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嘯風從房中出來,心情無比愉悅,一想到方才水漣漪又嬌又羞又嗔的樣子,笑容便忍不住在臉上蕩漾開來。
“表哥,看到你平安回來,我就放心了!”嬌小美麗的徐映雪站在不遠處看著偷偷微笑的林嘯風,隻覺心驚肉跳。
林嘯風忙正色凝神,見是表妹,向她點點頭,“雪兒,你還好吧!又讓你擔心了!”
“大家都很擔心,總算看到你們回來了,這就好了!”徐映雪一向心地善良,頗得林府上下的好評,林嘯風也一直很愛護她,當她是自己的小妹妹一般的愛護。
“林大哥,你帶來的那個女子是誰?”魏之傑也走過來,直言不諱的問道。一直以來,大家都猜測未來的林夫人是她和徐映雪中的哪一個,但和徐映雪相處久了,二人都有了可以共事一夫的想法,不過此時看來,情況大大的不妙!
林嘯風忽然想起剛才水漣漪說的兩個美女在等自己,脫口說道:“這小丫頭,倒是一點兒也不笨!居然料事如神!”
“表哥,林大哥,你說什麼?”聽林嘯風自言自語,魏之傑和徐映雪都愕然。
“哦,沒什麼,那個女孩叫水漣漪,若沒有她,我就救不回我父親了!她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以後你們兩個抽空多陪陪她!”
“是這樣嗎?”徐映雪點點頭,“那可要好好感謝她了!”
魏之傑也點點頭,心裏半信半疑,“一個下馬都要人抱的女子,能幫什麼忙?”
林嘯風和她們說過幾句話後,邁開大步,走到父母的房外。隻見仆人丫鬟出出進進,又是端水又是端藥,又是送燕窩,送蓮子湯,忙得不可開交。
這些仆人見了林嘯風都低頭行禮,林嘯風隻是點一點頭,便徑直走進去。
此時林若穀正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然換過,傷口也已經重新敷了藥。林夫人坐在床邊,拉著林若穀的手還在不斷的擦眼淚,“都怪我,非讓你出去當什麼官,險些害了你的性命,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過啊?”
林若穀柔聲安慰自己的夫人,“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以前的事就別提了,以後我就在家裏陪你,省得你擔心,好不好?”
林嘯風走進來,見到父母的樣子,笑起來,“娘,爹好好的回來了,你還哭什麼?”
林夫人抹掉眼淚,笑著斥責道:“你這個孩子,長這麼大了,一點規矩也沒有!對了,聽說你帶回來一個姑娘,一進家就把她藏到自己的房裏去了,這成什麼樣子?不怕別人笑話嗎?小傑和雪兒一定要不高興了!”
“娘,你瞎說什麼?關小傑和雪兒什麼事?水姑娘跟著我在路上奔波這麼久,一直也沒好好休息,我讓她先睡一覺,否則,恐怕她說著話就睡著了!”想著水漣漪說睡就睡,困得東倒西歪的樣子,林嘯風又禁不住微笑起來。
“你這孩子,有什麼好笑的?”林夫人見他笑得古怪,出言責問。
一旁的林若穀笑著說:“這小子心裏有人了,一定是又想起那個水姑娘了!不過,那姑娘確實可愛得很!”
“看看你們父子兩個,哪有這樣談論人家姑娘的?我就不信還有誰能比得過咱們雪兒,還有小傑!”林夫人為徐映雪和魏之傑抱打不平。
“你千萬別小看水姑娘,若不是她一頭撞到劊子手,恐怕我早就身首異處了!就算咱們兒子再厲害幾倍,也沒用了!”林若穀忙替水漣漪辯解。
“是嗎?”林夫人十分好奇,“那我可要好好謝謝這位水姑娘!不過,風兒,雪兒和小傑對你可也是實心實意的,這些天,她們倆一直牽掛著你,寢食難安,你也應對她們好一些,好好安慰她們一下,別總是對著人家姑娘板著一張臉!”
“娘,你又亂說什麼?幹嘛老把我和她們放到一塊兒,我一直把她們當做妹妹的!”林嘯風又急又氣,這要是讓水漣漪聽到,可大大的不妙!
“怎麼能這樣說?她們的心事大家都知道,就憑你一句話,能把她們勸動嗎?我可是要為雪兒做主的,難道你好意思駁你魏大哥的麵子?”林夫人的話也是條條在理。
林嘯風十分的反對母親的說法,又無法和母親爭吵,隻好強自忍耐著說:“娘,你就別管了,我的事我去和她們說!”
“不行,婚姻大事,要靠媒妁之言,由父母做主,若是水姑娘不願意和她們倆共事一夫,我們可以多送她些厚禮,打發她回去!”林夫人毫不讓步。
“不行!你要是敢在水漣漪麵前說這些話,我就一輩子都不回來了!爹,你說話呀!”林嘯風見不能說服母親,隻好向林若穀求助。
林若穀看看他們母子二人,無奈的搖頭道:“三個姑娘都不錯,還是以後再說吧,或許人家哪個姑娘突然看不上咱兒子了呢!”
林嘯風點點頭,看了林夫人一眼,“那麼,誰也不許提這事,就等她們有人自動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