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映雪和魏之傑看著林嘯風,都覺得怪怪的,似乎十幾天不見他變了一個人,以前從沒見過他嬉皮笑臉的樣子啊!
過了片刻,徐映雪忽而抬頭對林嘯風說:“想不到這件披風表哥還一直留著,前幾天我又為你做了一件,等一下讓張媽送過來。”
“多謝你了!以後這些事讓下人做就好了,怎麼能老是麻煩你!”林嘯風十分客氣,又恢複了原狀,淡淡的笑著說道。
“這件披風原來是徐姑娘做的,想不到徐姑娘如此手巧!”水漣漪真心佩服,長這麼大,自己除了訂過扣子,恐怕再沒有摸過針線了!
“咦?水姑娘的鞋子倒是很別致!”魏之傑突然發現了水漣漪的腳上穿的奇怪的鞋,透明的鞋麵,腳趾頭和腳後跟都露在外麵,而且腳趾甲塗成淺藍色,把一雙雪白的腳映襯的更加白皙。
林嘯風也剛剛發現水漣漪的鞋子,看到她的白嫩的腳,不由蹙起眉頭。水漣漪卻毫不在意的將腳揚起來,以便讓大家看得更清楚,“這可是我新買的鞋子,我也很喜歡!”
“水姑娘沒,沒穿衣服嗎?”徐映雪看見水漣漪露出來的小腿,十分震驚的捂住心口叫道。
“說什麼呢?我當然穿著衣服了!”水漣漪站起來,解開披風,用手拉著裙擺,學著貴婦人的樣子旋轉一周,再回頭看時,卻發現徐映雪和魏之傑滿麵羞紅,手足無措;林嘯風臉色陰沉,目露“凶光”!正要問怎麼了,林嘯風又用披風將她兜頭罩住。
“你幹什麼?”水漣漪還未問完,魏之傑和徐映雪慌忙起身告辭,房中隻剩下水漣漪和林嘯風。
“你又發什麼神經啊?我不過是穿了一件很普通的裙子,若是穿上泳裝,你肯定要瘋掉了!”水漣漪怒視著他。
林嘯風的臉色又緩和下來,搖搖頭,說:“小東西,你哪來的這些奇怪的衣服和這些奇怪的言論?聽話,不能再穿這些衣服了!最起碼,不能讓別人看見你穿這些衣服!”
“你們幹嘛這麼緊張?我穿這件衣服很難看麼?”水漣漪皺起眉頭。
林嘯風搖搖頭,故意板起臉說道:“我的大小姐,我說不許穿就是不許穿,沒有為什麼!”
“你以為你是誰呀?林先生!第一,我不是大小姐,我在家裏排行第二;第二,我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水漣漪伸出兩個手指,在林嘯風的眼前晃一晃,再衝他做一個鬼臉。
林嘯風不怒反笑,一把抓住水漣漪伸出的手,握在手心裏,口氣卻非常堅決:“不管你怎麼想,怎麼說,就是不能穿這樣的衣服!”
水漣漪皺著鼻子,企圖甩開他的大手,但很快就發現自己在他麵前簡直手無縛雞之力,萬不得已,抗議道:“喂,林先生,男女授受不親的古語你忘了麼?”
“當然沒忘,但是我想對你沒有必要遵守的!”林嘯風話裏帶著調侃之意。
“你賴皮!仗勢欺人!明知故犯!恃強淩弱!趁火打劫……”水漣漪將自己能想到的一係列罪名一股腦的加到林嘯風的頭上。林嘯風看著她嬌俏可愛的臉,澄澈透明的眸子,微微嘟起的紅唇,心裏驀地湧起一股熱潮,手臂上微微用力,將水漣漪攬到懷裏,滿含熱情的唇覆到水漣漪的唇上,吻她個昏天黑地。
水漣漪又一次被嚇傻了!電影電視中此類鏡頭看過不少,而且前幾天還親眼見到孫明軒擁吻一個女人,當時自己是那樣妒忌,可是今天當真的親臨其境,感覺到的除了林嘯風掠奪式的唇舌之外,卻隻有無法呼吸大腦發暈了。
“遭了!若是被老爸知道不罵死自己才怪!”水漣漪心裏叫苦,卻又推不開林嘯風,一時情急,在林嘯風的唇上咬了一口。
林嘯風嘴上一痛,頭腦登時清醒,忙放開水漣漪,自覺十分魯莽,臉上也有些發燒,一時不知說什麼。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隻是我、我怕老爸知道,會罵我的!從沒有人這樣對我的,我……”水漣漪見他的唇上滲出血絲,頗有些過意不去,伸出手去,輕輕的為他擦去血跡,一邊結結巴巴的加以解釋。
不料手又被林嘯風捉住,林嘯風深深的眼眸中含著無盡的溫情,嘴角微微泛起笑意,“傻丫頭,應該道歉的是我,我克製不住自己,冒犯了你,所以你不用內疚!”
“可是你的嘴在流血呀,你痛不痛?”水漣漪還是不太忍心,對於他的“冒犯”卻毫無嗔怪之意。
“不痛,一點也不痛,因為是你咬的!”林嘯風在水漣漪的耳邊輕輕說道,“不過——我想還會有下一次!”
什麼?還有下一次?水漣漪粉麵通紅,“這怎麼可以?我和你又不是很熟,我剛認識你不過幾天的時間啊!”
“怎麼?你沒聽說過一見鍾情嗎?”看著水漣漪的局促不安,林嘯風心裏又泛起絲絲柔情,“如果你每天都穿著這樣的衣服在我麵前晃來晃去的話,我很難保證不再做出什麼越軌的事來!”既然正麵相勸她不肯聽,那麼用點計謀也不為過。
水漣漪果然嚇了一跳,舉起雙手投降,“好啦,好啦,我不穿這樣的衣服就是了!可是,我沒有你們穿的這樣的衣服,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