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鐲表麵明明是光滑的,卻不知為何劃破了司空蘭沁的手指;
傷口不深,痕跡平滑,看著就像是有人用小刀劃了一道口子似的。
司空蘭沁看看手指,又看看手鐲,眉心皺了起來。
不是因為它的詭異,而是因為它的存在本身。
作為一名特工,而且是一名擅長易容變裝的特工,身上帶有標誌性東西是大忌。
“唉,七夕,你知道我和你經曆了同樣的事情,穿越到一個神奇的地方了嗎?”
輕撫著手鐲,司空蘭沁無奈地搖頭歎氣,自言自語。
“我以前說,如果穿越,就去一個隻有內力的世界,還真被我說中了。”
“不過,我是穿越的姿勢不對吧,居然一穿越過來就要嫁人?”
“哼,我若是乖乖聽話,豈不是對不起‘千影’這個代號?不過,這手鐲是個難題……”
仿佛是聽得懂她的話,手鐲亮起了一抹淡光;
隨著淡光熄滅,手鐲本身也逐漸變得虛化,最終徹底隱沒不見;
隻在司空蘭沁觸碰手腕時,才能感覺到它的存在。
“嘖,這東西,當真很詭異。”
它的“懂事”,讓司空蘭沁對它的好感多了一些:“隻要不妨礙我,你要跟著就跟著吧。”
沒辦法,誰叫她魅力大呢?
一穿越過來就各種異象。
“不過,我還是沒弄懂那些植物是怎麼回事?”
“原主是絕對沒有那樣的能力的。”
“要說是‘聖藥師之魂’也不對,根據記憶,即使是九品聖藥師,也不可能有那麼大的威力。”
想來想去,怎麼也想不通,司空蘭沁索性放棄,琢磨起了另一件事。
“這副身體的體質太弱了,簡直是弱不禁風,內力也太低。”
“不管是宮鬥也好,逃婚也好,都要先有本錢。”
“可我怎麼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鍛煉呢?而且必須盡快。”
司空蘭沁撐著下巴,自言自語地思考著。
沒注意到手腕上的手鐲再次顯露了出來,微微閃著淡光,像是在跟她說著什麼……
一直到豆豆推門進來點燈,司空蘭沁才驚覺外麵已經天黑了。
又是毫無收獲的一天。
吃過了晚膳,找不到任何娛樂活動的司空蘭沁百無聊賴地躺到了床上,翻來覆去地繼續思考著。
哢嚓——
不知過了多久,窗戶方向傳來一聲輕響。
“誰……”
司空蘭沁警覺地坐起身,才剛問出一個字,就又比照昨晚的情形,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掐住了脖子。
“敢出聲,就死。”
聲音和語氣也和昨晚一模一樣。
借著月光看清是昨晚的男人又來了,司空蘭沁放鬆了身子;
用昨晚的話回敬他:“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
“嗯,沒錯。”
男人居然肯定地應了一聲,放開她纖細的脖子,補充完後半句:“是你。”
“廢話!”
看他這理所當然的態度,司空蘭沁就來氣:“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而且昨晚你又不是沒見過我!”
還需要用這種方式來確認嗎?
“你莫不成是瞎……啊!”
話沒說完,比照昨晚的情形,她又一次被他撲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