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淳楓略一思索道:“此人怕不是針對韓堂主你,我想此人的用意是用來挑唆矛盾,讓宋與唐之間更加激化。不過今後還請堂主多加防範。”
韓景泰說道:“此人武功高強深不可測,怕不會單單隻會對我般若堂不利,還請先生多多留意。”
“那師父,你告誡師兄弟多加留意,您自己也是。我跟先生回去跟眾臣知會一聲!”林天佑說完便與白淳楓碧彤一同匆匆趕回。
一路上,碧彤向白淳楓問道:“公子,你說這四人是那個孤狼所為嗎?”
“決計不是,他連你一招都接不下,如何殺人。我大師兄的武功造詣我很是清楚,勝他們一招半式不難,可不留聲息的瞬間取他們性命是絕對無法做到的。我曾也懷疑過大師兄已經投靠大宋,可就算是這樣,這次也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幹的?”林天佑在一旁說道。
白淳楓沉默不言,手指在眉宇間揉捏著。
“對了,先生,你說這四人是不是不是死於一人之手?而是幾人為之。”林天佑問道。
碧彤看了他一眼到:“絕無可能,此人雖然招法再變,但當今世上又有幾人有此內力修為,這是無法掩蓋的!”白淳楓還是不答話,任由身子在馬車中顛簸著。
到了林府,白淳楓告知林天佑讓他去通知張大人,讓他知會眾臣加以防範。自己與碧彤在大廳中等待著。等了半天,不見林天佑回來,隻見一來將回來相報,讓白淳楓火速前往太傅府。
白淳楓心頭一驚,立即出了林府,擇了一匹快馬而去,碧彤隨後追去。到了太傅府,隻見大廳中放著一個靈柩。李煜城正扶著棺木哀聲痛哭著:“大人乃我唐國棟梁,為何這麼早的就離寡人而去。今斷我一臂呀!”白淳楓聽完一驚,顧不上搭理眾人,跑到靈柩邊往裏一看,隻見張浩軒臉色蒼白,麵無血色,已經是死去多時。
李煜城見白淳楓到來,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泣聲說道:“張大人乃三朝元老,聲名赫赫。他的武功在朝中怕是數一數二的,不知是何人下的毒手。先生有何明見!”
白淳楓傳來管家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回先生的話,張大人一向起來的早,今天卻遲遲不見起床,小的就過去一看,隻見張大人渾身是傷的倒在血泊中。”管家戰戰兢兢地的回答道。
“國主,可不可以讓我檢查一下張大人的傷口。”見張浩軒已經重新入殮,白淳楓向李煜城問道。
李煜城痛苦的點了點頭。
白淳楓眉頭一皺,隻見他的雙臂已經骨折,胸前肋骨齊斷。周身傷痕累累,血跡斑斑,還致命傷卻是膻中穴被一指擊穿而亡,顯然是經過一番惡鬥。白淳楓閉目歎了一口氣對管家說到:“有勞你帶我帶張大人房中去看一下!”
到了房間,隻見書桌翻到在地,茶杯已碎落一地,床已經坍塌,房梁頂著的屋簷一個醒目的大洞剛可以容許一人穿過,顯得格外醒目。白淳楓蹲下身子,用指頭拈起一片茶葉,見茶水已幹,顯然是很久的事了。
白淳楓回身朝李煜城說到:“張大人傷口血液已經凝固,地上茶水也幹得差不多了,在下料想是昨晚子時發生的事。刺客從屋梁頂上破人。與張大人進行過一番惡鬥。還有一事,國主怕還不知道,昨晚同一時刻,般若堂韓堂主坐下四大護法皆死於非命。”
李煜城一驚,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渾渾噩噩的說道:“這……這是何人所為,一定是大宋派來的,先斷我唐國脊梁,然後在譴大軍來伐我。”旁邊眾人連忙將他扶住。
“張大人乃三軍之首,武功高強卻被人刺於府上,現在唐國上下一定會人心惶惶,完了……完了……”聽他說完,下麵已是躁動不安起來。
白淳楓看了看李煜城,輕輕的走了過去,對他說道:“還請國主對外宣稱張大人是突染惡疾病故,不要讓其他人知曉此事。”
李煜城心神領會,連忙點頭說道:“先生高見,我這就照辦!”
出了房間,眾人回到大廳中,李煜城環視了一下周圍問道:“怎麼不見皇甫將軍過來,張大人遭遇此事,他身為將軍收到消息應該早早過來吊唁才對!”
“報……”一人俯身於地向李煜城稟報道:“小人剛才去神衛軍府通報皇甫將軍,卻不料將軍昨夜遇刺,現身受重傷,奄奄一息。”
李煜城聽到,早已神情恍惚,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周圍說道:“妙!真的是妙,下一個是你,再下一個是你。”眾人見他發狂,又聽聞皇甫遇刺,生怕下一個就會輪到自己,人人都驚慌失措,忐忑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