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說起蛇王的性格熊貓兒倒是清楚得很,這女人就是一條慵懶的五步蛇,你不碰她,不侵入她的領地,她根本就不會管任何事情。如果你和她不是敵人而是朋友的話,那不用多想,這個女人還是很可靠的,熊貓兒這麼多年可沒少和蛇王拌嘴吵架,不過卻都隻是朋友之間的嬉戲打鬧而已。近十年的朋友了,誰不知道誰啊。
蛇王聽了熊貓兒的話,眼睛一亮,她知道熊貓兒鬼點子多,有些時候不是靠算計就能夠解決一切的。人心不可算!也沒人真的能夠算準所有的人心。
情人之間更是不可以靠著算計來相互判斷,蛇王善於陰謀,布局,把握人心,但那時這些在用在六音身上的時候全都不適用。蛇王一來不相對自己動心的男人用上這種伎倆,二來六音身邊那群可都不是笨蛋,自己這點算計,起碼有四五個人瞞不過去,除了會破壞六音對自己得印象之外,不會起到任何的作用。蛇王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去使用這種二百五的辦法。
而熊貓兒就不同了,她性子裏始終都帶著幾分孩子氣,雖然性子好任俠,豪爽大方,不喜歡計較。但是也正因為如此,她的點子通常來說更加不容易被發現,也更容易完成,孩子的心理,是可愛的,就算被發現,也不會有人忍心責怪。惡作劇什麼的熊貓兒可是玩的很溜達,蛇王就沒少被這隻熊貓兒坑。
“說說看。如果能讓我滿意,那我這兩天就給你多做幾道菜。”蛇王眯起了眼睛,就像是一條即將進入冬眠的蛇。看上去很無害,而且極其慵懶。
附耳過來,熊貓兒做了一個手勢,畢竟這裏可是廢棄的道觀,隔牆有耳神馬的還是很有可能的。隨著熊貓兒的話,蛇王緩緩的挪動著身子,就像一條柔若無骨的蛇。隨著熊貓兒在蛇王的耳邊低語。蛇王眼睛越來越亮但卻眯的越來越緊。
客棧,屋頂。
原隨雲。坐在房頂的屋脊上,天空中一輪近乎圓滿的月亮,映在她的背後,讓她看上去就像是月宮裏的仙子。
她也說不明白自己這幾天心裏為什麼亂。
八月。已經是中秋了,夜風微涼。
但是原隨雲穿的卻極其單薄,應該是睡衣一類。
抱著自己的膝蓋,把自己的臉貼在上麵,沒人看的清她的表情,一張臉全都埋進了黑暗裏。
一雙赤腳纖細而潔白,踩在瓦上,不見有絲毫的灰跡。
這房頂的瓦礫經過風吹雨淋,倒也光滑。畢竟是琉璃瓦,不容易留下灰塵。
此刻她就像是一個孩子,無助而茫然。
不管學了多少。不管她武功多高,不管她文采多妙,不管她才智如何高絕,她始終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遇到了感情上的事情,一樣會茫然。
母親的早逝。導致沒有人來教導她感情方麵的事情,父親隻會讓她學習各種知識。習文練武。
她平生除了在六音手裏吃了一次虧,幾乎把自己整個人都輸了出去之外,從未失敗過,不管是算計還是其他。少女的身體是很敏感的,被男人第一次碰觸的時候,會留下終生難忘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