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瘋了!”史老三叫道。
吳銘看著身邊的所有人,說道:“我要炸了這棟大樓,不然他們衝進來,還是會發現我們逃走了,如果他們追進了地道裏,我們很可能全軍覆沒,所以我必須把這棟大樓炸毀!”
史老三看了一眼身邊的兄弟,說道:“這樣鬧得太大了吧。”
“對啊,如果炸毀這棟大樓的話,很可能會傷及無辜啊!”黑老六說道。
吳銘搖搖頭,道:“我剛才在樓上看著,這裏四周沒有居民區,而且靠近城市的邊緣,爆炸的威力不會蔓延到城市裏,而且你們也說了這是韋正東的財產,即使炸毀了你們也不心疼。”
“可是……”史老三看了一眼範老大,好像在等著範老大決定。
範老大拖著下巴若有所思,他不想把事情鬧大,但是現在看來已經沒有退路,他點點頭,道:“這裏四周都是韋正東的地界,包括對麵那座大樓,如果炸毀了,也是他的損失,跟我們沒關係,所以即便是炸毀了,對我們也沒什麼損失,不過我怕死傷的人太多,不好交代啊!”
“這個好辦,我們逼退他們之後再引爆,而且我覺得經過前兩撥進攻韋正東的人會傷亡嚴重,所以爆炸產生的威力不會傷害太多的人的,我們盡量減少傷亡就是了!”吳銘說道。
範老大長歎一聲,道:“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炸了這裏算了!”
“大哥,你可要想好了!”鄭老九站出來說道。
範老大看了一眼吳銘,說道:“兄弟,你打算用什麼炸啊?”
“煤氣管道!我檢查過了,這裏的媒體管道縱橫交錯,隻要引爆煤氣管道整座大樓的底層一定會塌陷,這樣整棟大樓就會倒塌,到時候我們趁亂逃出去。”吳銘說道。
範老大檢查了一下大堂的裝潢,說道:“這裏還有這麼多柱子,隻怕沒那麼容易塌陷吧?”
吳銘看著那幾根柱子,說道:“廚房裏又煤氣罐,隻要把那幾個煤氣罐放在柱子後麵,引爆它,就一定能夠炸毀整棟大樓!”
範老大思量著,然後說道:“現在特殊時期,管不了那麼多了,先幹了再說!”
“好!幹就幹!”史老三一拍桌子叫道。
吳銘點點頭,道:“那好,我們就這麼定了,還有一件事要提醒各位大哥,等會出手不要太重,盡量不要鬧出人命來!”
“大家出手的時候沒法控製,傷亡是一定的,打架還要心思手軟嗎?”史老三問道。
吳銘長歎一聲,道:“盡量不要傷人性命,死傷的人多了,事情就難辦了。”
“好吧,我們盡量不要打要害,隻是傷了他們就行了,盡量別鬧出人命就是了!”海老七說道。
吳銘拿起酒碗又給沒人倒了一碗酒,然後說道:“喝了這碗酒,咱們等著天黑了就開戰!”
“好!兄弟齊心,其利斷金!”範老大端著酒碗說道。
十二個人把酒碗裏的酒幹了之後,史老三說道:“一下午沒吃飯,我看到廚房還有一塊烤火腿和幾隻燒雞,我去拿過來,咱們兄弟吃好喝好,再跟他們拚命!”
“正合我意!”老謝忽然說道。
“酒肉和尚,聽見肉就走不動路了,是嗎?”史老三笑著拉著老謝往廚房走去。
不一會兒,他們兩個就從廚房裏提著烤火腿和燒雞回來了,黑老六他們從酒窖裏又拿了兩壇酒,十幾個人圍在一起吃著肉喝著酒,大堂裏的燈壞了,幾個人隻好點著火盆圍在一起大快朵頤。
吳銘給葉靜和白飛虎送了兩隻燒雞,葉靜一點都沒胃口,吳銘安慰著她,她吃了一點,吃完之後,吳銘讓她躲在酒窖裏休息一下,然後吳銘走出了酒窖,在大堂裏跟兄弟們一起吃了點肉。
吃完之後,十幾個人酒足飯飽頓時來了精神,石一刀和施方飛幫史老三他們把廚房裏的煤氣罐搬到了大堂裏,他們小心翼翼地把煤氣罐放在大堂的柱子下麵,然後調整了一下煤氣罐的噴頭,讓噴頭對著門口的位置。
吳銘去廚房裏看了一下煤氣管道的布置,熟悉了一下各個管道開關的位置,廚房裏的煤氣管道布置非常複雜,吳銘仔細地檢查著,海老七走進來,說道:“韋正東掙錢不要命,這裏的煤氣管道設計得非常危險,一旦出事必定不是小事,他為了省錢,竟然讓煤氣管道從一層的大堂中間穿過,一旦爆炸大堂必定起火,所有人都跑不出去,這太危險了!”
吳銘點點頭,道:“他隻是個商人,隻要掙錢,他能管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