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事不再提了,兄弟們一起幹,以後好日子長著呢,咱們細水長流,慢慢來!”範老大說著又把酒杯端了起來。
其他人也都端著酒杯,一口把酒杯裏的酒喝光了,喝完酒之後,範老大招呼所有人吃菜,但是沒有人願意動,大家似乎都在等著什麼。範老大不管這些,自己先吃了幾口,然後抬起頭來,說道:“你們怎麼不吃啊?有什麼事也得吃了飯再說,現在都給我吃飯。”
“大哥,白夫人還在這裏,先說說白老虎的事吧。”韋正東在旁邊開口了。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韋正東,韋正東道貌岸然地看著範老大,範老大轉過臉去看著鐵梨花,說道:“白夫人,白兄弟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說吧。”
鐵梨花看著在場的人,說道:“白老虎的事我沒什麼可說的,他的死是他咎由自取,跟吳銘沒關係,你們別找他的麻煩。”
“白夫人,我們沒找他的麻煩,我們隻是想查出真相,如果是有人害死了白老虎,我們絕對不能放過他,白老虎身為飛雲幫的兄弟,他的仇必須由我們來報!”史老三看著鐵梨花輕柔地說道。
鐵梨花搖搖頭,道:“白老虎的死跟他沒關係,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他生產假藥,在白虎堂的地下弄了個地下工廠,那天吳銘去找他的時候,工廠正好出了事故,整個工廠塌了,吳銘想要救他,卻沒有救出來,他被一塊水泥板砸死了,我親眼看見的,我也受了傷,你們都看見了。”
“真的有這麼巧嗎?白夫人。”韋正東坐在範老大身邊說道。
鐵梨花點點頭,道:“就是這樣。”
“白夫人,你知道吳銘為什麼去找白老虎嗎?”韋正東問道。
鐵梨花看了看吳銘,說道:“因為白老虎派人監視吳銘。”
“為什麼要監視他?白老虎和吳銘有什麼過節嗎?”史老三搶先問道。
鐵梨花搖搖頭,道:“沒有,之前根本不認識。”
“那白老虎為什麼派人去監視吳銘?”史老三問道,在座的所有人都疑惑地等著鐵梨花的答案。
鐵梨花瞥了韋正東一眼,冷冷地說道:“我記得當天白老虎接到了一個人的電話,那人說讓他幫個忙,讓他派人去一家醫院見識一男一女,男的叫吳銘,女的叫宋小薇,那人說那個女的受了很重的傷,一定看好了,白老虎接到這個電話以後,就派了兩個手下去了那家醫院,可是半夜的時候,那兩個人回來了,他們都受了傷,白老虎問他們怎麼回事,那兩個人說他們被人發現了,被人打傷了,他們還說自己供出了白老虎的名字,白老虎開始擔心,他怕自己惹上麻煩,就打電話給那個人問要監視的是誰,電話裏那人說監視的人是幫裏的叛徒,這個人對幫裏有危險,他讓白老虎借機除掉這個人,白老虎便召集了手下等著那個人來,那人第二天真的來了,他就是吳銘。”
“白夫人,你說那個人到底是誰?”史老三著急地問道。
鐵梨花掃視了一眼在座的所有人,說道:“我現在不說,你聽我慢慢說完,那天吳銘帶著兩個人來到了白虎堂,我們擺下了陣勢準備擒住他,可是你們都知道他的厲害,白老虎的手下根本不是對手,他一路追著我們,白老虎躲到了地下工廠裏,吳銘也跟著追了進來,白老虎下令讓人關閉了所有的出口,他準備來個甕中捉鱉,可是他沒想到吳銘的厲害,他試了無數次都沒能抓住吳銘,最終還把自己搞得遍體鱗傷,到了最後,他竟然開啟了工廠的自毀模式,想要炸塌屋頂,和吳銘同歸於盡,我們都以為出不去了,可是就在最後關頭,吳銘的朋友發現了出口,我被吳銘的朋友帶著從一個下水道裏鑽了出去,吳銘回去救白老虎,可是白老虎已經受了很重的傷,他知道自己活不下來了,他不讓吳銘救他,可能他也知道自己做下的這些錯事,隻有死才能贖罪了,所以他選擇了自殺,吳銘去救他的時候,他推開了吳銘,然後他就被一塊水泥板砸死了。”
鐵梨花將吳銘在工廠裏經曆的事言簡意賅的說完了,吳銘坐在鐵梨花身邊,他掃視了一眼在座的所有人,他們互相看著彼此,不知道該說什麼。
史老三輕輕點了一支煙,說道:“白夫人,你說白老虎做了錯事,到底是什麼錯事啊?”
“白老虎買假藥,我們白虎堂的假藥幾乎在整個東江市都有賣,你不信問問韋二哥的店裏有沒有我們生產的藥?”鐵梨花看著韋正東,韋正東正看著桌子上就被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