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六音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一張極其舒適的床上了,站起身,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被人換過了。六音臉上明顯一紅,想到王蓯鴦那對飽滿的**,和那天那種快要窒息的感覺,鼻血都快下來了。正巧房間的邊上就有鏡子,六音打量起自己的形象,一身月白色的外袍,裏麵是淡藍色的長衫,胸口繡著八卦圖案自己的頭發也不知道何時變成了及腰長發,被一根發帶整齊的束在腦後。六音感覺到不可思議,誰幫自己換的衣服?
????不會是那個差點把自己悶死的王蓯鴦的家裏吧。想起那天被王蓯鴦差點用胸脯悶死的情形,六音隻想說再來一次吧。那種柔軟的窒息感,估計六音會記一輩子了。六音一手扶住床邊,坐了起來,打量起四周。
????隻見這屋子不大,換成現代的大小也就是七八十平米,裏麵的擺設也很簡樸,大廳中間隻有一張掛著的三清畫像,下麵有一張供桌,上麵焚著一爐檀香,畫像有些發黃顯然是受了很久的香煙熏烤。桌子下麵有一個蒲團,看上去是一個很正規的道觀廂房。六音所在的床邊上有一張不大的桌子,兩邊有三把椅子,桌上擺著一個茶壺和幾個茶杯。另一邊有一個洗漱用的架子上麵有毛巾和一盆清水。畫像的另一邊的牆上掛著一把劍,一看到那把劍,六音頓時有些熟悉的感覺,他眯著眼睛回憶了片刻,這才想起來這把劍正是王蓯鴦比武使用的那一把。
????六音扶著床邊的床框站起身,就要往外走,他感到此時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而肚子也是空空如也。可是就算如此他覺得也應該先洗把臉在出去見人,於是搖搖晃晃地走到臉盆的邊上,把毛巾透濕,在臉上細細的察了起來。六音的摸樣不能說是英俊,隻能算是清秀,眼睛不大但很有神,六音其他的五官都不出彩也就隻有這一雙眼睛還算是不錯。他是很純粹的漢人,眼睛裏的眼珠黑的如同墨玉琉璃,看人的時候就像有一股無形的威懾力。眉毛細長,不用描就已是如同染了青黛。
????六音有把毛巾洗了一遍,用力擰幹,重新搭好。這才一步步的走出了屋子。走出屋子,六音發現自己麵前有一個很大的廣場,廣場中有一個少女執劍而立,一身道袍衣袂飄飄,長袖隨風擺動,恍若神仙中人,少女身材極好,便是寬鬆的道袍也不能完全遮掩其凹凸有致曲線。少女麵前,幾個拿著木劍的小女孩在練著一套劍法,六音未曾接觸過武功所以也看不出來她們練的是哪一套劍法。
????那少女六識極其敏銳,六音剛剛出來就已經被她發現,她一轉頭發現六音的身影站在屋子的門口,一隻手扶著門框,一直繃得很近的臉色鬆緩下來,笑著對六音說道:“原來你醒了,這裏是全真教。你先說等一下,我領你去吃點東西。”六音細細打量正是當日的王蓯鴦。王蓯鴦轉頭對著練劍的幾個小女孩說道:“你們繼續練功不可偷懶。小鈺你看著幾個師妹,你入門最早,她們有錯的地方一定要糾正過來。”這才在一個縱身跳到了六音的麵前。
????六音說道:“謝謝王姑娘,在下的的肚子卻是有的餓了。”這裏要說王蓯鴦是個很賢惠的女孩子,她知道六音昏睡了一天一夜,醒來時必然會腹中饑餓。所以早就叫道觀裏的廚娘備下了不少的食物。
????“走吧,我領你去這裏的食堂。以後卯時朝食,午時中食,申時晚食,要記好時間,若是過了時間邊吃不到東西了。”說著王蓯鴦在前麵帶路,六音趕忙跟上。
????王蓯鴦好像知道六音身體虛弱所以腳步不快,六音雖然用不上力氣,可是走路還是可以的。兩人大概走了三百步左右,穿過一條極其狹窄的小路,六音就看到了全真教的食堂。食堂算是全真教裏比較大的建築了,裏麵一個長條的桌子幾乎占了一半的麵積,周圍隻有桌子的一端有一張椅子,兩邊盡是長凳。王蓯鴦當仁不讓的坐在了椅子上,對著裏麵一個門口說道:“劉婆婆把我讓你準備的飯菜端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