“你想要證據,是嗎?”
“沒錯,你信口雌黃,沒證據誰能信你?”韋正東叫道。
吳銘搖搖頭,道:“的確我沒有證據,白老虎已經死了,我去哪裏找證據呢?我這都是一家之言,沒有人願意相信的,畢竟你們都覺得白老虎是我殺的。”
“你知道就好,沒證據,你在這裏說什麼都可以!”韋正東說道。
吳銘低頭笑道:“那你有證據,證明白老虎是我殺的嗎?那你有證據證明陸飛想要害我,不是你指示的嗎?”
“我跟你無冤無仇何必要害你?”韋正東站起來說道。
吳銘走過去看著韋正東的眼睛,說道:“那我們都沒有證據,你還說什麼呢?”
“你……”韋正東徹底沒了本事,他沒想到轉來轉起,竟然被吳銘繞了進去,現在他沒有辦法證明是吳銘害死了白老虎,更別想借著眾人之手除掉吳銘了。
談判陷入了僵局,吳銘轉身看著所有人,說道:“既然大家都沒有證據,你們說白老虎是我殺的,我是不是可以說是你們想要除掉我這個眼中釘,所以才這樣誣陷我呢?那既然這樣我何必看你們的眼色,我們分道揚鑣好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你們就當我沒進過幫派!”
“你休想!”韋正東大聲吼道,“你沒說清楚之前不準走!”
吳銘冷笑一聲,道:“就憑你可以攔住我嗎?”
“你以為你走的出去嗎?外麵全是我的人!”韋正東冷冷地說道。
吳銘朝著門口看去,隻見門口站了八個西裝革履的保鏢,吳銘冷笑一聲道:“就這幾頭爛蒜也想攔住我?你太低估我了吧?”
吳銘說著拉開房間門往外走,那八個穿西裝的保鏢圍上來堵住我吳銘的去路,吳銘看著他們一個個麵露凶相,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他根本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裏,隻是輕聲說道:“讓開,別讓自己難看,知道嗎?”
“你回去!我老大說了讓你回去!”保鏢中一個高大的黑人站在那裏用蹩腳的中文跟吳銘說道。
吳銘冷笑道:“你要是不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