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鬼,你怎麼了?”鍾振山背著劉老八衝到老酒鬼身邊問道。
老酒鬼從地上爬起來,指著那扇鐵門,叫道:“有鬼!有鬼!”
“咋了啊?你看見啥了?”鍾振山盯著那扇鐵門叫道。
“有鬼!絕對有鬼!有僵屍!”老酒鬼在地上扭動著身子,像是嚇破了膽。
鍾振山把自己身上的劉老八推開,叫道:“看你的膽小的樣子,我去看看!”
說著,鍾振山朝著那扇鐵門前麵走去,鐵門裏麵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鍾振山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整個暗室裏麵落滿了灰塵,鍾振山貓著腰四下裏看著。
“媽的,哪裏有鬼啊?”鍾振山一邊四下尋找著,一邊罵道。
老酒鬼站在門口,用手指著靠近牆根下麵的那個箱子,叫道:“就在那裏!”
鍾振山回頭看著老酒鬼,不屑地說道:“看你慫樣!自己嚇唬自己!我來看看!”
“你小心點啊!這地方挺邪乎的!”老酒鬼站在門口不敢往裏走。
鍾振山小心翼翼地走到牆邊那個櫃子前麵,然後用手指了指櫃子的黑色木門,老酒鬼點點頭,道:“小心點!”
鍾振山不屑地看著老酒鬼,然後伸手打開了櫃子的門,木門緩緩打開,鍾振山伸著腦袋往櫃子裏看去,他上下打量著櫃子裏的東西,然後轉身罵道:“你媽的,是不是逗我玩呢?這裏麵什麼都沒有啊?”
老酒鬼半信半疑地看著鍾振山,說道:“不可能啊,我剛才看見一具屍體在裏麵啊!”
“放尼瑪的屁,你是不是眼花了,這裏哪有什麼屍體啊?就一個破鋼盔!”鍾振山舉著那個鋼盔罵道。
老酒鬼盯著鍾振山手裏的光葵,然後慢慢地走到櫃子前麵,伸著腦袋往櫃子裏麵看,鍾振山舉著那個鋼盔說道:“我說的沒錯吧?裏麵除了個鋼盔什麼都沒有。”
老酒鬼在櫃子裏上下尋找著,發現櫃子裏竟然什麼都沒有,他拖著下巴思考著,說道:“不對啊!剛才我一打開櫃子的門,裏麵站著一具穿軍裝的僵屍,那僵屍一把抓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從這裏扔了出去。”
“你眼睛是不是壞掉了?一個破鋼盔給你嚇成這個樣子?”
老酒鬼再一次檢查了一下櫃子裏的東西,他疑惑地看著那破櫃子裏麵的木板,裏麵竟然什麼都沒有,“不能啊,我明明看見了!”
“你要麼是眼睛壞了,要麼就是腦子裏有屎,自己嚇自己!”鍾振山說著將那個鋼盔扣在了老酒鬼的腦袋上。
老酒鬼扶著腦袋上的鋼盔,把身子探進櫃子裏,用手敲著櫃子後麵的木板,他剛才明明看到了一個日國僵屍,可是先竟然不見了,他敲著櫃子上的木板,櫃子上發出一陣陣的悶響,“這裏也沒有暗格啊,他怎麼就不見了呢?”老酒鬼自言自語地說著。
鍾振山倚在櫃子旁邊,笑道:“別檢查了,肯定是眼花了,我看這裏有年頭沒人來了,你看錯了也有可能,別找了。”
老酒鬼在櫃子裏彎著腰檢查櫃子底部的木板,疑惑著說道:“真他媽見鬼了。”
“走了,這裏沒人,出去吧。”鍾振山拍著老酒鬼的屁股說道。
老酒鬼依舊不死心,他彎著腰用手摳著櫃子底麵的木板,罵道:“等一下,我再檢查一下。”
鍾振山看著外麵倚在牆角的劉老八,劉老八還迷迷糊糊地蹲在地上,他被吳銘整了之後心情壓抑,本來就喝了很多酒,剛才撤退的時候他們又在大堂裏喝了幾碗,這些好酒的後勁大,劉老八竟然喝醉了,他在衛生間裏睡著了,外麵打得天昏地暗他竟一點都沒聽見,趴在馬桶上睡得不省人事了,他在睡夢中咳嗽起來,結果咳嗽聲把鍾振山引了過去。
“喂,你好了沒有啊?”鍾振山不耐煩地拍著老酒鬼的屁股叫道。
老酒鬼用自己的鐮刀從櫃子的底麵上拆下來一塊木板,木板下麵就是地麵,根本沒有暗格,他用鐮刀敲著地麵,看看下麵是不是還有暗格。
鍾振山用手快速地拍著老酒鬼的屁股,老酒鬼甩開鍾振山的手,叫道:“別鬧,老子正忙著呢!”
鍾振山還在用手拍著老酒鬼的屁股,老酒鬼感覺鍾振山像是在調戲自己,他大聲罵道:“滾你娘的,老子不搞基!”
鍾振山一言不發還在拍,老酒鬼感覺鍾振山有點怪,他忽然一愣,慢慢直起腰來,不敢回頭,隻是叫道:“老鍾,你咋了?”
鍾振山沒有回應,隻是站在那裏,老酒鬼側過臉去看著鍾振山,鍾振山的臉都綠了,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前麵,像是中邪了一樣。
老酒鬼問道:“你咋了?中邪了啊?”
“你轉身看看就知道了。”鍾振山側過臉看著老酒鬼。
老酒鬼身體僵硬了,他的眼睛往身邊一撇,然後慢慢轉過身來,“啊——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