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代的事情,上一代人從來都不管,這才是自在門的規矩。自己這個娘子當初不也是從自己師兄那裏搶過來的?嗬嗬,雖然自己收的都是女徒弟當初未必沒有存了不要讓下一代重演自己這種經曆的想法。雖然說自己搶贏了,但是好說不好聽啊,自己這名聲基本上都是因為這件事被敗壞的。
誰料到自己這最後一個徒弟竟然從天而降,當真是造化弄人巧不可言,巧不可言。看自己幾個徒弟的樣子,老大雖然沒說但是隱藏的並不算太好,老二到是有些意動,老三這半年大多數時間在閉關,所以沒有和自己這個最小的徒弟有過太多的接觸,但是老四可就不一樣了,和自己這個小徒弟好像很合得來的樣子。
曾經有一件事,也許連她自己都忘記了,但是作為師父卻一直記得。那是自己送給自己這個四徒弟的一個布偶,但是卻被自己那個女兒看上了,當時七歲的圓嫻和五歲的韋憐憐鬧得不可開交,最後圓嫻寧可把布偶用剪刀剪成了碎片都不願意和別人分享。
是不是找個時間和她說一下,布娃娃剪了也就剪了,那個男人可不能這樣。韋青青青如是想著,但是眼下卻不是時候,還是先弄清楚這個少女的來曆好些。
“不必拘禮,你師父應該和你說起過,我不是那種古板的老頭子。”韋青青青看著眼前的少女似乎想起了什麼,搖了搖頭,似乎有些歎息。
少女眼睛明亮了一下。說道:“師傅經常和我說起前輩。隻是說完之後。她老人家每次說完,都會拿起一個寫著前輩名字的布偶各種捶打,嗬嗬。”少女的話剛說完,韋青青青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了一股來自世界的惡意,用眼角看過去,似乎是自己的夫人從門口路過。
抹了一把自己額角的冷汗,韋青青青似乎已經預感到了等下自己會經曆何等可怕的事情,當然正事要緊。回去跪搓衣板還是其他什麼,那都是後話,現在還沒有什麼需要擔心的。自己的夫人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類型,自己回去好生解釋一下應該沒事,再說,自己和浣花溪劍派的那位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現在也什麼好解釋的。
而且眼前這個好像應該是她的徒弟,總不會是女兒吧,誰敢和她生孩子老子我劈了他。韋青青青重新打量這個後輩,似乎好像大概。真的和她很像的樣子,錯覺這絕對是錯覺。
一身淡藍色的衣裙這應該是自己那個大徒弟的。頭上的簪子是水晶石的,不算太名貴但是卻也少見,自己那個大徒弟應該一共隻有三根才對。臉上還帶著幾分紅暈,不過這應該是剛才生氣或者害羞的結果。
“她,還好嗎?有沒有讓你給我帶話來。”韋青青青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說道浣花溪劍派的那個人的時候,有些猶豫。
少女微微一笑,說道:“前輩果然像師傅說的那樣,師傅讓我問前輩,你欠我師傅的馬什麼時候還?”
韋青青青內牛滿麵的在心裏說道換不了了,都做成馬肉幹了,以前沒把她娶過門的時候看著挺賢良淑德得一個,怎麼我娶了之後,不說了一把辛酸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