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氣氛顯得很凝重,很沉悶。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大殿中人並不多,隻有居於首座的解不全,以及另外四殿之主。
在大殿中央,林孤臉色微白,站在那兒,微低著頭,一動不動。
沉悶壓抑的氣氛繚繞在大殿之中,解不全幾人盯著林孤的臉色,一片凝重,那計道眼中更是偶有殺機閃過。
“說,你究竟修煉什麼歪門邪道。”安靜的大殿,最後被計道打破,他冷冷的盯著林孤,喝道:“忤逆之子,還不速速招來?”
聽著計道最終一口一個歪門邪道,忤逆的話語,朱不四眉頭皺了皺,嘴唇動了動,不過看到解不全以及另外兩人殿主微沉的臉色,他想說什麼,最終沒有說出來。
“我沒有修煉邪功,更沒有忤逆之說。”大殿之上,林孤抬起頭,不卑不亢的朗聲道。
“你還不承認?”計道陰森的盯著林孤,道:“那你告訴我,何人那幾人現在重傷模樣,是誰造成的?”
“我造成的。”林孤平靜的道。
“對同門弟子下手狠辣,視宗門規矩為枉然,你還敢說你沒有忤逆?”幾道喝道。
“實力不濟,怪得了誰,他們能保得了命,我已經算是仁慈的了。”林孤目光在殿堂之上的幾人身上掃了掃,然後淡漠的出聲:“戰鬥不是鬧著玩的,尤其是最後的決賽,有些意外是不可避免的,在最後關頭,我已經提醒他們了,隻要退出比賽,我自然會收手。”
“但是他們自恃過高,覺得能對抗我,結果重傷,能怪的了我?”
“人貴在自知之明,有些事情,沒有那個能力,就不要呈威風,不然代價未必是他們能稱受得了的。”林孤淡淡的說道。
“巧言舌簧,你重傷幾名弟子,還有理了?你覺得他們都不是你的對手?”計道冷聲道。
聞言,林孤聳了聳肩,不置可否的道:“是不是我的對手,我想結果已經很明顯了。”
計道語氣一直,一時間竟是沒法反駁。
“他們倒下了,我還站著,說明我比他們都厲害。”說著,林孤視線陡然射向計道,錚錚語氣帶著不甘的與一絲薄怒:“計殿主,難道在決賽中,為了避免出手誤傷同門,所以即便實力強於對手,但為了避免意外,是不是該主動認輸?”
“或者說在當時的情況,我不應該還手,應該被他們轟下台?”
“如果四脈殿試還有這個規矩的話,那我倒想讓大荒峰的眾位師兄弟評評理,我林孤拚力一戰,隻想發揮自身所學,何錯之有?”
錚錚之聲,帶著怨氣與不甘,在大殿之中回蕩著,讓的幾位殿主臉色皆是一怔。
那計道臉色更是陰沉,盯著林孤。林孤也毫不畏懼,與之對視。
殿堂之上,解不全視線放在林孤身上,眼中有讚賞,也有惋惜,哀痛,片刻後,他沉聲說道:“打傷同門弟子,在比賽場上,並無什麼過錯,但是你所學的一些東西,好像並非我大荒峰的,此事,你作何解釋?”
“我無可解釋。”林孤抬起頭,直視解不全,不卑不亢的道:“我並沒有偷師學藝,所學之法,皆是大荒峰所有,隻不過有些東西,是我自己感悟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