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來,李宥還處在興奮中,帶著鷂子到人煙比較少的地方去試刀,雖然在家裏也可以試,反正這刀是無形無質,誰也看不見,不過李宥總覺得他在試驗的時候總被人看著很不爽。
出門的時候看到那些保安憋著一股勁兒,大有要找出昨晚上被毀壞的那棵樹的始作俑者的時候,李宥嘴角上翹,浮現一抹笑意,這是他的傑作呢,雖然不怎麼美觀。
找個安靜的地方,讓鷂子不要打擾他,然後閉上眼睛將精神力延伸出去,一公裏試一下,兩公裏試一下,五公裏,然後是十公裏,之後便是能夠多遠就試多遠,在他的觀念裏,超過二十公裏都完全是多餘的了,二十公裏已經足夠護自己周全了。
坐在後座上,李宥將精神力延伸出去,五百米外有個煙頭,一揮之下,煙頭齊齊斷成兩截,李宥嘴角翹了一下,然後是一公裏之外,這裏很幹淨,沒有找到什麼垃圾,李宥心生破壞公物的想法,反正這也不是他家的,對著路燈就切下去,路燈毫無征兆的斷成兩截,切口平齊,看到這個成果,李宥驗證了心中的想法,果然是無堅不摧啊,五公裏之外,那正好是自己俱樂部所在,看到了球員們正在進行訓練賽,阿爾貝托正好射門,球直直的飛了出去,直掛死角,守門員撲不到,眼看就要進去的時候,李宥頑皮的將意念刀對著那黑白精靈揮去,頓時那足球裂成兩半,直接掉到地上,看得阿爾貝托目瞪口呆,然後球場上發出轟然大笑,接著所有人都跑了過來研究這個足球到底是怎麼裂成兩半的,李宥也感覺好笑,不過試驗要緊,沒有停留,看來意念刀的有效範圍應該跟自己的精神力所能覆蓋的範圍一樣,便沒有再試十公裏,之前他的精神力所能覆蓋的極限是二十公裏,所以李宥就直接往二十公裏的位置移過去,卻發現原本隻能看清楚的二十公裏的界限卻仍然沒有到頭的意思,李宥大喜之下使盡全力朝外延伸而去,李宥感覺自己好像在飄,飄啊飄,一直飄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看到路標,李宥才知道到了皮亞琴察,這已經超過了一百公裏了,李宥大喜,便不再繼續下去,天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他可沒有精神遨遊世界的想法,他可不敢肯定會不會再次精神力透支,那種無力的感覺可是十分的不好受呢。
既然到了皮亞琴察不留點紀念怎麼行?而去那裏有個競爭對手,皮亞琴察足球俱樂部,就給他們也來個紀念吧。
李宥注意著對方訓練場上的訓練賽,想等著複製一次剛才跟阿爾貝托那樣的惡作劇,可是皮亞琴察的球員太不爭氣了,踢了將近十分鍾愣是沒有一腳射門,火大的李宥直接一刀將他們的球門劈掉,刀勁透入地麵的草皮,拖了一道長約十米的刀痕,做完這些李宥沒有再停留,收回精神力。
張開眼,看到鷂子緊張的看著自己,李宥問道:“怎麼了,廣林?”
鷂子含含糊糊的說:“教官,你剛才的笑,好那個什麼。”
李宥不解的問:“哪個什麼啊?”
“撲哧”鷂子忍不住笑了出來卻不說下去,李宥被他吊著胃口不爽了,一巴掌拍在他後背上喝道:“說。”
“哈哈,教官,你剛才笑得好淫蕩啊,哈哈哈哈。”既然李宥要求他說,他當然說出來了,說出來之後捧腹大笑,哈哈之聲不絕於耳。
李宥被他這一說也忍不住了,曾經寡言少語不善言辭也不喜說笑的鷂子什麼時候也會說笑話了,而且是這麼放得開。
笑了一陣之後李宥擺擺手說道:“好了,別笑了,再笑就抽筋了,哭傷肺笑傷心,笑得太多不好。”
李宥這麼說,他也隻好慢慢的收住笑聲,卻是已經感覺到胸腔有些笑得悶了,如果是常人估計是感覺不出來,不過他並不是常人。
想到今天的李宥的行為,鷂子感覺他似乎是在試驗著什麼新能力,於是試探性的問:“教官,是不是有什麼收獲?”
“嗯,很大的收獲,看來我們可以提前回國了。”提到收獲,李宥嘴角不自覺的就翹了起來,點頭說道。
今天收獲之大前所未有,所以李宥自己會毫無察覺的笑出來,而且這次收獲還關係著回家的時間,以前的能力好固然好,可是在國內用槍的話需要特別慎重,要一個不小心被人逮著,那又要重新踏上逃亡之路。
鷂子得到李宥肯定的回答,激動的說道:“是嗎?這太好了,我打電話給他們說。”
李宥製止他的太過興奮的行為說道:“先別說的,讓他們準備酒菜,回去大夥好好的聚一聚,晚上再給大夥來個驚喜,畢竟要回去還是要準備準備的。”
“好的,教官。”李宥不讓說,他自然不會說出去,當保鏢的守則還是和部隊一樣,上級不告訴你你就不要問,更不可以說,他是一個合格的兵,自然不會提出反對的意見,答應下來之後問道:“現在要去哪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