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好衣服,打開浴室的門,床上坐著兩個人,一個是韓天也就是代號天子的那個男人。而另一個男人,他唇紅齒白,濃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英俊的麵孔,都是那麼熟悉……
“淩晨軒?”
“莫欣欣?”
“怎麼?你們認識?”
“不認識。”我說。
“認識。”淩晨軒說。
“到底認不認識?”韓天說。
“認識。”我說。
“不認識。”淩晨軒說。
“我草他媽的,我才不管你們認不認識,反正,這位莫欣欣小姐就是我的老婆了。至於結婚證和婚禮嘛?以後再說啦!”韓天不耐煩地說。
“啊,我可沒有說我願意啊?”我反駁韓天。
“怎麼,你還想反抗,今天晚上有你好看的啊!”不知怎麼的,我聽了韓天這句話,總感覺韓天他圖謀不軌啊,我要怎麼辦?誰能救我,淩晨軒嗎?別指望他了,他那麼冷血,怎麼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
突然,韓天找了一個化妝師來給我化妝,他簡單地交代了幾句,就和淩晨軒去陽台喝酒了。
我坐在小轉椅上,不知不覺睡著了……
“小姐,小姐,醒醒。”我睜開蒙朧的睡眼,隻聽見化妝師說:“你照一照鏡子,看一看滿不滿意?”我朝化妝鏡那邊看看。天啊,這還是我嗎?粉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係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發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一個二十一歲的女人,一頭如墨的黑發散在身後,紫色的蕾,絲線將一束小發懸在耳側,紅色的襯衣外是一件方格的蕾,絲小禮服,白皙的手腕上懸滿了漂亮的鐲子,小指上還戴了一個沒有任何修飾的銀戒,一切的裝扮都是那樣奢華精致,卻讓人感覺不出半點多餘和累贅,仿佛我本來就應該穿成這樣。
在陽台喝酒的兩個男人相繼走了進來,看到我這副容貌都情不自禁地感歎。
長長的眼睫毛覆蓋在眼皮上,雙頰被化的潮紅,眉毛變得像柳葉一般細,再加上盤起來的頭發上插了一個釵子,顯得十分耀眼。
韓天打量了我一會兒,才慢悠悠地說:“你早該這樣化了,你看,這樣多好看阿,多有女人味啊!”
“你胡說,人家原本長得就很好看,哪裏需要化妝啊,才不要呢,不需要!”我剛說完,淩晨軒和韓天就做起了嘔吐的動作,我伸手就去捏他們兩個的胳膊。
他們一跳,躲開了,而我,就那樣狼狽地趴在了地板上。再看看那兩個無情又冷血的男人,在一旁笑到快要斷氣了。
我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說:“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們這些小人計較,哼!”
韓天笑得喘不過氣來了,一頓一頓地說:“你……剛才那個……動作……好好笑……我後悔……沒有拍下來……哈哈哈哈……”
我氣得有種撞牆的衝動,真是的,少說點會死嗎,真是的,太欺負人了!他們兩個是一夥的,合夥來耍我的。肯定是!嗯!
我正在深思的時候,韓天那個家夥,太罪惡了,居然偷偷地吻了我一下。我的臉頓時紅得不像話,低著頭玩弄著自己的手指頭。
“怎麼,淩晨軒,你吃醋啦?”韓天問淩晨軒。“哪有,我隻是看不慣而已。”淩晨軒為他自己辯解道。“還說沒有,哇,好難聞的醋味啊!”韓天開玩笑地對我和淩晨軒說。
“誰稀罕淩晨軒那個死家夥吃醋,我才不稀罕呢?整天擺著一張臭臉,給誰看哪?”我剛剛說出口,淩晨軒的臉就變得像大便一樣難看,他瞪了我一眼,繼續喝他的酒。
韓天對我和淩晨軒說:“好了,宴會要開始了,別玩了,走吧!”然後又轉身對我說:“記得一會兒的時候,你要配合我,我做什麼,你都要配合,要不然,明天的新聞上就有你的份兒了,還會是頭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