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元洲驚訝道:“咿,錦白姐,你也在啊!”
“啊......阿元,你怎麼也在這兒!”
錦白點頭,笑道:“我一直在這啊,隻是你的眼中隻有你的阿澤。”
安紹元則是害羞的朝著貝元洲點頭笑了笑,“你好,謝謝你救了我。”
貝元洲擺擺手,竟然有些不好意思:“這有什麼好謝的啊,我是隊伍的大醫師,給你加血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了,好嗎。”
“對了,阿澤,錦白姐,你們趕緊給我說說,之前隊長說的那個什麼被boss坑慘了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啊?我好奇得心直撓,可是當時那個情況我還沒膽子敢亂問,快快快,給我說給我說給我說說唄。”貝元洲上前拉住庚和澤的手,左右搖擺做出一副嬌羞撒嬌的樣子。
“打住啊,貝元洲,你給我正常點。”庚和澤嫌棄的抽回了手,“貝元洲,你能不能別每次都這副姿態,你是男人,還能不能行了啊你。”
貝元洲一臉無所謂,反倒安慰一說:“為達目的,我犧牲犧牲,沒事的,別擔心哈。”
庚和澤氣極。
兩人旁若無人的親密,安紹元在一旁看得好不羨慕,向往的開口說道:“你們關係真好。”
貝元洲聽罷,一臉驕傲,仰頭道:“那是當然啊,我跟阿澤認識的時間可久了,在娘胎裏我們就認識了,聽我媽說我們還差點就定了娃娃親,奈何生出來都是帶把的才做了罷。”
“哇,原來還有這麼一段。”安紹元極為捧場。
“幸好你們同性,這真的是,從娘胎而起的孽緣啊。”錦白感歎,拍了拍庚和澤的肩膀,“這麼長時間,真是辛苦你了。”
庚和澤配合點頭。
貝元洲懟了兩人一眼,無視之。
安邵元的反應才是正常的,貝元洲直接無視另外兩人,對安稍遠的反應他得意得不得了,他最是喜歡看別人羨慕他與庚和澤長久的友情了,“哎呀,我們別說這些了,阿澤,你們倒是給我說說啊,那個boss到底還有哪裏糊弄我們了?”
庚和澤挑眉,“哦?聽你這意思,你是知道點我們被boss逗弄的地方了?”
“那是當然。”
“那你先說來聽聽看,看跟我們說的是不是一樣的。”
“額......這個嘛。”貝元洲眼珠微轉,猶豫不語。
“說唄,我也蠻好奇的。”錦白在一旁笑道,環視四周。開口道:“我們就在這休息到下輪攻城開始吧。”
“好啊。”
“好。”
錦白拿出這幾輪攻城休息時候她都在用的白布,彎腰將白布平攤開的鋪在地上,安紹元見此忙上前幾步,低頭彎腰蹲下扯住白布的另一邊幫忙鋪平。
錦白見此抬頭對著他一笑,安邵元臉紅低頭更為認真的擺弄著手裏的白布一角。
錦白隨後從背包中掏了幾顆刻著清潔效果的晶核出來,一人一顆的遞了過去,“喏,免費送給你們的清潔晶核。”邊說著邊嫌棄的仰了仰頭示意他們自己看看自己的樣子。
待眾人依次接過晶核,錦白收回手放在腰間,嘴上極為嫌棄的開口道:“看看你們,渾身都是喪屍都血跡,還灰跡滿滿,好好清理下啊,等弄幹淨了,才能坐下啊,我這塊布可幹淨著呢,而且我還準備用老久的,可別給我弄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