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的確忍住了,忍的是滿臉絳紅。
推拿絕技。讓董太後異常滿意。
陳平走出太後寢宮,深深的吸了口氣,又長長吐出。
兩罐茶葉,加上一次徹底的推拿,換來了一塊腰牌。可以隨意拜見太後的腰牌。
陳平看著那金色腰牌,他知道,這種活不能長幹,幹的越多,命丟的越快。
推拿絕技,必須要教於別人。
看著前方引路的蹇碩,陳平找到了目標。此人深得太後賞識,當為最佳人選。
“蹇兄,剛剛在太後寢宮,平弟以為蹇兄美言,但蹇兄還需學會一門技藝,才能徹底讓太後滿意。”
蹇碩聞陳平之言,大喜。忙向陳平討教。
“不知這洛陽,可有歌姬。你我兄弟一邊聽曲,一邊學藝,豈不美哉。”
蹇碩哈哈大笑,蹇碩看著陳平擠眉弄眼道。
“平弟,你意我明,今夜,蹇碩包管讓平弟滿意。”
“哈哈哈,那就有勞蹇兄了。”
二人出了宮門,一路上勾肩搭背甚為親密,去往那聽曲學藝之地。
那夜,蹇碩很瘋狂,對陳平的絕技佩服的五體投地。陳平將蹇碩的內心徹底釋放。
直到黑夜已過,白夜以臨,蹇碩才依依不舍與陳平告別。
陳平捂著後腰告別蹇碩,滿是疲憊與困意,邁著步子踱回了驛站。
陳平以太後的金牌為理由,對陶謙進行了簡單通報。
今日,陶謙要去大將軍府邸拜訪何進。
瘋狂了一夜的陳平,身體狀態極差,看來是不能同去了。
去不成就不去,那大將軍何進與陳平一樣,皆是狗屠之輩。屠夫拜訪,不拜也罷。
陳平想到這裏,就獨守驛站,沉沉睡去。
但陳平不知道,同是狗屠之輩的何進,正在大將軍府,與陶謙推杯換盞,討論著陳平。
“恭祖兄,你的計謀,讓我何進茅塞頓開。”
“在八校尉之中,安插自己人,架空宦官的統兵之權,妙,妙不可言。”
滿臉橫肉的何進端起一盞酒,極為痛快的一氣喝完。那酒液浸濕了何進的絡腮胡。
一盞酒喝完,何進暢快的打了個酒嗝,睜開一雙小眼,看著陶謙道。
“恭祖兄,你讓陳平去後宮刺殺常侍,有幾層把握。”
陶謙看著何進,捋著二寸短須,笑道。
“老夫的近衛陳平,有伏虎之能,對老夫忠心耿耿。昨夜剛得董太後金牌,可自行出入後宮,又和常侍蹇碩交情深厚,刺殺常侍易如反掌。”
“好,太好了。”
何進連連叫好。身為外戚的何進,對後宮宦官可謂痛恨惡厭。
“不求陳平刺殺所有宦官,隻刺殺張讓,段珪兩人即可,剩下的不足為慮。”
陶謙舉起酒盞,對著何進一飲而盡道。
“大將軍放心,如陶謙封為州牧,那張讓與段珪的人頭,定會放在大將軍麵前。”
何進聽著陶謙的話,握緊了陶謙的手,激動的道。
“好,恭祖兄,何進等的就是這句話。”
“待修禊之時,吾將力保恭祖兄,當那州牧之位。”
陶謙與何進的談話十分順利。如陳平在此,一定暗罵陶謙。
這場權利的遊戲,陳平再次當了一枚棋子。
陳平醒來之時,陶謙已回到驛站,陶謙正與身邊的人,討論州牧與刺殺宦官的事。
“拜見大人,刺殺宦官,平向往已久,大人之令平惟命是從。”
陳平跪拜在陶謙腳下。但在心裏卻對陶謙一陣臭罵。
“好,老夫果然沒看錯人。陳平,快快起來。”
陶謙親自上前扶起陳平。然後親手倒了盞酒,讓陳平飲用。
“大人,此酒不喝也罷,待我陳平取了張讓與段珪的狗頭,再飲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