鷂子點頭:“那是真的,我自己都能看到十多米,你不信?你的腳邊有一個棱狀石頭,再踩下去就算軍鉤也會縮短壽命的。”
鴿子道:“老天啊,為什麼我就沒有呢?”
“還老天呢,那是你人品,別說話了,人還不夠數呢,要集中精力。”鷂子說的是李宥定下的人數還沒夠呢,加上李宥另外多打的兩個才一百二十二個,現在至少要完成任務先。
看鷂子有點嗜血的樣子,鴿子縮縮脖子:“唉,我說你在學校的時候時候是不是乖乖學生?”
“當然是啦,隻不過當時這個腦袋不太開竅而已。”
又等對方集結起來,一氣兒打完三個彈夾之後,十三個人才撤退,聽到沒有槍聲傳來,那些士兵明顯的鬆了口氣,被軍官驅趕著,硬著頭皮去搜索,卻隻看到三窩子彈殼和十多對淩亂的腳印,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其實他們並沒有走遠,離這個小村子也就是兩公裏左右,但是想要找到他們卻是很難,他們都在樹林裏了。
小村子的一棟民房裏麵,哀號聲陣陣。
“殺了,殺了這個沒用的醫生,快,快拿粉來給我止疼。”躺在床上說話的赫然就是那位少將軍,可是他說的話再也沒有那位總管來給他辦,而是換成一個獐頭鼠目,三十餘歲,留著兩撇老鼠胡子的瘦弱男子,看起來就是奸邪之輩。
“是,將軍。”那男子不再理會將軍的哀號,走出房門之後並沒有取藥,而是冷笑的轉著眼珠子。
“你們家終於也要倒了,哼哼,這麼多年來的布置沒有白費啊,乃猜生了你一個笨兒子。”想著,男子叫過在一旁伺候的仆人去拿一斤的毒品過來,“你不是要嗎?給你吃,哼,連你父親乃猜都不敢碰的東西,讓你上癮吧,不要以為你們家種這東西你就能夠比別人好,這些錢,這些人都將是我囊中之物。”
“不過這個神秘槍手不好辦啊,除非我有辦法解決他,不知道乃猜那個蠢貨怎麼惹到這樣的人,連老窩都讓人端掉,把自己性命賠進去。”男子頭疼的敲著自己的腦袋,殊不知他的表現他的心聲都“看”在了李宥的眼中“聽”在李宥的耳中,李宥決定明天一定要把這個人給弄死,否則以後不管有沒有這個將軍府隻要這個人還活著,那就一定是個禍害,後患無窮。
第二天晚上,李宥帶人又屠掉兩百餘人,看著對方開始逃跑的士兵,李宥笑了,不過沒有看到那個昨晚上打算殺死的男子,這是唯一的一個遺憾。
第三天晚上,對方已經剩下不到一千人了,再次屠掉百餘人,不是不想殺,而是頭躲在了沙包後麵,即使狙擊槍也打不穿,不過值得可喜的是,對方手中的人大量的逃跑,雖然對方的執法隊一直在左右巡邏,仍然阻擋不了士兵逃跑,李宥帶著眾人在後麵看戲,月光越來越明亮,通過狙擊槍依稀可以看到逃散的士兵,眾人哈哈大笑。
第四天晚上,對方剩下不到五百人,昨天晚上到今晚上已經逃跑了三百多人,又一輪收割對方士兵的性命之後對方全麵崩潰,可喜的是,對方的子彈耗盡了,這是個好消息,十三人蜂擁而出,將這些士兵最後的信心擊潰。
槍噴射著子彈,互相配合,偶爾有想要打冷槍的槍手都被李宥先一步解決了。
十三人很快就攻入了對方陣地,對方的士兵看到來的僅僅隻是十三人之後,人數對比之下信心大增,雖然沒有子彈了,但是刀還是有的,紛紛操起砍刀,他們中擁有軍刀或者刺刀的人隻有少數幾個,大多是一些鐵製砍刀。
僅剩的八十餘人對上李宥這邊十三人,對方都是對將軍府極為忠誠的戰士,打殺起來不要命,不過再怎麼不要命也比不上李宥他們十三人,十三人如虎入羊群,三兩下便能解決一個人,李宥更甚,手中的刺刀一往無前,加上力量巨大,原本詠春的招式讓他用得更為純熟,在絕對的速度之下,李宥單手持刀往往就是那麼一拍一刺,便了解了一個人的命,甚至有更快的時候根本就是以速度取勝,在對方的刀揮出之後他再欺身上前刺刀從心髒穿過,用刺刀他最喜歡的就是刺心髒,血多。
不一會十三人全部都被鮮血染紅了,而那八十幾個戰士除了幾個恐懼戰勝忠誠的士兵逃走以外,全部都倒在了腳下,李宥慢條斯理的抽出在槍袋裏的槍,對著那些還未跑遠的士兵射擊,他要的就是殺,非我族類,尚且不說其心異不異的問題,就助紂為虐這點都夠李宥槍斃他上千次了,尤其是這個勢力所生產出來的毒品給中國帶來的害處已經危及到社會治安的問題,是很嚴重的威脅到人民生產生活和社會穩定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