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知道老板姓曹,裏邊隻有三四個工人,還有幾個監工的,其餘的我就不清楚了。”
吧嗒幾下嘴,狼狗很沒節操的流出哈喇子,老板經常吃肉,連湯都沒他的份,所以葉小凡二斤肉就把它收買了。
“姓曹?還有幾個監工的?”嘟囔一句,葉小凡二話沒說,直接推開大鐵門。
“哎,該我出牌。”
“別吵吵,我咋聽著有人,不會是茂哥回來了吧?”
“回個屁,估計這會還在泡妞呢,嘿,你還別說,錢廠長那個小秘書長得真水靈。”
“呸,那妞你以為是個省油的燈?茂哥恐怕還不夠格,錢廠長抓住茂哥的軟肋,不過是利用他罷了。”
……
門口的小屋裏烏煙瘴氣,四個壯漢一邊拚命吸煙,一邊在打牌,放肆、毫無顧忌的在議論著什麼。
“錢廠長?茂哥?瑪德,難道是酒廠的老錢?”
自言自語嘟囔一句,葉小凡二話沒說,一腳就把房間的門給踹開。
“咚。”
木門被踢出老遠,重重砸在一個壯漢的身上,大半天沒緩過氣,其餘三個男子都愣在當場。
“嘿,你踏馬是誰啊?”
“就是啊,黑子咋回事?人都進來了,也沒叫一聲。”
“小子,哪來的?想找茬的話,你找錯地方了,這是上水集團葉小凡,葉總的廠子,你知道不?”
……
“啪啪。”
沒跟對方廢話,抬手就是兩個耳刮子,小嘴一撇道:“老子什麼時候開的廠子?我自己咋不知道呢?”
“這……。”
幾個人麵麵相覷,差點嚇尿了,茂哥交代過,別的都不怕,就提防一點,別讓葉小凡知道,今天徹底玩完了,不但葉小凡知道,而且還親自找上門來。
“說吧,這廠子是誰開的?酒廠的老錢?你們說的茂哥又是誰?”
瞪著眼前幾個壯漢,葉小凡的表情很不屑,絲毫沒把這幾個人放眼裏。
“嘿…。”
幾個人互相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捏緊拳頭,既然已經暴露,不是魚死就是網破,幸虧這貨是自己來的,論打架還有得拚。
“抄家夥!”
打頭的壯漢大喝一聲,三個人手裏已經各自多出一根木棍,毫不客氣奔葉小凡的腦門、後背、胸口就砸過來。
“砰砰砰。”
瞅準機會,果斷出手,幾個鄉間的莽漢豈是葉小凡的對手?沒出一分鍾,三個人都重傷倒地,慘叫連天,沒個十天半月都別想動彈。
“我再問一句,這廠子是誰的?”
手持木棍,趁人不備,葉小凡狠狠砸在一旁的木桌上。
“砰。”
桌子被砸個稀巴爛,手裏的木棍也斷成三截,幾個壯漢倒吸一口冷氣,這一棍子要是砸在身上,那還能活?看來剛剛人家已經手下留情了,再硬撐下去,不說小命不保,就算把他們幾個送到局子裏去,也沒個好。
“怎麼?不想說?”
一邊說,一邊又拿起木棍,作勢欲打,沒等棍子抬起來,打頭的壯漢嚇尿了,急忙哀求:“別打,我說還不行嗎?這廠子是錢廠長投資,茂哥,不是,曹永茂也有股份。”
“是啊,葉總,我們幾個跟曹永茂是同村的,雇傭關係,千萬別打。”
“葉總,那個姓錢的真不是東西,還說要造假酒,敗壞你桃花香藥酒的名聲呢。”
……
不等動手幾個慫包就全交代了,葉小凡倒是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姓錢的,還有你曹永茂,要不是看在你嶽父朱長春村長和玉娥姐的的麵子上,老子非閹了你不可!
“滴滴。”
就在這時候,門口駛入一輛麵包車,曹永茂從車子上走下來,屁顛屁顛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把一個嬌滴滴的妖豔女人從車上攙下來。
“瑪德,這幾個貨,大門也不關。”
曹永茂一邊嘟囔,一邊向小屋子走,葉小凡的車子停在小巷子裏,茂哥沒發現,要不然早嚇尿了,按理說跟著嶽父和朱玉娥好好幹也能發家致富,但是曹永茂壓根就不是那種下苦力的貨,錢廠長正是準確號準茂哥的脈搏,這才把他拉下水,成為自己的一顆小棋子。
“哎吆。”
剛走到門口,妖豔女人身子一歪,差點歪倒在曹永茂懷裏。
“倪秘書,你小心點,怎麼樣?沒傷到哪吧?”
“不行,好像扭腳了。”
姓倪的女孩子蹲下身子,茂哥的眼珠子都直了,嘿,溝也太深了,瑪德,又深又白,就算定力再好的男人都得陷進去,這個老錢,真夠折磨人的,把這麼好看一個女孩子放自己身邊,對他頤指氣使,指手畫腳,他還得乖乖聽話,更要命還不能動她一指頭,這要換成一個男秘書,茂哥早反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