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叢林,撒在大地上,顯斑斑駁駁,甚是可愛。
波光粼粼的湖麵零零星星的飄著幾艘小船。
“幽公子,幾日不見,可還好?”
“太子殿下客氣了,幽冥自是都好。”
主位上的姬如風抬起酒杯,一臉誠懇的看著幽冥,十分認真的說道
“幽公子器宇不凡,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實屬難得,本太子素來是愛才之人,不知幽公子可有意與我共創大業?”
“不願。”幽冥也是很認真的回答道
姬如風自嘲的笑了笑
“無妨,是在下魯莽了。”
幽冥看了看臉色有些不自然的姬如風,冷冷得道
“無妨,幽某不介意。”
這話,氣的姬如風快要吐血,你當然不介意,可本宮很介意。
不過畢竟是長期與朝廷權謀打交道的人,這點場麵還是應付的過來的。
“對了,幽公子可聽說鳳王府之事了?”
幽冥隻是簡單的點了點頭,並未說話。
“不知何人,竟如此狠心,鳳府上下兩百多口人,一夜之間全部屠盡。”
“太子殿下,如果我沒記錯,鳳府出事剛好是在太子殿下到盛京的第二天吧。”
剛到嘴邊的酒杯一滯,看了看對麵的幽冥。
“算算日子,好像是,不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如今是多事之秋,幽某認為,太子殿下有些時候還是避避嫌比較好。”
姬如風又是楞,暗道:難道他知道些什麼?臉上卻是毫無變化,抬起桌上的酒,
“多謝公子提醒,本宮敬你。”
幽冥看了看桌上的酒杯,並未伸手去拿,姬如風看他這一舉動
“幽公子莫不是怕本宮下毒不成?”
幽冥嘴角微微上揚,繼而說道
“下沒下毒幽某不知道,隻是幽冥喝不慣其他酒。”說著,往岸邊看了看,一輛馬車停在岸邊,姬如風順著幽冥的眼神看去,隻見馬車上下來一粉衫女子,膚如凝脂,氣質如蘭,手中正抱著一個翠綠的酒壇。
“太子稍等。”
幽冥起身微微行禮,足間輕點船身,直接掠過湖麵,來到司徒柔然身邊,一手環過司徒柔然腰間,朝著湖麵的船飛掠而去。
三人相互見禮,幽冥將司徒柔然安座在自己身側,自己才坐了下去,接過司徒柔然手中的酒,拿出幾個酒杯,斟滿幾杯。
“太子殿下嚐嚐,自家釀的。”
司徒柔然有些不解,這兩人,如何又搞到一起去了?
“果然是佳釀,怪不得幽公子都喝不慣外麵的酒。”
幽冥笑而不語,自顧自的斟滿,喝了下去。對麵的姬如風看了看這司徒柔然,他自然是查清楚的,這兩人是師徒關係,並不是夫妻。
“幾日不見,夫人可好?”
司徒柔然看了看幽冥身前的酒,竟一滴未動,心裏有些明白這太子是想幹嘛了,傳說中的姬如風愛才,可心胸狹窄,為人多疑,不是掌握在自己手裏的忠心,是永遠不可能完全忠心的,這感情是拉攏幽冥不成,反倒想控製住幽冥,可幽冥這樣的人,姬如風,你太差了。
“如太子所見,一切安好。”
司徒柔然就不信,這個姬如風會沒查過幽冥,隻要隨便一查便可以知道自己和幽冥的關係,卻為何還叫著夫人,司徒柔然不解的看了看幽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