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站起來拿起衣服穿好,和周子剛一同步入廳內。
坐下之後周頌瞻沒有說話,周笛巒說道:“既然你和子鈺兩情相悅,那麼我們也不好說什麼,總的來說我們還是很開明的。”
說著周笛巒臉帶笑意,看不出剛剛才生過氣,李宥心道:“你也算開明?”
不過他可不敢說出來眼前這個人是自己的嶽父呢,現在剛剛得到承認,所以他的話音一落,李宥便連連點頭稱是,周笛巒見李宥態度很好,便進一步說道:“你說你已經結婚了?現在的妻子是哪裏人?妻子家裏都有些什麼人。”
“呃”李宥頭大,和周子鈺的父親談論自己的妻子,怎麼感覺有些怪怪的呢?雖然不想回答,但是李宥還不得不回答:“她叫林瑤,和我一樣都是寬州人,嗯,家裏現在隻有父母兩人,一個是公務員,一個是教師。”
嗯,這和資料上的一摸一樣,周笛巒第一部目的達到了,再次說道:“其實呢,我們是同意你和子鈺在一起的,可是,有些事情你是知道的,老爺子在中南海任職,同時也是國家形象之一,他身邊的親人都會受到一定的關注,如果他的孫女去給人當小的這件事情被人知道的話,那老爺子顏麵何存?所以呢,我們就想出來一個辦法。”
原本聽到他的話,李宥心中緊張,因為周笛巒說的話留了很大的伏筆,可是峰回路裝,他又說有辦法了,雖然李宥隱隱猜到一二,可是他還是迫切的想要知道周笛巒的辦法和自己心中所想不是一致的,於是急急問道:“什麼辦法?”
“唯一的辦法就是,你和原配離婚,和子鈺結婚,既然你有那麼多女人,也應該有駕馭她們的手段,既然你們都不在乎名分的在一起了,那麼這結婚證應該也不重要吧,而我們家卻不得不要,這關乎我們周家的臉麵,甚至國家的形象。”
“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李宥問道,心中卻失望了,果然和自己的想法是一樣,那周家是不是也和自己所認識的豪門是一樣的呢?
周笛巒說道:“隻有這一個辦法。”
“那好吧。”李宥淡淡的說道,站起身,朝周頌瞻和周笛巒以及薛玉萍敬了個禮之後拍拍周子鈺的肩膀說道:“我先走了。”
“站住。”周笛巒騰的站起來喊道,李宥止住身形回頭看他,隻見他雙眼通紅,幾欲噴火,李宥嘴角一撇,露出一絲邪笑,更是刺激著周笛巒的神經,指著李宥責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吃幹抹盡不想負責人嗎?”
“那你又是什麼意思?你們認為最好的而且也是唯一的辦法對我來說卻是絕對不可能,即使我負盡天下人,也不可能跟林瑤離婚,你,懂嗎?”你冷冷的說道,最後“懂嗎?”兩個字說的時候上下打量周笛巒,頗具蔑視與嘲笑的意味,說完,李宥再次轉身走去。
周笛巒再次想要大罵的時候老爺子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然後對李宥說道:“小李,回來坐下好好談嘛。”
“還有什麼好談的?”李宥心中如是想到,可是說話的人是周頌瞻,他便不敢說出來而已,對這個老人,他不僅僅是敬重,甚至有些崇拜,即使麵對萬人軍隊從未心悸的李宥和他對視的時候仍有些緊張,李宥知道這種就是上位者的氣勢,其實李宥完全可以不用害怕,隻要他拿出對敵時的那種心態便可以,隻不過以往對李宥來說,周頌瞻隻能在電視裏見到,嗯,有這麼一個潛意識,在電視裏見到的都是他遙不可及的。
李宥站住腳步,思索一番之後點點頭,然後才轉身慢慢走回來,這回周頌瞻讓他做到了他的近前,跟周子鈺坐在一張沙發上,周頌瞻拍拍他的肩膀,嚇得李宥差點摔倒,還好這身體好,沒有出糗,定了定神,略帶歉意的深深望了周子鈺一眼,然後才轉向周頌瞻,看他有什麼話要說。
沒想到周頌瞻卻是哈哈笑起來,說道:“笛巒,我就說了嘛,你這麼說出來小李絕對不會給你好臉色看的嘛!”
“嘿嘿。”周笛巒笑著,一臉難堪,李宥一眼看去,卻見他忿忿的瞪了李宥一眼,李宥咧了咧嘴,他也聽出周頌瞻這話的意思了,敢情是兩個人要試他啊,不過即使這樣又如何,反正他是絕對不會跟林瑤結婚,當初方下心中那份矜持的時候便已經考慮好了,家中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當然,如果真的要取舍的話,還是紅旗最為中意,也是他的根本。
“我們也不強求你怎麼辦,因為你有這個能力,不過我還是希望你顧及子鈺的顏麵問題,她的好友、姐妹該怎麼看待她?這些都是你要考慮的,我周家可以不在意,可是子鈺能夠不在意嗎?”其實周頌瞻還是有些疑慮,李宥和周子鈺的關係不能公開,否則很容易就可以知道李宥家裏的情況,那麼隻有當成一個秘密。可是如此的話,周子鈺就是待嫁之身,如此一來以後求婚的人肯定數不勝數,這又是一個麻煩。